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嚴肅,不帶半點的玩笑和捉弄。
甚至不帶半點的妥協,他宣佈他愛上她。
而她呢?
“那個我不是很明白,我們之間,呃,我是說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祁萱話都有些說不順了。
他突然間這樣,到底是遭受了怎麼樣的打擊哦?
難道回一趟老宅,就被父母給逼婚了,或是其他的?
墨飛行搖頭,他想鬆開她的手,她卻死抓著不放。
問題是,目前這樣的狀況,祁萱她能放手嗎?等著把自己淹死?
“看,是你抓著我不放的。”他看著她的眼,“女人,是你把我拉下水的。”
就跟那晚一樣,雖然她醉了,說過的話忘記了,但是他記得,清楚地記得。
黑線從祁萱的額際冒了出來,喂他還可以更無恥些嗎?
明明是他把她從岸上扯下來,然後諾,像這樣,在兩米水深處,讓她不得不攀扶在他的身上。
表白4
明明是他把她從岸上扯下來,然後諾,像這樣,在兩米水深處,讓她不得不攀扶在他的身上。
“所以你要負責。”墨飛行咬牙,“必須要負責。”
“”除了露黑線,祁萱都已經做不出別的神情了。
她呵呵一笑,婉轉地開口,“要不咱們去岸上談?”
墨飛行不語。
“這個,我身上穿的不是泳衣,這樣泡著也不是辦法,對吧?”
“嗯。”
墨飛行把她帶上岸,腳一踏到實地處,祁萱就爆發了,她用力地將剛上岸的墨飛行一推,然後冷喝,“讓你把我拖下水,本小姐沒空陪你傷春悲秋。”
撲通一聲,很大的水花濺了上來。
祁萱頭也不回地走進內宅,沒有發現到墨飛行的不妥。
直到換好乾衣,她還沒有走出臥室,就聽傭人緊張萬分的說,“先生要住院。”
“”祁萱立馬就傻眼了,什麼?住院?
住什麼院啊?
“怎麼回事?”她拉住傭人,臉色都忍不住白了。
明明剛剛還是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