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過人格分裂症兇手的案子,你在幫他查案?”
文沫搖了搖頭:“不是,我在查他的案子,他四個月前意外去世了。權澤政曾經是刑巍的男友,他們在實習派出所認識的,感情很好,後來刑巍因公殉職,權澤政不眠不休蹲守才將殺害刑巍的兇手捉拿歸案。五個月前他跟我說過,懷疑刑巍當年的死另有隱情,他已經發現點線索了。結果我這次臥底回來他的妻子找到了我,告訴我權澤政的死訊,將他留下一個u盤交到了我手上,u盤上有七名因為各種原因意外去世的女人證件照,還有份加密書寫的文字資料,我調查後發現,最後兩名死者與權澤政死因一致,而且這三個人從來沒有過低血糖病史。我懷疑,權澤政真的查到了些線索,因為太過接近兇手而被滅口了。”
“我得到u盤沒兩天,家裡就發生了失竊事件,而且當時的現場你也看到了,連沙發墊內芯都被劃開了,這個賊顯然是在找什麼東西。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的話,這名兇手一直盯著權澤政家,現在知道了u盤在我手裡很可能也已經盯上我了,他已經殺了一名警察,根本不會在乎再多殺幾個。現在我也沒有證據支援我正式立案,只能私下裡自己調查,如果你參與進來,你也會處境危險。”
“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只管告訴我需要我做什麼吧。這兩個人也是我的同學我的同事,如果他們真的死得冤枉,這幕後兇手我還非抓出來不可了!”
文沫本想說幾句感謝的話,但是感謝的話說得多了,只會讓崔志佳覺得她在跟他見外,於是她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火鍋店人聲嘈雜,顯然不是談正事的地方,兩人便轉而聊些別的,氣氛比剛才好了許多。
文沫這邊晚飯吃得高興,兩人從七點多一直吃到九點多才散,崔志佳送文沫回家,約定明天單位見討論下案情,各自休息不提。
卻說秦鵬修,晚上下班一回家,便看到了戴如眉正坐在客廳裡跟自己的母親聊天,兩人時而親密相依時而大笑出聲,讓秦鵬修覺得一陣陣膩味。這個戴如眉怎麼回事?自己對她的冷淡還不能讓她主動退縮,明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了還偏愛上來插一腳,母親居然還真把她當成寶了!
戴如眉在秦鵬修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他了,之後又偷偷看了他好幾次,這個男人她喜歡,既然是她喜歡的就要爭取了。現代這個社會,男女平等,她當然可以追求她喜歡的男人啦,俗話說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嘛,就不信拿不下他。戴如眉嘴角輕翹,回想著剛剛鄧君說的辦法,人家當媽的都主動提出來了,還發誓絕不會因此看不起她,她也便順水推舟裝做勉強的樣子答應下來了,嘿嘿,她就小小的犧牲一下又能怎麼樣?
秦鵬修冷淡地跟母親打了個招呼,連個眼角都沒看戴如眉,徑直回房了。
鄧君氣悶,這個一根筋的兒子,真真鬼迷心竅了!她安慰地拍了拍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戴如眉:“好孩子,你就放心吧,伯母知道你什麼性子,我兒子能娶了你才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今天晚上就住這吧。”
戴如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那就麻煩伯母了。”
第二天天還矇矇亮,文沫便被震天的敲門聲吵醒了,秦鵬修在文沫開門後撲了進來,死死地摟住文沫。
“咳,你輕點,我都喘不上來氣了,怎麼了這是?”
秦鵬修只一言不發地緊緊摟著她,低下頭找準她唇的位置深深地吻了下去,久久都不願鬆開,直到文沫實在憋得難受用力推開他,他才沙啞著嗓子說道:“文沫,你還愛我嗎?”
“這是什麼傻問題,不愛你,讓你剛才佔便宜?”
“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現在,立刻,馬上。”
“你到底這是怎麼了?我當然愛你。”
秦鵬修聽了文沫這句話露出個虛弱的笑容:“那我們結婚好不好?今天就去把結婚證領了。”
文沫皺眉,秦鵬修這是怎麼了?一大早來她家說要結婚,而且看她的眼神還有些躲閃,難道是他家裡死活不同意,他想來個我斬後奏?但是他那個媽啊知道了還不得鬧得天翻地覆?
於是文沫試探地問道:“伯父伯母同意了嗎?”
秦鵬修眼中有一閃而逝的受傷,卻避重就輕地說:“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我愛你你愛我難道還不夠嗎?”
“傻瓜,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結婚卻是兩個家庭的事,那是你的父母,你一輩子的親人,你怎麼可能不顧他們的感受?你先回去吧,一會還要上班呢,咱們慢慢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母親會接受我的,到那時候咱們再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