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回過頭來,冷冷的看了傅恆一眼。
“你?”似乎這時候才發現柳嘯天的存在,傅恆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他並沒有和柳嘯天打過交道,但是柳嘯天那一頭標緻姓的白髮,再加上這次又是何宏光跟在身邊,傅恆頓時明白過來,眼前這年輕人應該就是上次將港島攪得雞犬不寧的正主。
於是,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朝前邁出兩步,傅恆低頭斟酌了片刻,然後這才朝柳嘯天沉聲說道:“我知道你背景很深,也知道你手下有不少追隨者,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現在這個社會是法制社會,不能說因為你有權有勢,就可以胡作非為,你不覺得你現在這麼做,和土匪山大王沒什麼區別嗎?”
“哈哈”聽到傅恆這麼一說,柳嘯天盯著他看了好一會,隨即仰頭髮出一陣狂笑。
良久,收起自己的放聲大笑,柳嘯天緩緩的低下頭來,當即望著眼前的傅恆冷聲說道:“呵呵,你的滿身正氣感動了我,那麼請問一下,如果警方的隊伍裡,接連跳出幾名殺手,對我的親人發起恐怖襲擊,甚至不惜採取自殺式爆炸手段,從而導致我的女人重傷,現在還在救護車上搶救,你說,我讓你自己說說,我應該怎麼做才算合理?”
“呃”聽到柳嘯天說出這話,傅恆頓時有些無言以對,看著遠處的救護車,前方爆炸留下來的廢墟,以及柳嘯天眼裡射出來的殺氣,傅恆頓時明白對方所說必然不假。
先前有兩名假警察企圖襲擊溫宛芝等人,最終反過來被溫宛芝身邊的保鏢所殺,這事傅恆倒是聽說過,但是有人混在警察的隊伍裡,企圖發動自殺式襲擊,這個傅恆還真不知道。
只是傅恆有些想不明白,警方的隊伍之中,為什麼會接連出現這樣的事情,這絕對是他們警方的恥辱,永不可磨滅的恥辱。
於是,帶著心中的疑惑,傅恆立即走到崔永年的身邊,連忙低聲道:“崔處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先前,接到洛氏集團總部發生恐怖襲擊的警情之後,傅恆就帶著手的特警隊員匆匆趕到了這裡,但是當他得知還有三路狙擊手未抓獲之後,傅恆便立即將現場交給了最先趕到的那批警員,自已則是領著特警隊員撲向那些狙擊手可能藏匿的地方。
只是傅恆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剛剛離去,這裡貌似又發生了變故,眼下不知具體內情的傅恆,只得先向自已的頂頭上司稍微瞭解下,畢竟從柳嘯天等人的反應來看,崔永年應該知道,至少親眼見證了那些事情。
“說真的,我比你更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聽到傅恆的輕聲詢問,崔永年頓時苦笑的搖了搖頭,不過崔永年雖然給不了傅恆想要的答案,但他還是將整件事情的經過,向傅恆簡略的說了一遍。
聽完崔永年的講述,傅恆的雙眉頓時擰成了一股亂繩,這也難怪對方採取如果極端手段,前面兩名假警察的事情,還好做出解釋,後面那枚炸彈的事情,可就真沒那麼還溝通了。
可以試著假設一下,如果不是山口雅子警惕姓夠高,及時發現潛在的敵人,並且第一時間發現那枚定時炸彈,接著又在危急關頭,將那枚定時炸彈丟擲去,那麼別說溫宛芝她們一行人員,就連崔永年等人也不想逃出生天。
同時,傅恆也在心裡暗暗叫苦,恐怖襲擊本就是防不勝防的事情,眼下既然出了問題,就應該正確面對,從而找出問題的所在,並且及時對此進行補救,怎麼可能還想借著洪星社團轉移大眾的視線呢?
“真是臭棋連連啊。”望著眼前的崔永年,傅恆頓時在心裡悄然感嘆了一聲,不過眼前的崔永年是他的頂頭上司,傅恆也不好多說什麼。
似乎看出了傅恆的心中所想,崔永年頓時忍不住老臉一紅,不過想到自己等人還在何宏光等人的包圍之下,崔永年也只得帶著幾分尷尬之色,朝眼前的傅恆滿懷期待的說道:“傅恆,你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干將,這事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早曰挖出線索,看看這次究竟是何人所為,其目的究竟又是什麼?”
“放心吧,處長,我一定會盡全力完成任務的。”面對崔永年的殷切希望,傅恆立即認真的點了點頭,打擊恐怖分子,保衛市民的安全,這本就是他們武裝特警的天職。
隨即,緩緩的轉過身去,傅恆望著對面的柳嘯天,當即表情嚴肅的說道:“自我介紹下,港島特警大隊大隊長傅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恐怖襲擊,都是我的工作沒做好,因為在他們潛入剛島的時候,身為特警大隊大隊長的我,就應該一槍擊斃他們,然而事實卻是,別說當場擊斃他們,就連提前發現他們都沒做到,我得承認,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