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你們不正好藉此更近一步了嗎?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嗎?哈哈!”
“我們今晚出去,可不能讓別人知道!”秦子歌忙攔著徐穎,十分嚴肅地說。
“哈哈,”徐穎被她認真的樣子逗笑了,“沒想到你這麼在乎?哎呀,放心,你不說我不說,張學濤和戴辛更不會說,誰能知道我們出去呢?放鬆,放鬆點。”
秦子歌有些心動了。的確,如果他們四個都不說的話,又有誰會知道呢?鄭曉茹又怎麼會知道呢?馮家國又怎麼會知道呢?而且,如果徐穎為了張學濤而去,自己就一定有機會和戴辛獨處。既然這樣,還不如趁機和他挑明利害關係,讓他對自己死了心,這樣對誰都好。打定了主意後,她不再反駁,閉上了眼睛,算是默許了。
徐穎看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到家後,秦子歌簡單收拾了一下昨晚因為生病而弄得亂七八糟的房間。徐穎幫她清理著一床一地的鼻涕紙,表情誇張道:“哎呀,誰能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孩竟然這麼噁心。”
秦子歌不敢再光著腿,老老實實地套上了秋褲,又套上了一條厚實的牛仔褲,然後找出了一件紅色薄呢中長款大衣,套在了白色高領毛衫的外面。
“我說,你能不能別從狂野派一下子改成扮清純?”徐穎不無嫉妒地說,“想凸顯我的老氣嗎?”
秦子歌找出了一雙帆布鞋,將借用戴辛的鞋子換了下來,仔細地用口袋裝好,塞進了挎包裡。
“還帶一雙鞋幹什麼?怕再喝吐了吐到鞋上嗎?”徐穎奇怪地問道。
“這是戴辛的,我要還給他。”秦子歌笑道。
“啊?”徐穎驚訝道,“他都開始送你東西啦?可是,送你的鞋子你都穿過了,怎麼還還回去呢?你們倆口味都夠重的。”
“哎呀,你想哪兒去了?”秦子歌大笑起來,“昨晚我去醫院時忘穿鞋子了,他就拿出來借給我穿的,誰知道他從哪兒弄來的。”她並沒說自己和戴辛在旅館待了一晚上。
“忘穿鞋了?”徐穎俯下身,仔細打量著秦子歌,笑道,“那,請問,你是怎麼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