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立處眼前,希望好似在向自己一點點的靠近著。
然而,那顆漸漸充滿了希望的心,卻在慢慢膽怯
真不知道當進入那間倉庫後,會看到憶兒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雨澤,聽我說,你在門口等我!”在車子快到達倉庫的時候,雲傲天發出了一聲命令的旨意,止住了意圖下車的林雨澤。
聽完,林雨澤稍稍皺了皺眉,縱有著萬般不願,他也明白,他此刻該聽雲傲天的指揮的。
就算自己在想衝進去親自救下憶兒,但既然雲傲天是單刀赴會,想必這是綁匪的要求了。
呵,有些事情似乎不該羨慕,可為什麼自己卻希望綁匪用憶兒威脅的是自己該多好?
想完,林雨澤勉強的點了點頭,車子停在了倉庫的不遠處:“傲天”呢喃的聲音發出,滿面懇求的看向了他:“我這輩子沒求過人,但我現在求你”這句話根本不想跟他說的,可現在自己唯一能坐的也只有這份懇求了:“一定要救下憶兒!”
一向孤高自傲的林雨澤竟這般低聲下氣,呵,不過不用他說,自己就算捨棄了這條命,也會救回憶兒的!“放心好了。”堅定的點了點頭,飛速的衝下了車,剛走兩步,再度轉身看向了林雨澤:“千萬別報警!”
“知道了。”
一向尋求正途的雲傲天,這次就當是縱容惡氣也好,助長邪風也罷,不論怎麼樣,只要憶兒平安無事,就算捨棄一切,他也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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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倉庫內,洛海冥凝視著手腕上的錶盤,單手把玩著手中那滴血的匕首。
忽地,他嘴角揚起了一絲邪魅的笑容:“叮咚。”廖靜的氣氛被他那聲像是死神般的預警音打破。
癱坐在他面前的寒憶兒全身繃緊而起,目光緩緩移向了他
“恩哼,寶貝,這次選哪好呢?”恐怖的邪光在她周身四處打量著,帶血的匕首從她的臉龐輕輕掠過
慢慢下移
可想而知,這是一種怎樣的威脅?寒憶兒屏住呼吸,任由那匕首在自己身上游走
就在這時
那緩緩下移的匕首,停止在她隆起的身前,收回匕首,淫,猥的大手指著她的雙封,邪魅的挑了挑眉:“這次,就這怎麼樣?!”
寒憶兒那緊繃的身子向後挪動了下,早已被眼前這個變態折磨的疲憊不堪了,對於“怕”這個辭藻似乎略微有些麻木了。
面無表情的低垂著頭,等待著這即將到來的第二次撕心裂肺的折磨
洛海冥微微一笑,手中的小刀一點點的劃開她的衣襟
凝視著那被自己染滿血跡的匕首之時,慢慢的
她竟展露了一抹笑顏???
這絲笑容另洛海冥一愣:“笑什麼?”這女人莫非是被自己折磨瘋了?竟然突然笑了??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不解的問著她。
搖了搖頭,寒憶兒依舊保持著那抹詭異的微笑:“沒什麼只是覺得你有點可憐而已。”
“可憐??”
“是啊”微微抬起了頭,目光嘲弄的看著他猙獰的面孔:“你沒覺得你自己很可憐嗎?”
“臭娘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快速蹲在了她的面前,單手捏住了她的雙腮,憤怒的說道:“可憐的是你吧?”
“不”眨了眨眼睛,彎起向一輪小月牙:“不是我”輕柔無力的話語發出,淡雅的神情,微笑的表情轉而變得冷豔十足:“是你!!!”
洛海冥聽完她這句由心底而出的咆哮後,全身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沒想到,這個女人被自己折磨成這副模樣,竟還有心智反擊???
真想知道,她一會若,一會強的,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你綁架我無非是想勒索傲天麼?我的朋友說過,什麼事只要走正途就會沒事,但你走了邪道,不正是你沒實力的證明麼?”
多麼膽大妄為的話語?都這個時候了,竟還用這般平靜的話語對洛海冥說教!
媽的,雲傲天瞧不起自己,現在就連他的女人都瞧不起自己!?
握住匕首的手,越發用力,陰森的笑了下,反問著:“我是歪門邪道,那你呢?陪酒女?你剛不還是向我搖尾乞憐祈求我饒恕你?你好的到哪去麼?”
也許這句話她以前聽完會滿是芥蒂,可如今
“是的,我曾經是當過陪酒女,但是我在拼搏。”她沒有被命運所束縛,正在用自己的雙手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