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支柱產業也在賭博業的帶動下雞形繁榮,額外地為串本帶來了32%的經濟總量。
2055年8月,串本市被扶桑省正式升格為“紀伊縣”,代替和歌山縣(被降為市)在紀伊半島上的政治中心地位。所以,事後串本居民在談論這事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把現在秘密商談集團公司如何開辦起來發展串本經濟的4大股東和正在隔壁與木子小姐手談對局的張凌風合稱為“為串本經濟騰飛作出決定性的、顯著貢獻的5位名人”。
2073年5月25日,也就是30年後的紀念日,紀伊縣串本區的110萬市民在經過投票後有將近80%的人贊同了一個由自民黨地方議員提出的議案,即由富得流油的市政當局出面“強制”收購井上家的房地產並改建成“串本經濟發展紀念館”,把5位名人當時的位置雕成銅像,保持在這個位置上不變以永久紀念他們對串本經濟的重大貢獻。
但是在日本人最擅長的篡改歷史活動的傳統影響下,整個紀念館中6個人的各自形象還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柳野先生是穩坐釣魚臺,氣度不凡地坐在那裡,和談判對手侃侃而談(這沒有辦法,至少明面上他是代表著善後工作委員會);駐軍司令則在隔壁邊下棋邊傾聽關注裡面的動靜;井上端午和鈴木幸雄被重點刻畫成兩個為串本市民不惜與柳野先生拼命爭奪哪怕半個百分點的“英雄”;唯一被醜化的形象就是宮本次郎,他獨自坐在一邊,磨梭著許可證還不停地傻笑著。身份發生變化的則是井上小姐,在紀念館中被記錄下來和駐軍司令下圍棋的不再是井上木子小姐而是被市民改為她的妹妹也就是張凌風的合法妻子井上蘭子(也不看看,當時的蘭子才16歲多一點點而已)
同樣,串本市民在紀念張凌風的同時也在不斷地抱怨這個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的特殊人物,少數在他秘密運作下破產的漁農民及後代就非常憤怒,雖然他們自己都在安然地享用市政當局提供出來讓東京人都要羨慕和嫉妒的福利待遇的時候還是堅持認為“(他)私自發動針對串本傳統經濟行業的打擊行動是不可原諒的惡劣行為”,因為這不僅造成6萬多人失業,而且串本居民當時就損失了不下100億亞元的財產。何況他們還對整個紀伊半島上8年內先後有約14萬名年輕女性外流到中國去安家立業表示了嚴重的不滿。5年內,紀伊半島上平均的基本結婚成本就被迅速抬升到18萬亞元左右,這還不包括從中國流傳過來的男方需要向女家支付彩禮金的說法,比如正式出嫁時,需要給岳家16。8萬或者更多(當然,如果男方實在是沒錢的話5。18萬也是必須要的)。這就導致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紀伊半島都需要從相對貧困的北海道地區引入新娘來解決人口問題。
“看來大家都對這50%的股份沒有意見,那末我們也就正式透過了這一部分的討論”,想起了張凌風的囑託井上乾脆準備快刀斬亂麻快點定下來比較好,向大家點了點頭,“對於剩下的股份還是我來先說我的意見吧,我認為應該分成兩塊來分,在座的兩位主席一共可以獲得30%,當然至於這30%如何來分配,那就是兩位主席自己商量決定的事情,至於井上家和張司令個人的股份,我們兩個也就吃點虧吧。”
這個條件還是不錯的,但是很明顯自己只能夠控制48%的股份(鈴木順便就把市政當局的18%也理所當然地算成了自己的了),雖然不能奢望絕對控制企業,但是就是想想也不舒服,明裡是自己和宮本分這30%,但是難道我們需要不給法官和警察局長分嗎?這樣一來,每個人平均只能得到7。5%而已,這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數字。
“這個我們似乎是少了一點吧,井上君的股份還有張司令個人以及駐軍部分的股金”,當然不能明白地問對方能不能拿出這筆錢來,雖然知道駐軍有極大的可能以“乾股”的方式來參股。
“關於駐軍股份的事情張司令已經正式向我表示過了,什麼時候達成協議他什麼時候就把股金交來,請諸位放心,他保證絕對不會出現乾股的事情”
但是就算15%的股份,這90億日股金元折算下來也是1。44億亞元,而串本的駐軍也不過才是一個小小少校和150個人而已,能夠出這麼多嗎?
算了,他能不能拿得出錢來和我有什麼關係?
如果他拿不出來,正好我來補上。雖然知道就算駐軍拿不出前來也自然會找井上家的借這筆錢,不是到處都正在傳說木子小姐目前就在非常大膽地追求張司令嗎?
隔壁房間裡面,正在苦苦思索如何把正在被圍困的大龍成功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