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穎。”徐穎仔細辨認了一下,說。
“哦,是徐小姐啊,您才回來呀?”
戴辛見救兵天降,趁他們說話的間隙忙擺脫了糾纏,開啟車門上了車,隨後降下車窗對徐穎說:“你回家吧,我走了,再見。”
“你送我上去!”徐穎氣憤地喊。
“改天。”戴辛看了看兩個保安,笑著敷衍道,發動了車子,揮了揮手,駛離了小區。
徐穎撅著嘴看著紅色的尾燈消失在夜幕裡,懊惱地跺了一下腳,轉身走向小區正門。
“徐小姐,您男朋友啊?”經過時,保安問。
徐穎白了保安一眼,“哼”了一聲,嘟囔了一句“掃興”,走進了小區。
兩個保安竊竊私語起來:“這小妞兒,還真傍了個大款。”“我說嘛,最近怎麼都開上車了。”
戴辛駕車疾駛在公路上,長出了一口氣,隨後拿出手機,沒有存徐穎的電話號碼,而是將“秦子歌”三個字記在了備忘錄裡。路邊的一個洗車行還在營業,他放下手機,將車子開了進去。
清晨的陽光微微映亮了窗框一角時,秦子歌醒了過來。
醒來後,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像炸裂般疼,她揉了揉太陽穴,掙扎坐起身,突然發現自己上身赤裸,下身只穿著內褲,她忙慌張地鑽回被窩裡,抱著肩膀,露出眼睛巡視起四周來。面積不大的房間,卻找不見昨天的外衣褲了,內衣和睡衣褲也不見了,只有那頂毛帽子慵懶地躺在書桌上,好像仍沒睡醒。
秦子歌確認房間裡沒有其他人後,想從簡易衣櫃裡找一套衣物穿上,卻找出了睡衣褲,穿好後輕輕開啟房門,探頭看了看,又側耳聽了聽,衛生間裡好像有聲音。她隨後操起一個花瓶,躡手躡腳走到衛生間門前,正欲將耳朵貼在門上,林莉剛巧拉開門走出來,二人都嚇了一跳。
“媽呀!”林莉誇張地揉著胸脯,“子歌啊,你想嚇死我呀?”
“莉,莉姐,對不起。”秦子歌也撫摸著狂跳不止的心,說。
“對了,子歌。”林莉彷彿瞬間忘記了驚嚇,邀功般說,“昨晚,哦,應該是今天凌晨了,你回來時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幫你把吐髒了的衣服褲子都換了下來,也都連夜洗好了,鞋也刷了。現在都晾在廁所裡了。”
“啊?”秦子歌驚訝道,“是你幫我脫的衣褲啊?那,那怎麼好意思?”心裡卻在問自己:昨晚我喝醉了麼?
“哎呦,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林莉笑道,“原來你和戴總是朋友啊?真是真人不露相。說真的,子歌,你姐夫還得靠你多美言幾句呢。”
“什麼美言”秦子歌很迷惑。
“對了,我們還在你的視窗看了呢,戴總好像開了輛很貴的車,是吧?”林莉打斷道。
不是徐穎的紅色寶來麼?這對小夫妻竟然把寶來當成名車?秦子歌有些好笑。
“好了,你先忙吧,子歌,有什麼事就喊姐啊。”林莉見秦子歌不接話,只好自己草草收尾,回了房間。
衛生間裡,秦子歌邊刷牙邊極力回想著昨晚的情景。她依稀記得在酒吧裡有一個男人坐在了她們的桌旁,和徐穎聊著什麼,之後的就記不得了。對了,如果給徐穎打一個電話,她應該能告訴自己喝醉後發生了什麼。
“喂?徐穎。”電話接通後,秦子歌檢視著晾曬在衛生間自己的衣物,說。
“唉呀,姑奶奶,感情您昨兒晚上睡夠了是吧?大週末的不讓別人睡啦?”徐穎抱怨道。
“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吧?”秦子歌迫不及待地問道。
“不是,是你自己走回來的。”徐穎說。
“我自己走回來的?怎麼可能?”秦子歌笑了。
“廢話!小姐,那你說你還能怎麼回來的?醉的跟灘爛泥似的。”徐穎不耐煩道。
“對呀,我問的就是這個呀,是你揹我回來的嗎?”秦子歌問。
“我我哪有那個力氣?是別人馱你回來的。”徐穎頓了一下,說。
“誰馱誰揹我回來的?”秦子歌又問。
“力工”徐穎笑道。
“別開玩笑了,好影子,快告訴我吧。”秦子歌哀求道。
“唉,好了好了服你了。這個你還要問我嗎?是你的一箇舊相識。”徐穎說。
“我的?舊相識?”秦子歌一愣。
“是啊,他說他好像認識你,你自己想想認識不認識他吧,別煩我了,掛了哈”徐穎說著,欲結束通話電話。
“等等等等,你說的這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