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自己新的個性簽名,那麼作案手法稍有差異也是正常的,這也就是齊靈韻大部分屍身能夠保全的原因。那麼現在短時間內兇手再次犯案也是有可能的。
很快,兩人就到了報案人的住處,本市很著名的別墅小區。報案人是失蹤孩子的母親楊秀華,現在哭倒在父親魏憲豐懷中,本市電視臺、報刊雜誌的記者也都聞訊趕來。魏憲豐摟著妻子,含淚對著攝像機呼喚著兒子魏依博的名字,希望他早點出現,趕快回家,爸爸媽媽都很想他。很快,幾位記者就都離開了,搶著趕回單位第一時間把訊息發出去。
魏憲豐苦笑著請兩位警官坐,又拍拍在他懷中幾乎哭死過去的妻子:“秀華,警察來了,快起來跟警察說說情況,好讓他們能快點找回兒子。”楊秀華聽到丈夫的話,猛地坐了起來,迫不急待地拉著文沫的手:“警察同志,我求你了,一定要幫我把兒子找回來啊,我可就這麼一個孩子啊。今天中午家裡做的飯他不好好吃,我就說了他幾句,他跟我頂了起來。我一時氣大就說有本事出去別回家。這到了晚上他就真的不見了。怪我啊,都怪我,是我把他趕走的。嗚嗚嗚。。。”說著又傷心地哭了起來。
文沫拍著她的後背低聲勸著她,看著她冷靜下來一些,剛想問問魏依博平時有什麼要好的朋友,魏爸爸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不耐煩地接起電話:“喂~。。。對,我是。。。。。。。什麼?你說在火車站見到了我兒子?火車站具體什麼地方?。。。。。。好的,謝謝您啦,我們馬上過去。”魏爸爸掛了電話,拿起車鑰匙對兩位警察說明下情況,有人在火車站候車室看到了魏依博。一行四人火速趕往Z市火車站,果然在火車站找到了拿著票等車的魏依博,他的身邊還站著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他們還認識,正是養老院的臨時工朱軼群。
此時魏依博翻著白眼瞪著身邊的人,百無聊賴地看了看候車室的掛鐘,掏出手機玩起了遊戲。眼角餘光瞟到父母朝著自已跑來,魏依博嘴角不禁微微上翹,哼,終於來了,看你們下回還敢不敢兇我。再兇我我就真的跑了,可不是嚇唬你們。。。。。。
楊秀華一路小跑到跟前,一把把兒子摟進懷裡,放聲大哭。魏依博不耐中帶著些許得意地使勁推開他媽媽:“你們不是讓我別回家嗎?還來找我幹嘛?我的火車可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了。”楊秀華趕忙道歉:“乖寶貝,是媽媽不好,媽媽錯了,別再說氣話了,快跟媽回家吧,啊。”魏依博趾高氣揚地往外回走,他母親緊緊跟在他身邊,生怕再把他丟了。魏憲豐向兩位發現他兒子的好心人道了謝,並塞給他們一千元錢,也追著妻兒出去了。
文沫和袁新對視一眼,均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的孩子,真是被父母給寵壞了,一點委屈也受不得,動不動就離家出走。孩子有責任,父母更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好巧啊,警官同志。”朱軼群主動和兩位警官打了個招呼。
袁新也回道:“是啊,好巧,這位是?你們怎麼到這來了?”
“哦,忘了介紹,這是我朋友,錢進來,我們是來接人的,剛在商店看到尋人啟事,進候車室就看到人了,才打電話告知人家的。”
豬一群,錢進來。果然人以群分,哈哈。袁新心裡想。嘴上說著:“呵呵,你們真是助人為樂啊,謝謝你們了。就不打擾你們等人了。我們先走了。”說完,兩人離開火車站回公安局了。
“現在的孩子喲,不得了。你說這叫什麼事?我們倒是做了半天的無用功。得,先回去,哥哥請你吃頓飯。來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請過你呢。”
好好吃了一頓,兩人又各自早早休息去了。累了一天,文沫很快進入了夢鄉。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Z市一切正常,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刀下不留人
更新時間2013…9…19 20:02:47 字數:2172
然而對警方而言,這樣的平靜內裡醞釀的必然是狂風暴雨。仿若頭上懸著把隨時會落下的刀,這把刀一旦落下,絕對會以人命收場。
肖利強叨著根雞腿大口大口嚼著,活像一條餓了幾天的狗,半點法醫冷酷的形象也沒有了。最近他們法醫部可是忙慘了。根據剛開始發現屍骨時聚集在警局的失蹤者家屬提供的線索,他們幾乎24小時連軸轉地查尋比對被害人身份,請來幫忙的其中一位法醫秦建忠更是直接累倒在解剖室裡,被人抬回去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肖利強更是連吃飯也不過是一邊往嘴裡塞包子,一邊在電子顯微鏡下觀察物證,整個人憔悴地讓人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