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可也嚥了口水說,他本能的感覺這怪異的情形有些危險元素,準備結束對方的豔舞免得出現意外。
阮菲依舊及其投入的扭動著如蛇的身軀,甚至閉著眼睛發出呻吟聲來,脫去**之後,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性感部位撫摸著。
就在豔舞逐漸到達**的那一刻,阮菲眼中精光閃爍。
一個圓球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桌子底下滾落出來,瞬間煙霧佈滿了整個房間,阮菲的身影如同黑暗世界的鬼魅一般從桌子下方出現。
明亮的刀鋒撕裂了空氣,向著瑞斯可的脖子劃了過去,瑞斯可的身邊也並不是泛泛之輩,一個黑衣大漢猛地揮動匕首格開了阮菲的刺殺,同時一拳朝著她胸口的下方用力轟了過去,這裡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一旦被攻擊,便有可能失去戰鬥能力。
阮菲一個側身翻滾,隨著身體的旋轉,手中的短刃直接斬裂了那人的小腿腿脛,那人失去平衡,身體還未倒下,口中的慘叫剛剛發出,一下秒閃著寒光的刀刃直接刺穿了他的太陽穴!
“砰砰砰!”
煙霧中響起了幾聲凌亂的槍聲。
短短的十幾秒時間裡,金屬刀刃的蜂鳴聲迴響在空氣中,煙霧中隱約一個嬌俏的身影如鬼魅般穿行,不斷的交錯,刺殺,慘痛的呼叫聲不絕於耳,受到攻擊的黑衣人,胡亂的開著槍,傷到了幾個自己的同伴。
將軍站了起來,走到門口,開啟了門,新鮮的空氣湧了進來,慢慢煙霧消散了,幾分鐘時間裡,地上躺著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黑衣人正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阮菲那冷淡俏麗的面孔和性感半裸的身軀讓她看起來更像是黑暗中的魅姬,她若無其事的輕輕轉動著手中冷寒的刀鋒,挽出幾個絢爛的刀花。
所有的事情彷彿是她排練過的一般,戰鬥、逆轉如同夢境,唯有那冰冷的刀鋒令人膽戰心驚,不敢直視。
瑞斯可癱坐在地上,額頭上佈滿了冷汗。
將軍呼吸了一口門外新鮮的空氣,回過頭來對著瑞斯可說:“並不愉快的短暫見面結束了,希望您下一次不要那麼說那麼幼稚的笑話。”
阮菲重新整理好衣服,跟在拄著柺杖的將軍後面,離開了這間流淌著鮮血的房間。
將軍抬頭看了看外面黑壓壓的天空和傾盆的大雨,喃喃的說:“多好的天氣啊,應該是動手的時候了吧”
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天空彷彿開了一個口子,狂風捲著豆大的雨點狠狠的砸在屋頂和玻璃窗上,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轟鳴的雨聲。
在一樓的大廳裡,鬼龍**著上身,伸出健壯的胳膊,靠近肩部的位置被流彈穿過,好在只是擦傷,並沒有把子彈留在裡面。
一個黑水公司的保鏢從急救箱裡拿出藥水,塗在鬼龍的傷口上,鬼龍微微皺了皺眉頭,這種程度的疼痛,還不足以讓他放在心上。
血已經止住了,塗上消毒藥水,又打了一針消炎針,用醫用紗布包紮好。鬼龍晃動了一下臂膀,應該不影響自己的戰鬥力。
其他兩個傷員也在接受治療處理,不過他們可沒有鬼龍的意志力,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角落裡一聲不吭的槍火突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牛仔帽,走到鬼龍身邊停下。
鬼龍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頭,我想跟你彙報個事情。”
槍火說。
“什麼事?”
鬼龍沉聲問。
“2號車和1號車並沒有遭受攻擊,卻莫名其妙的壞了,應該是我們自己人故意破壞的!”
槍火說。
鬼龍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槍火說:“你也注意到了?我剛才就在懷疑,明明對方沒有攻擊剩餘兩輛車,不過”
鬼龍看了看四周,他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自己的隊伍內部似乎真的出現了奸細。
槍火繼續說:“他們破壞車,就是故意要讓大家停留在這個房子裡,這裡一定有陰謀!”
“你說的不錯,但是,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鬼龍壓低了聲調說。
“我就是來向您彙報這件事情的,我知道誰是內奸!”
槍火斬釘截鐵的說。
“誰?”
鬼龍警惕的問。
槍火脫掉牛仔帽,將帽子放在胸口,優雅的鞠了一躬說:“就是我。”
“你說什麼!”
鬼龍猛地站立起來,卻感覺頭暈目眩,整個人搖晃了幾下,如一座山一般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