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沒有一絲抱怨雲傲天!
對於他這種殘暴不仁的舉動,她反而心痛的沒那麼強烈了。
她這無疑是在用外在的痛遮掩內心的痛
借用著雲傲天的手拔除自己心中的那正在滋生的情感萌芽
“夢鏡的虛有,琴聲一曲相送,還有沒有情濃,風花雪月顏容,和你醉後纏綿,你曾記得,亂了分寸的心動,蝴蝶去向無影蹤,舉杯消愁意正濃,無人寵。是我想得太多,猶如飛蛾撲火那麼衝動,最後,還有一盞燭火,燃盡我曲終人散,誰無過錯,我看破”
陰冷的地下室內,傳來陣陣令人心碎的歌聲。
夜在逐漸寒冷,身體的溫度在逐漸降低
臉色如紙,兩片唇已經有些乾裂
若在無人拯救與她,只怕真的應了歌中的那句
‘最後一盞燭火,燃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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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怎麼把少奶奶的被子抱出來了??”張姨已經在地下室門口站了多時,聽到爭吵的聲音她本想制止,但這種時候出面只怕會更加令他二人無法解除心中的阻礙,誰料等少爺在一出來,竟連憶兒蓋的被子都抱出來了?
他們到底在裡面鬧的有多不可開交呢?
一直只聽少爺在吼了,也不知道憶兒到底說什麼了,能把少爺氣成這樣?
張姨很是不解的問著雲傲天,他氣憤的將手中的被子向遠處一拋,冰冷的對張姨說著:“您不是說,解鈴還須繫鈴人麼?”
“是啊。”
“我已經請她回來了,可她全然不接我的茬!”說到這,雲傲天那冷峻的神情更加凝重了。
一旁的張姨算是被問傻了眼。
有些哭笑不得了。
少爺一直跟李憶兒感情相處的有條不紊,很少會吵架,所以別看少爺24歲的人了,但是對哄女孩子還是一個青澀的娃娃啊!“少爺,你別怪我多嘴,試想,你被人趕進地下室,那趕你的人又對你大聲呵斥要求你回去,你能回去嗎??”
發昏的頭腦,被張姨漸漸拉回了正軌。
這話一點都不假,雖寒憶兒平日清淡雅緻,但骨子裡卻透露著陣陣倔強之氣,她絕非那種可以隨意被人呼來喝去的女人。
剛剛是否自己的語氣太過強硬了呢?
見時機成熟,張姨再度進一步的發出了要求:“少爺我建議你先給憶兒些自由,叫她出去工作”
霎時,雲傲天在聽完張姨的這句話之後,臉色大變,氣急敗壞的看向了她:“張姨,您說了那麼多,就等著藉機出招麼?她到底給了您什麼好處啊???”
自由?
雲傲天聽到這個詞語就大為反感,若不是自己給李憶兒過多的自由她怎會想到背叛自己?
每個男人的心理都有著強烈的束縛欲,古代君王之所以擺佈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條例,無非也是想讓天下的男人牢牢的束縛住自己的女人罷了。
然而,雲傲天的束縛欲更為強烈,怎會放任寒憶兒自由?
他本來漸漸變軟的心再度強硬起來,沒在多說半句,甩手向著別墅內走去了
“少爺,憶兒沒有收買我,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你越是過多的束縛憶兒,只怕越會令憶兒對你大為反感啊”
任張姨在怎麼勸阻,雲傲天也聽不進去半句了。
歸根究底,還是張姨用錯了計,有些太過急於求成了。
“唉”本來煮熟的鴨子飛了,張姨失落的嘆了口氣,現在該如何另少爺第三顧茅廬呢?
漸漸的,時間一點點過去了,雲傲天一回別墅連晚飯都沒吃,直接進入了書房之內,不曾出來。
張姨站在走廊上,哀聲嘆氣,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吃的飽飽的小天天看到張姨的神色,好奇的拉了拉她胳膊:“張奶奶,你怎麼了?”
看著眼前的小鬼頭,張姨是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就當找個訴苦物件吧:“你爸爸把憶兒姐姐趕到很冷的地方去住著了,奶奶我擔心憶兒的身體啊。”
這一聽完,小天天使勁的跺了跺腳,一臉的不高興:“爸爸是大壞蛋!!我要打死爸爸替姐姐出氣!”
孩子就是如此天真,他不會問爸爸為什麼將寒憶兒趕到很冷的地方居住的,只知道,女孩子是弱者,男孩子不應該欺負女孩子。
“天天別去。”張姨忙拉住了氣憤中的天天。萬一天天在一鬧,只怕事情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