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會弄成這樣,為什麼不去醫院治療,在這裡嚇人?”
安寒雨說。
“為什麼”
陳天霖咬了咬牙說,“問問本人不就知道了!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帶她過來。”
陳天霖快步出了房門,直奔十三層的安全通道而去。趕到垃圾桶那裡的時候,白衣女子剛準備起身結束這次進食,猛然看見陳天霖,她也嚇了一跳,用長髮遮住臉,向樓下跑去。
陳天霖急忙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低聲說:“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白衣女子的手腕被抓,渾身顫抖了一下,她猛地抬起頭,用自己無比恐怖的臉做出兇狠的樣子,準備嚇退陳天霖。
雖然早有準備,那扭曲的樣子還是讓陳天霖心頭一震,這臉無論看多少次,都讓人望而生畏。
白衣女子的恐嚇並沒有起到效果,這也出乎她的意料,猶豫了一下,她竟然張口去咬陳天霖的手。
鑽心的疼痛傳到心底,陳天霖卻不敢放手,生怕她跑走,他忍著疼痛說:“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我是來幫你的。”
白衣女子依然掙扎著,咬得更緊了。
“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傷害,你不是女鬼,你是活生生的人。”
“相信我,我會幫助你的。”
“”
陳天霖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柔聲勸說著,手上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也許是流出的鮮紅血液鎮住了白衣女子。
她停止了撕咬,慢慢的鬆開了口,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陳天霖,終於開口說話了:“你不害怕我嗎?”
雖然無法從面容上判斷這個白衣女子的年紀,但是從聲音上判斷,這個女子大約已經40歲左右了。
陳天霖聽見她說話,心中鬆了一口氣,他本來也害怕這個白衣女子和琦莉一樣,已經神經錯亂了,但是顯然她的情況要好很多。
“沒什麼好害怕的,我知道是天宇公司害了你。”
陳天霖試探性的說。
那白衣女子渾身一震,又想掙脫,她有些畏懼的說:“你怎麼知道的,你是天宇公司派來的殺手嗎?”
“放鬆放鬆”
陳天霖急忙解釋,“我不是天宇公司派來的,我是天宇公司的仇敵,我是來幫助你的!”
在陳天霖一番解釋和寬慰下,白衣女子終於試著不再抗拒,那麼長時間,只有眼前這個男人敢於正視她的容貌,而不是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僅憑這一點,就似乎值得信任。
陳天霖把白衣女子帶回了安寒雨的房間。
安寒雨嚇得躲在床上,用被單遮住了自己的腦袋,像鴕鳥一樣。
夢茜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恐怖的一張臉,饒是她心智堅定,也嚇得不輕。
白衣女子神色黯然,她知道自己永遠也無法去面對正常人,像身邊的陳天霖只是個特例。
陳天霖讓白衣女子坐在沙發上,然後開始細細詢問她的身世。
白衣女子叫程素雅,今年42歲,以前是一名小有名氣的律師,她在一直使用蘭姿一代產品,在用了好幾年後,身體出現了反應,整個臉幾乎在一夜之間就變成這恐怖的模樣。
她去醫院治療,醫生也查不出病因,只是懷疑可能和她使用的化妝品有關,程素雅於是向天宇公司索賠,但是官司卻打輸了,因為不能見人,她一直過得很淒涼,輾轉躲在這個旅店裡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
夢茜泡了一杯茶端了上來,餘光瞟到程素雅的臉,手一顫,杯子打翻在地,熱水濺到了程素雅的裙子上。
“對不起”
夢茜急忙道歉。
“沒什麼,我知道自己很嚇人,你已經很了不起了。”
程素雅說。
安寒雨從被單包裹中露出一絲縫,有些畏懼又有些好奇的看著程素雅。
“你為什麼不待在家裡呢?”
安寒雨問。
“因為天宇公司的人想害我,我在打官司的時候也收集其他受害者資訊,但是有很多人莫名的就失蹤了,我很害怕所以不敢回家,但是積蓄不是很多了,所以有時候,不得不去撿別人丟棄的食物填飽肚子”
程素雅說。
“真可憐,但是既然第一代蘭姿系列有問題,為什麼其他人都沒事呢?”
安寒雨繼續問。
夢茜看了看安寒雨說:“第一代蘭姿系列並不是對所有的人都有影響,大約十萬個人裡面才會有一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