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赴雲雨,就是間或一天想偷懶不交功課,到最後亦不能不繳械傾盡所有。可是這一個多月來,她卻一反常態,除了偶爾作主動外,幾乎每一次都是我開口要求。夫婦間一小點幾乎察覺不出的變化,雖然微不足道,但對方卻可以清楚從內心感應得到。

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給了她性慾上的滿足?我心裡忽然生起一種不應該產生的懷疑,決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個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電話回來,說跟一個客人談份保單裡的細節,要夜點回家,晚飯也不回來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門。我頓時心生疑竇:哪有人打工這麼賣力的?況且談保單亦甭談得這麼晚呀!我裝作沒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談完了便早些回來。

半夜裡聽到了開門聲,我倒在床上裝作矇頭大睡,不曉得她回來。她輕輕放下手提包,拿著內衣褲就到浴室裡洗澡,我趁機偷偷檢視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懷疑的物品,可惜一無所獲。當她上床時,我又裝作被吵醒,摟著她要求歡好,她卻以明早大家都要上班為藉口而婉拒了。

我對著她眉角生春的臉容,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對我的提議還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著了,我假意到廁所小解,鎖上門悄悄找著她今天穿過的內褲來檢視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褲子的底端有一灘黃白色的水跡,半乾不溼的黏在上面。

本來女人內褲上有些分泌物的穢跡亦很平常,只要嗅嗅就可分辨出來,我把內褲拿到鼻子尖一嗅,腦袋頓時‘轟’的一下,絕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氣味衝進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這種漂白水似的氣味代表著什麼,我的心馬上像被刀子剮了一下,強大的醋意充滿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著,腦袋裡幻想著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樣,能比我對她更有吸引?腦海中浮現起一幅令人怒不可遏的畫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張開大腿,隨著壓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擺動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當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陰道時,她暢快得叫床連連,騷得把洩出的淫水將床單染得溼透

再聯想起夜裡偶爾有一些神秘電話打來,但當我拿起‘喂’了一聲時,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線,我心裡的懷疑更得到證實:她肯定在外面揹著我偷漢!可那是誰呢?我用什麼辦法才能將這一對姦夫淫婦捉姦在床呢?

他們一定是透過電話互相聯絡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電話,要偷聽實在不容易。我忽然想到,阿範在學校裡是出名的無線電迷,有點小聰明,能將收音機改裝過後,可以跟另外的無線電發燒友互通訊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聽到妻子手提電話的對話內容呢?

第二天一早,約了阿範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難向他傾訴,並向他求教破解方法。他說:“以我目前的技術,絕無問題,事實上也經常無意中截聽到許多手提電話的交談內容,但真要我監聽你妻子的通話,不單道德上說不過去,而且連她電話的波段也不知道,要從成千上萬的波段中篩選出來,比大海撈針還難。這樣吧,老同學一場,就姑且幫一幫你,你想個方法,用她的手提電話打來給我,我就可憑此測到這具電話的波段。但此事千萬不可張揚出去。‘

一連兩天,我都躲在阿範的房中,跟他待在那改裝過的收音機旁,緊張地監聽著阿珍的每一個通話。很失望,這一天又快過去了,每段通話都正常過正常,不是有關保險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間的閒聊,無甚新意,悶得就快睡著了。

就在剛想放棄的時候,有一個電話打進來:“喂,阿珍呀!好惦念著你喔,今晚老地方見。‘那把男人的聲線有點熟悉,但可能由於他處於電訊收發不良的地域,夾雜著大量的沙沙聲,一下子認不出來。

阿珍回話道:“死鬼,要就早點哦,上次被你纏得太晚回家,差點讓老公懷疑上了。‘

阿範壞笑著對我說:“嘻嘻,阿林,綠帽子看來這一趟你戴定了,節哀順變啦!早知阿珍這麼容易上,跟我搞總好過便宜別人喔,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這時我也沒好氣去回應他,只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阿範,你說,”老地方“,什麼是老地方?難道眼巴巴的就讓綠帽子往頭上罩下來?快幫我想想辦法吧!‘

阿範沒正經地回答:“急什麼?看來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今晚你打個電話給老婆,問問她”老地方“在哪不就行了?‘

真是好人也給他氣壞,我說:“別說笑了,講真的,只是知道地方有啥用?

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誰,最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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