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輕蹙了一下,很顯然陳醫生還是對剛才白寧偉的動作心有餘悸。但是他最終還是跟著白寧偉走到了另一艘任務船上。
“陳醫生,首先我為我剛才對您做的事情道歉,然後我想問下,古星月這隻手臂以後治癒好之後,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或者會影響她左手的使用嗎?”白寧偉吐出一口氣,這才把放在心裡的對古星月的擔心問出了口。
“嗯會”陳醫生先是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隨即猶豫了一下,還是對白寧偉實話實說了。
“什麼?會有什麼嚴重的後遺症嗎?”白寧偉一聽到陳醫生的肯定答案,一下子心中一緊,隨即更加焦急的問出口。
“唉我剛才檢查了一下她的手臂,骨頭有些錯位,雖然已經暫時復位了,但是還是有些晚了,還有不知道火狼的那幾刀有沒有傷到神經,這些要等到回到總部進行一些深入的檢查才能確定,所以現在還不敢說!”陳醫生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隨即保守的向白寧偉報告著。
“那那如果是如果是傷到了神經線呢?”雖然白寧偉很不想問出這個可能性,但是為了準確的得知古星月手臂的嚴重情況,他還是問出了口。
“嗯如果真的傷到了神經線很嚴重的話,可能會造成左手經常性的沒有力氣沒有知覺,如果沒有傷到的話,那情況就好多了,除了不能做一些過大的動作,安心休養一陣子的話,應該問題不大,切記左手臂不要用力,不然有可能會經常引起疼痛。”陳醫生隨即很是客觀的分析著。
“是是嗎?”石磊聽著陳醫生的分析,有些失落的回著。
“旅長,其實她的情況現在還是很樂觀的,所以你也不需要太擔心,只是說有可能傷到神經線,但是機率還是有限的。”正所謂醫者父母心,陳醫生看到白寧偉的這種表情還是很誠懇的再次說出這句話,安慰著白寧偉。
“我知道了,謝謝你陳醫生,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接下來古星月的治療還要靠您呢!”白寧偉輕嘆一口氣,隨即抬頭真心的跟陳醫生道謝。
“嗯”陳醫生隨即轉身繼續返回了古星月現在所在的任務船上。
“唉丫頭兒,你放心,不管將來你的右臂怎麼樣了,我都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的。”留在原地的白寧偉面對著古星月的那個方向,很是鄭重的輕聲給了她一個承諾。很顯然她心中已經是有了自己的一個決定,至於是什麼,很快他便會去貫徹實施的。
那天下午他們回到軍艦上早已經到了晚上,古星月被鬆緊了醫務室的住艙裡,開始了一系列的治療和觀察,而白寧偉也開始暫時放下古星月的事情,開始和石磊忙碌了起來。
於是很快的十幾天過去了,古星月也早就醒了,情況也是越來越好,但是白寧偉卻是整天忙碌的都不能來看古星月,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抽空看一眼沉睡的古星月,再次投入到忙碌當中。
這天,古星月依然是美滋滋的躺在床上好吃好喝的休養中,石磊正好抽空白天來看看她,雖然古星月在石磊開門的時候沒有看到白寧偉的身影,心中有些失落,但是很快的一向開朗樂觀的她就把心中的失落丟在了一旁,興奮的對著石磊問東問西的。
“你呀,還是好好的按照陳醫生的囑咐好好休養吧,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和旅長吧,用到你的時候自然會和你說的,放心我對你可是絕對不客氣的,來吃個蘋果!”石磊利落的削了一個蘋果,遞給了古星月。
“哼還說那個白上校呢,這麼多天了都還沒來看看我,虧得我還”古星月有些抱怨的小聲嘀咕著這麼一句。
“嗯?你剛才說什麼?”石磊剛才轉身去拿一份報紙,古星月的話太小聲,他沒聽清楚於是他回身問著。
“唉算了對了石磊我有句話要和你說!”古星月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眨動著她那靈動黑亮的眼眸賊兮兮的說著。
“什麼話?”石磊好奇的問著。
“呵呵呵以防隔牆有耳來附耳過來!”古星月笑呵呵的說著,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臂不斷的向石磊召喚著。
“什麼話,這麼神秘兮兮的!”被古星月這麼看著,他有些不自在,但是還是有些好奇的把耳朵靠近了古星月。
“我要說的是”古星月自信滿滿的在石磊耳邊說著。
“什麼你怎麼知道,呃咳咳哪有沒有這回事情。”石磊一驚,驚訝出聲,隨即有些不自然的趕快改口反駁。
“嘿嘿我猜對了吧,你就別狡辯了,還有呢來耳朵耳朵還有呢你咦白大上校你怎麼來了!”古星月剛要再次在石磊面前說著什麼的時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