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但是接下來的情況確實是白寧偉做夢都想想不到的場景。
只見主要劫持著古星月的那個黑衣人,看到白寧偉那俊美威嚴的面容,突然他臉上那道疤痕有些扭曲的動了動,臉上閃過一記陰狠,但是接下來他竟然沒有朝著白寧偉攻過來,而是快速的拽起地上剛才被他打暈的古星月,一把把古星月那嬌小的身子抓到了自己的身前,隨後他突然拿出腰間藏著的尖刀直接就抵在了古星月的脖頸間,臉上充滿了殺氣的再次開口了!
“白上校,收起你的手和腳,還有你腰上的槍,如果你現在敢朝前面走一步的話,我這刀子可是不長眼的,要是不小心被你刺激的激動的手就這麼輕輕的一個用力,那這個小美人這雪白如玉的脖頸可就沒了,我絕對不是跟你開玩笑的,白上校。”那個臉上一道醒目醜陋刀疤的黑衣人,一邊說著,一邊刻意掌握著手裡的力氣再次朝著古星月那雪白的脖頸抵了抵,一瞬間有一絲血紅顏色瞬間從古星月那雪白的脖頸上流了下來,襯托在古星月那雪白的面板上顯得觸目驚心,那朵妖豔的血花在古星月那雪白的面板上顯得有些可怕。
“住手,你要做什麼,還不趕快放開我的月兒!不然的話,後果自負!”白寧偉看到那個黑衣人的動作心中一驚,連忙停下要前進的腳步幾乎是氣的咬牙切齒忍住自己心中的怒氣狠狠的對著那個黑衣人說著。
“哼哼白上校,你好有威嚴呀,老子好害怕喲,呸別跟老子說這他媽的屁話,老子過的可是常年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才他媽的不信這一套呢,不過你要想讓我把這個女人放開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白上校乖乖聽老子的話,老子也絕對會說話算話的,怎麼樣!”那個臉上有一道猙獰刀疤一臉流氓模樣的黑衣人,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隨即更加囂張的對著面前的白寧偉叫囂著,但是當他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那臉上有些猙獰的刀疤突然動了動,那雙賊眉鼠眼也有些靈活的動了動,隨即最後對著白寧偉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你不要再跟我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話就直說,你要我做什麼,才能放開她,如果你們是為了找我報仇還是什麼事情的,那你們現在就馬上放開她,我現在已經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們有什麼事情都衝著我來就行了,不要欺負一個若女子,我可以承諾只要你們放過她,要殺要掛悉聽尊便,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不配叫做白寧偉。”對於剛才這個歹徒能夠輕易的猜出自己的身份,白寧偉一下子就認定了這些穿著黑衣黑褲帶著黑麵罩的人是針對自己來的,於是他微蹙著俊眉,危險的眯起了他那雙迷人的丹鳳眼語氣很是冷淡的狠狠對著那人說著,一邊在心中不斷的猜測著這幫人會是哪一個海上的強盜對他懷恨在心的想要來找他報仇的。
“哼哼白上校就是爽快,好,只要你答應老子現在要你做的事情,老子就放了她,哼你現在把槍仍在地上踢過來。然後舉起手朝著老子慢慢的走過來,你最好不要跟我阿彪耍花招,不然這個小美人的小命就可能在瞬間一命嗚呼了喲,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那個臉上漲了刀疤的黑衣人,抖動著臉上的刀疤語氣張狂的對著面前因為看到古星月受傷而心疼不已的白寧偉說著。
“哎你別動她,我我照做就是了”白寧偉一聽到那個黑衣人威脅著又要握著現在橫在古星月雪白脖頸上的刀子用力,他馬上激動的阻止了,看到那個黑衣人果然放鬆了對古星月的刀子,白寧偉的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後白寧偉便照著那個黑衣人的要求,把腰間的槍踢了過去,隨即舉起自己的手緩緩地朝著那些黑衣人走去,白寧偉一邊走著,一邊腦子中不斷的在思索著,一會兒他如何伺機而動的把古星月從他們的手上救下來!不管怎麼樣他絕對不會讓他的月兒受到任何的傷害的,白寧偉在心中暗暗的發誓著。
“哼哼這還差不多,快點,快點舉起手過來。白上校你最好是不要跟老子阿彪搞什麼花樣,不然的話,老子一定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那人有些不耐煩的斥責著眼前那雙迷人丹鳳眼中充滿著怒火的白寧偉,一邊謹慎的那雙賊眉鼠目不斷的掃視著白寧偉的手和腳並且抵在古星月脖頸上的刀子握的更緊了,就怕對面正在朝著他走來的白寧偉回沖著他耍什麼花招,他好提前做好防範。
“好了,我走過來了,你現在可以放開她了嗎?快點放開她!”白寧偉漸漸的走進了那個還在劫持著古星月刀疤男的面前,一邊平靜的對著那個刀疤男說著,一邊他那雙迷人的丹鳳眼馬上關心的朝著正在他手中現在昏迷不醒的古星月看了過去。
這一看,白寧偉那俊眉立刻緊蹙了起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