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都在一起。”楚憂蓮妝容精緻,坐在鄒明遠身邊,看起來真是般配。
“那你看挺開的,我這人臉皮薄,活挺痛苦的。”成悠悠覺得自己嘴笨,什麼犀利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事兒要是換做李瑤,她肯定是拍著桌子大罵你要點碧蓮,老孃的男人你也敢染指,吃著隔夜回頭草也不怕發餿過時鬧肚子拉稀到高滲脫水,你睜大狗眼看清楚了,老孃現在跟陸遇南在一起呢,你們這群狗男女思想有多遠就滾多遠。你長著一張得不到高、潮的臉,你媽是yin道長刺了還是羊水含豐富硫酸,生出來這麼個搶人老公的狗東西。我呸,狗都不稀得與你們為伍。
真人真事兒,絕對不是杜撰。曾經在大學時代,李瑤就充分的發揮她的毒舌功力,將某小三罵的狗血淋頭,見她就躲。
“噗。”成悠悠想到這裡,就不自覺的樂呵。無論男女,她都喜歡那種心緒安靜而說話準確的人,通常人的語言拖沓,邏輯不清,是因為交流的背景中隱藏了大多的藉口,謊言,虛榮。真正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以及要什麼的人,可以簡潔而坦白地應對外界,他們是鞘中之劍,並不故意露出鋒芒,卻在瞬間斬斷自己與他人的瓜葛藤盤。
所以,照著成悠悠對李瑤的瞭解,經過時光的洗練,她一定會褪去浮華,用最幹練最惡毒的語言來罵,最終化成兩個字。“臥槽!”
“你笑什麼呢?”楚憂蓮睜著大眼好奇。
“哈哈哈哈!”成悠悠一想就停不下來,在自己的假想裡面罵人,不用承擔責任,也不用擔心自己的美好形象被毀滅。不過,人李瑤哪裡會這麼罵人,小清新當場哭給你看,嚶嚶!
“這丫頭傻了,咱別管她了,吃。”陸遇南極其順手的揉了成悠悠的腦袋,讓她消停會兒。
鄒明遠是沒怎麼見她這麼開心的樣兒,想來是因著與陸遇南在一起的緣故吧,他們倆看起來那麼青春靚麗,真好。“嗯,咱們開始吧。”
一個四方盆盛著酸辣筍絲湯,成悠悠覺得特別夠味兒。“這個很好吃的,你們要不要嚐嚐。”
楚憂蓮舀了小碗,吃了口。嘴角微笑著,看成悠悠。
“”成悠悠瞪了她一眼,有毛病,吃飯就吃飯,幹嘛看我。
楚憂蓮是過來人,她什麼都知道,就是不說破。“明遠,下週有事嗎。”
“有。”鄒明遠幾乎沒動筷子,一手在餐盤邊,另一手在桌子下。
“別啊,好不容易的,咱們慶祝一下啦。”楚憂蓮撒嬌的說了,完全不顧及對面還有倆大活人。
“好酸吶!”陸遇南聽成悠悠的,喝了一勺子,就放下。
這話只是針對湯,並不對人。可怎麼聽著,那麼合適呢!
“是不是胃又疼了?”楚憂蓮想去捉住鄒明遠的手,被他不著痕跡的避開。
成悠悠聽了那話,從埋頭苦吃的艱苦奮鬥中抬起頭來,看向鄒明遠。
不甚明亮的燈光下,他的眼窩深邃,眉宇間的氣度仍舊。只是整個人無精打采,看似累極。
他什麼時候有胃疼這毛病,自己怎麼不知道。
“陸先生是打算接手家中產業了嗎?”鄒明遠沒搭理楚憂蓮,這讓成悠悠心中暗爽。
“鄒總的訊息很靈通呀,我這也是上午才得的信兒,完全沒準備。”陸遇南也很紳士,客套的回答。
“我怎麼不知道呢!”成悠悠很鬱悶,結婚三年多的男人她不懂,從小到大眼見著現在在同一個屋簷下的,自己怎麼也鬧不明白呢!
“這不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你就嚷著餓嘛。”陸遇南解釋了,幫她夾了一塊糖醋排骨。
“我也不算靈通,只是陸家那邊要求延長談判的期限,才知道的。”鄒明遠見他們的動作不做作,根本不像是成悠悠為了氣自己而故意的。
他們本來就很要好的,再說了,氣自己什麼呢?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這麼一想,鄒明遠的胃就更疼了。
“我這還沒摸上道兒,還得向鄒總學習。”陸遇南細細的觀察了下楚憂蓮,就是這個傳說中神通廣大的女人。
“說笑了。”鄒明遠言語不多,看著成悠悠已然是吃了個肚兒圓。
“你們要是一直聊工作的話,這飯就沒法好好吃了。真是的,你們男人下了班還不知道放鬆放鬆。”楚憂蓮給鄒明遠倒了杯熱茶,遞給他。
好像不聊工作的話,就能好好吃飯了。哼,對著你,我都能吐出來!
成悠悠心裡腹誹著,笑著起身。“咱們相請不如相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