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分鐘。”
他走回辦公室,何美南在翻手術室這周的報告:“上個禮拜的檢查你沒有來。”
杜柏欽答:“忙,忘記了。”
何美南閒閒地說:“如果你想留下孤兒寡母的話,大可不必來。”
杜柏欽難得的主動積極配合:“我讓秘書跟那主任聯絡,這周過來。”
一會兒杜柏欽走出來繼續牽著蓁寧的手,騰雲駕霧一般地離開醫院。
兩個人坐在後座,杜柏欽握著她的手,嘴角笑意明顯。
蓁寧看得不順眼:“有什麼好笑。”
杜柏欽好脾氣的:“看你說你彆扭你還不承認,明知道是兩個寶寶,也不告訴我。”
蓁寧不想說話。
杜柏欽聲音喜滋滋的:“不知道是兩個男孩還是女孩兒,還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兒?”
杜柏欽自顧自地答:“都好,只是當初房子設計時,現在的嬰兒房要重新佈置了,蓁寧,你是想要我們自己設計,還是找設計師?”
蓁寧翻了一個白眼:“神經病。”
泛鹿莊園。
夜裡兩個人吃了晚飯,杜柏欽守在房間中看著蓁寧,她默默地蹲在床邊收拾衣物,司三今日派人將她的行李自肯辛頓花園公寓送來,她在墨國待了這麼久,卻一直居無定所,隨身的不過是幾件衣服和幾本書籍,最近還有香嘉上送的一大袋母嬰用品。
她收拾得很慢,也不說話,還是鬱鬱寡歡的臉。
杜柏欽陪著她,待到蓁寧收拾完整了,取了衣服往浴室走去。
杜柏欽站了起來說:“蓁寧,我幫你洗澡吧。”
兩個人站在寬大的浴室裡,衣衫褪去,杜柏欽看到那枚粉色的石頭仍然掛在她的脖子上。
哪怕是奢侈珠寶,她依舊穿戴得漫不經心,映襯她白皙肌膚,有微微潤澤的光彩。
浴室水汽繚繞,溫熱的水滴灑落,杜柏欽說:“閉上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揉搓著她頭髮上的泡沫。
蓁寧靠在他的胸前,又開始偷偷地擦眼淚。
杜柏欽這時方覺不妥,她自己獨自承擔了最艱難的前八個周早孕期,所有人都那麼高興,只有她自己不開心。
他擔心她有抑鬱情緒。
杜柏欽將她抱在懷裡,水順著兩個人流下,肌膚貼切的熱意纏繞,杜柏欽撫摸她的頭:“別難過了。”
蓁寧被他用寬大的浴巾包裹著,兩個人坐到了浴室外的沙發上。
他溫柔地親吻她,想要安撫她的情緒。
蓁寧眼淚已經停止了,她努力地控制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