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白寧偉聽到聲音馬上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急聲回答道。
“我我是!”奇怪的是白寧偉和同樣守候在搶救室外的歐陽振軒竟然異口同聲的同時開口承認是古星月的家屬。
“白寧偉你把小蝶弄成這個樣子了,孩子兒都已經沒了,你到底還有什麼資格來當小蝶的家屬,再說你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好嗎?白先生請你認清這個事實好不好,不要亂當家屬,好不好!”歐陽振軒對於白寧偉這樣的態度微怒了起來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訓斥著白寧偉。
“我我哼不管怎麼樣月兒是我帶出來的兵,我是她的長官,我就應該對她負責任!”白寧偉被歐陽振軒這麼一說,有些心虛,但是隨即很快的他又找到一個比較牽強的理由說了出來。
“真是可笑,白大上校這是什麼邏輯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真從來沒有聽說過呢。你可別忘了小蝶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憑什麼對她負責任?”歐陽振軒冷哼一聲,隨即諷刺的說著。
“歐陽振軒你不要欺人太甚!”白寧偉被激怒了,上來就抓住了歐陽振軒的領口。
“我們兩個誰欺人太甚誰心裡最清楚,你可別忘了”歐陽振軒更是不甘示弱的迎接白寧偉的挑釁,於是乎就在一場男人間的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候,那個出來找家屬簽字的醫生終於看不下去了。
“好了,你們這兩個大男人不要再吵了好不好,你們到底誰是患者的家屬,麻煩快點,產婦大出血,已經流產了,現在隨時有生命危險,麻煩你們快點簽字,我們好對她進行手術救治!”醫生似乎是第一次面對著這種病人家屬傻傻分不清楚的情況,她一愣,但是很快的她沒好氣的看著為了誰是古星月的家屬而正在不斷爭執的那兩個相貌和氣質同樣優秀的男子,隨即有些氣急敗壞的再次催促道,一邊說著,他一邊在心中想著:真是不像話,現在患者的生命都在危在旦夕了,這兩個幼稚的男人還有心情在這裡爭執這個,唉現在的年輕人呀,真是的。那位醫生隨即沒好氣的在心中批判著他們!
“什什麼,小蝶她?”她竟然流產了,因為這個訊息,歐陽振軒頓時心中的內疚自責後悔的重重情緒一下子便襲上了心頭,就連原本想要跟白寧偉正當古星月家屬的心情都沒有,他頹然的坐到在搶救室外的座椅上,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的不知道在低頭想著些什麼。
“醫生,我來簽字!求你求你無論如何一定要把我的太太救活,求你了,求求你了!”白寧偉接過一聲遞過來的檔案,首先看到的就是檔案上方那幾個觸目驚心的大字,病危通知書,他的心一下子恐懼了起來,雖然是這樣但是他還是強自剋制住自己現在紛亂害怕的情緒,顫抖著雙手在那份檔案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即他祈求的態度對醫生懇求著,說道最後幾個字白寧偉竟然崩潰的想要跪在那名醫生的面前去去祈求她去救古星月。
“哎先生您別這樣,您放心您先耐心等待吧,醫者父母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那名醫生似乎對於白寧偉這個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扶住白寧偉的身子,有些誠懇的說著自己的立場。說完,她收好檔案隨即轉身再次走進了搶救室。
“白寧偉,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小蝶這樣的,如果小蝶有了任何一點點閃失,我歐陽振軒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歐陽振軒突然想到白寧偉才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於是等醫生走了他馬上抓住了他的領口指責著。
“放開,放開,我讓你放開,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沒有好好的保護好月兒,才會讓她被車子意外撞到的,都是你的錯,一切都是你的錯,歐陽振軒!”白寧偉自然也是很激動的反駁者歐陽振軒的話。
“意外?你竟然會認為這只是一場意外,你這男人真是愚昧的無可救藥了,我今天就要帶小蝶好好教訓你一下!”
“哼手下敗將還這麼大言不慚,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
“白寧偉你接招!”
歐陽振軒朝著白寧偉猛烈的攻了過來,頓時兩個男人打的難分難受起來,打到最後兩個勢均力敵的男人竟然像兩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毫無技巧毫無招式只用彼此的蠻力在地上滾打著,一時之間打的難分難捨起來。
直到一個醫生通知了醫院的保衛科,六個安保才把打的正過癮的兩個人給分開來。院長和副院長都出來勸說了,副院長和院長都各自知道歐陽振軒和白寧偉的身份背景,所以最後乾脆流下幾個安保,強制性的把他們分到兩個區域,嚴格防止他們再打起來,他們這兩個人才放心的去忙自己的,順便去應付一下追著他們來到醫院的交警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