沐浴完,剛關上小燈,鄒明遠就上樓躺了過來。
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光亮。成悠悠閉上眼睛,腦子中全是他和楚憂蓮的那親暱姿態,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鄒明遠突然往她這邊挪著,雙手覆上她的柔軟,揉捏著。
成悠悠想要撥掉他的大手,可被他一隻手握住兩個手腕,另一隻手行動自如。
“這麼多天了,我想要。”鄒明遠大掌動作著,熟練靈巧的解開她的棉質睡衣釦子。
“別。”成悠悠剋制住自己身體上的激動,扭動著閃躲,卻更加讓鄒明遠激動,她感覺到自己腰部已經有明顯的硬塊頂住。
“好了,我道歉,咱們不吵架了啊乖。”鄒明遠面皮薄,藉著黑暗中的成悠悠背對自己,看不見自己的任何表情,那句道歉也就很輕易的說了出來。
道歉?為哪一件事道歉?成悠悠手肘一下子搗到他的胸口,力氣絕對不小,引來悶響一聲。“你想要,可我不想。”
“別鬧脾氣。”鄒明遠以為她是扭捏著傲嬌,嘴唇也貼上她瑩潤的耳垂。
成悠悠被那撥出的熱氣一驚,雙腿反折著踢過去,鄒明遠吃痛,手上一鬆就被她掙脫開。“鄒明遠,口說無憑,你還是寫保證書吧。”
“什麼?”鄒明遠見她坐起來,連燈都開啟了,眼睛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刺到,半眯著。
那話裡的意思,他沒有聽明白。
“別裝傻了,你我都是明白人,這裡又沒有觀眾,你做戲給誰看。”成悠悠光腳踩在毯子上,生怕鄒明遠會撲過來一樣,離的遠遠的,將釦子重新扣好。
“悠悠,到底什麼問題,你說。”鄒明遠十分不悅,那股子衝動也漸漸褪下,消停了。
“保證永遠不見楚憂蓮,保證永遠不跟她有任何聯絡,包括肢體和語言!”成悠悠將便籤紙拿出,紙筆一起遞給他。
“無理取鬧!你怎麼會是這樣的。”鄒明遠不接,果著求歡不成,還要寫什麼鬼保證書!
“我就是這樣的,你現在知道也不晚,寫吧。寫完了,我就什麼都不鬧了。”成悠悠忽然想到,鄒明遠是不是還有鄒氏的股份,不知道佔了多少,能不能對爸爸有些幫助,或者能作為和鄒老爺子談判的籌碼。
反正自己這婚是離定了的,他總歸是先對不起自己的!
那紙筆就仍在大*上,映著淡藍色的*單,鄒明遠一聲不吭的看著那兩樣。彷彿男人的尊嚴,就這麼被踐踏。“我可以解釋。”
“別解釋了,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你寫完我也能踏實。”成悠悠緊緊的抿著唇,看他那受屈辱的模樣,心中絞痛。
“咱們之間,非要用這種方式嗎?”本來該是浪漫的夜晚,滿懷熱情的。辛辛苦苦的趕工作早點回來是為什麼!
“是的。”成悠悠揚著脖子,高傲的看著他。“怎麼,你不敢寫嗎?是做不到嗎?”
“不可理喻!”鄒明遠憤恨的刷刷寫完,扔下一句話,套上睡褲就拉門出去。
成悠悠苦笑了,自己總是把事情搞砸,說好了不和他吵架,怎麼又吵起來了。
撿起那張紙看了看,沒問題,言簡意賅的寫出來了。不過,沒有落款。
成悠悠從他出去就開始豎著耳朵聽,還好,他沒走,只是在隔壁客房。
“叩叩叩。”成悠悠禮貌的敲了門。
“睡了。”鄒明遠不鹹不淡的回話,剛才的怒氣收下下去。
“先睜開眼睛吧,你還沒簽名呢。”成悠悠沒得到允許,直接開啟^房門,順手開了燈,將那紙放在他眼前。“你看,就這裡,補上吧。”
鄒明遠的眼神深邃又充滿了危險,被那樣定定的看著,成悠悠心裡有些發毛,是不是被他察覺到了。
“我是不是還要寫,如果見了,就應該接受什麼處罰。”鄒明遠坐起來, 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你想寫嗎?”成悠悠覺得自己和他較量,實在是實力太多懸殊,沒什麼勝利的可能性。
“不想,不是因為我對她還有什麼,而是我作為一個男人,不允許我的妻子用這種方式來限制我。你要平等你要自由,我也是。我跟她之間,什麼都過去了,你為什麼不依不饒的一定要我承認背叛你了。我從精神上從來沒有做不該做的事,如果有什麼,那也是不受大腦控制的。”鄒明遠認真的講著,那紙上的字跡是自己的,但那麼可笑幼稚。
如果真的有什麼,以自己的智商,絕對不會被成悠悠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他就是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