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了,總部的援兵還沒見到來,等下狂獅幫的人如果撲過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怎麼?是不是怕了?是不是門主沒回來,咱們就打不了硬仗?以少勝多的戰役咱們又不是沒打過,你小子在這擔心什麼?想想當初嶺南幫人數勝過我們多少?不一樣被我們連根拔起?”
聽著眼前這名兄弟的詢問,周晨的眉頭頓時一擰,隨即雙眼冒出絲絲怒火,周晨立即語氣嚴厲的說道。
對於周晨的連聲質問,那名最先開口詢問的逍遙門弟子,立即帶著嚴肅的表情,朝眼前的周晨大聲說道:“呵呵,怕,我鄭連海還不是那樣的人,只是逍遙門是門主的心血,我覺得我們應該慎重為之,否則等門主回來,我們都沒臉見他,不過堂主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多解釋,等下看我鄭連海的,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狂獅幫就絕對別想踏進我們堂口半步。”
“好,這話聽著提神。”周晨還沒來得及開口表態,一旁的柳隨風就立即拍了拍雙掌,朝眼前的鄭連海遞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隨後,緩緩的掃視了廳裡的眾多兄弟一眼,柳隨風當即揹負著自己的雙手,面向眾人大聲說道:“兄弟們,總部既然說會有所考慮,就一定在對此事進行磋商,畢竟我們逍遙門覆蓋廣南全省,總部要考慮的不只是我們廣洋這一個堂口,所以,我們只要做好我們手頭上的本份就行,多餘的廢話我就不說了,我要說的只有一句,那就是隻要我柳隨風還有一口氣,就絕對不會站在兄弟們的背後。”
此時,站在眾人面前的柳隨風,眼裡頓時射出兩道火熱的光芒,從他目前的神態來看,他骨子裡的那股瘋勁,又毫無保留的冒了出來。
聽到柳隨風這番激情高昂的戰前動員,大廳裡的眾人頓時全都‘嗷,嗷,嗷’的叫了起來,周晨看著眼前的這群人,頓時驕傲的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手下這群‘野狼’,必定會將前來冒犯他們的敵人,無情的撕成碎片。
於是,朝前慢慢的跨出兩步,周晨雙眼緩緩掃過眼前的眾人,立即大聲的吼了起來:“兄弟們,都下去召集身邊的其餘兄弟,然後面向敵人露出我們鋒利的‘獠牙’,讓狂獅幫的那些混蛋認識到,即便就算我們門主暫時不在,我們逍遙門的眾多兄弟,不是一群待宰的綿羊,而是一群‘嗷,嗷’叫的野狼。
隨著周晨的這一聲命令,血戰堂和血殺堂兩堂的兄弟,立即紛紛退了下去,俗話說不打無準備之仗,眼下大戰在即,他們得先行做好一些準備,避免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出現一些不必要的傷亡。
夜色,越來越濃,而‘寶石俱樂部’這一地帶,全都是漆黑的一片,似乎這一帶的人們,全都已經安然進入了夢鄉,讓這一片區域顯得是那麼的安靜祥和。
然而,這種寧靜的氛圍很快便被別人無情的破壞掉,隨著幾十輛大巴車緩緩開來,‘寶石俱樂部’的上空,頓時又揚起一股肅殺的味道。
眼前這個大巴車隊,在離‘寶石俱樂部’還有一兩百米的地方,便立即緩緩停了下來,因為那裡被人有意的用障礙物攔在路中間。
在大巴車還沒停穩的時候,每輛車上便立即衝下來四五個彪形大漢,然後殺氣騰騰的守在大巴車門口,雙眼警惕的掃視著四周。
緊接著,從各輛大巴車上立即魚貫衝下幾十名彪形大漢,這些大漢全都身著一身黑色勁裝,胳膊上清一色的纏著一條白色的絲綢。
隨著那些人衝下大巴車之後,‘寶石俱樂部’門口的一盞大燈,突然一下亮了起來,緊接著,從‘寶石俱樂部’的門口和兩側,突然衝出一大幫同樣身著黑色勁裝的大漢,唯一和大巴車上下來的那群大漢不同的地方就是,這些黑衣大漢胳膊上纏繞著的,是一條紅色的絲綢。
為首的正是逍遙門的兩位堂主周晨和柳隨風,只見周晨盯著遠處那幫黑衣人,頓時揚著手中的看到大聲吼道:“狂獅幫的混蛋,周爺等你們好久了。”
聽到周晨的大吼,狂獅幫的一個堂主立即面色一寒,當即二話不說就帶著手下成員,朝周晨他們這邊衝了過來。
看著那群狂獅幫的成員衝過來,周晨和柳隨風兩人頓時冷冷一笑,隨即兩人稍稍往旁邊一分,周晨和柳隨風便各自站在堂下兄弟的最前端,盯著那些在燈光折射下,冒著閃閃寒芒的砍刀,急忙沉聲命令身後的眾多兄弟提前精神,迎接狂獅幫的這一次衝鋒。
一兩百米的距離,周城和柳隨風兩人,就這麼直直的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狂獅幫成員急衝而來,就在狂獅幫離自己等人還有二三十米距離的時候,周晨和柳隨風兩人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