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會在某個地方生活地很好,會重新笑起來的。
命運會安排我們再次重逢的,會的。
樂寶兒
她看著這封信,甚至可以聯想得到她給她寫信時的模樣,欲要咧開嘴去笑卻還是忍不住捂嘴哽咽了。
口口聲聲說會很好,她是萬萬不信的,陷進去的這樣深,想要爬出來哪裡會是一朝一夕的事,她把自己受的傷說得如此雲淡風輕,還說要祝她幸福。
這個傻透了的女孩。
指尖反覆摩挲著信紙上顏色黯淡的地方,多麼像是淚滴打落的痕跡,狠狠地砸在了信紙上,滲透了進去。
又不由得記起,很久前的某天她在學校食堂挺身而出為她辯解,反叫別人出言不遜侮辱了,坐在長椅上哭了,還嘴硬逞強說是沙子迷了眼睛,她當時說,若是她跟方子城在一起,她是看好他們的,兩人很般配。
哪有一個女孩會這樣說,把喜歡的人推給別人,傻得很了。
這封信被她小心翼翼地按著原來的摺痕折了折重新裝進了信封,夾在了書本里。
青春裡,哪裡會避免得了挫折傷害呢?長大了也是會有的,逃不掉的,需要時間和環境去慢慢撫平它,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裡無論隔著多遠的距離都默默支援著樂寶兒。
晚上君喻回來時,身上沾染了略微的酒氣,不久前參加了一個飯局。
何姿煮了一碗醒酒湯給他喝,暖一暖他的胃也好,恐怕沒怎麼吃飯。
“給你煮一碗麵吧。”她起身欲要離開去廚房。
卻被他的手輕輕拉住了手腕,眸子裡染上了微醺的朦朧,柔波盪漾,但還沒醉。
他的酒量還好,這一點在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領教過的。
“陪我坐一會兒。”他檀口輕啟,拉著她坐在他身旁。
君喻攬她入懷,靜靜地抱著她,不說話,臉龐緊貼著她烏黑的髮絲,味道很好聞。
“累了?”她的嗓音放得很輕,如輕盈的羽毛般悠悠撫上他的心。
“不累,只是很想你。”他的聲音淡淡的,卻很溫暖,和煦動人。
何姿笑了,他總是不讓她擔心,他怎麼會不累了,同商場上那些生意人有技巧地周旋,連一場飯局也是關於生意的合約,那些人各個可都是老狐狸,商場遊蕩多年,眼裡只想著謀取最大的利益,吃人不吐骨頭。
“明天週末不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