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她那兩條腿。是個男人就讓上,賤貨!”
“哦?你都見過她跟哪個男人有不正當關係?”
“我哪有空管她!看她一眼都嫌髒了我的眼睛,哼,破壞人家家庭的狐狸精。看,報應來了吧?不得好死啊,老天有眼啊。”
熊春寧正想再問什麼,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名年輕少女跟著個西裝革履的老頭走了進來,那老頭直接對唐玉琴說:“唐女士,我是你女兒孫小唐這你請的律師,從現在開始,你什麼都不要再說了。”之後轉過來問熊春寧:“你們有足夠證據扣押我的當事人嗎?如果沒有,我就帶她走了。”
唐玉琴像只鬥勝了的公雞一樣,挺胸抬頭地走出了公安局。
無法直接接觸嫌疑人,警方只能先派人秘密監視唐玉琴,再尋找其它線索。
周曉晚的情人鄭同的未來妻子肖豔也被列入了懷疑物件。愛情是自私的,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得了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人有染。鄭同不僅明確表態過最愛的人始終是周曉晚,還言明結婚之後不會與她斷了來往,肖豔做為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容忍周曉晚一直夾在他們中間,充當比第三者更可惡的角色呢?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古人誠不欺我啊,肖豔居然跟鄭同的反應很類似,認為婚姻不過是兩個人搭夥過日子,偶爾上上床,聊聊天,至於其他,各管各的,鄭同有周曉晚,她也有別人,所以她根本不在意。而且,去年的3月7號,一整晚她都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她那天在醫院值夜班,有醫院的值班記錄為證。
警方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孫企悠身上,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或者通俗點,狗改不了吃屎,也許孫企悠除了周曉晚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孫企悠還住在他那幢別墅裡,這幢別墅正等待它的第三任女主人,而它的男主人早已沒有喪妻的悲傷了,他看到警察上門,微微驚訝,卻還是很熱情地請了人進屋:“來來來,進來坐。”
當被問及自己情婦時,皮厚如孫企悠,還是微微有些尷尬了,他苦笑著點了點頭:“是有幾個,不過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我也知道,我又老又醜,除了玉琴這個傻瓜沒有人真愛我,她們不過是看上了我的錢,曉晚也是。我出錢,她們出賣她們的青春和*,不過一場交易。我算是看透了,但是一個人的生活很淒涼,我也會寂寞會孤獨,我只想在我累的時候能有一個人認真聽我說話,並且能聽懂我的話。這個要求很過份嗎?”
孫企悠提供的在周曉晚死亡前後有交集的幾名情婦都一一被排除了,這些人全是為了錢才跟孫企悠在一起的,而孫企悠從沒給過任何人承諾要娶她們,她們沒有動機殺周曉晚。
最大的嫌疑始終在唐玉琴身上。可是監視她的警察一直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倒是她的女兒孫小唐頻繁得跟一個男孩接觸,神情緊張,也許她知道點什麼。
文沫準備私下裡接觸孫小唐,看看她是不是知道什麼,這個從小沒得到過多少父愛的孩子已經長大,她自我保護欲極強,文沫僅亮出了警官證,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迅速地封閉了自己。“我沒什麼可說的,走開!”表情兇狠但神情慌亂,畢竟她才只有18歲,還不能很好地掩飾自己的想法,她轉身回家,當著文沫的面狠狠地關上了門。
殺害周曉晚的兇手還沒有抓到,連環殺手卻再次出手了。
這天夜,又一名年輕女性*裸的屍體出現在了城西區楊林路的一間商店門口!時隔一年,連環殺手再次出現了!
死者白戈,女,24歲,本市金源電子廠一線操作工,在電子廠附近租了個小單間獨居,已經一年沒去上班了,因為電子廠工資低,工作強度大,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跳槽去了別的工廠,故直到她死都沒有人報過失蹤。
原來如此!怪不得一年來這名連環殺手都沒有作過案,因為他的手裡有白戈,從死者身上光潔白淨可以看出,兇手沒有虐待過她,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兇手監禁她一年之久,現在才殺死她呢?這一年時間,她又在什麼地方呢?更重要的是,白戈死了,兇手隨時都會再挑選出下一名受害者!
白戈的出租房一年沒人,早已經被房東收回轉租他人了,原來白戈的東西都已經被他扔掉,電子廠裡與白戈相熟些的人所剩無幾,可以說,除了死者的姓名、年齡之外,警方一無所獲。
第四死者的屍檢報告很快出來了,死者處女膜陳舊性撕裂,有規律性生活,死前曾經與人發生過性關係,未發現精液殘留,同樣的,她也是被人掐死的,而且死前24小時都沒有吃過東西了。警方輾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