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
“還好吧,你有什麼事嗎?布拉雷。”
海怪說。
這個刀疤臉的男人是南美的著名黑幫的人,在卡普卡也是比較大的勢力之一。
“聽說你最近和那個半邊臉的女人走得很近啊,除了她家的業務,其他委託都不接了,難道已經被喀秋莎給收編了嗎?”
布拉雷說。
“沒有的事情,只是合作比較多罷了。”
海怪說。
“哈哈,那就好,我還有事情想委託你呢。”
布拉雷說。
“歡迎之至。”
海怪說。
布拉雷左右看了看說:“麗香還沒回來嗎?我還想找人練練飛刀呢。”
“何必呢,自取其辱罷了!”
琳達翹著腿說。
“哼!”
布拉雷冷哼了一聲,帶著手下到另一邊的桌子邊扔飛刀邊喝酒去了。
“麗香有訊息嗎?”
海怪問艾瑪。
“去接貨還沒什麼訊息,不過以她的身手應該沒什麼問題,又不是什麼大的委託。”
艾瑪說。
海怪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
喝了一會,陳天霖起身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道寒光從腦袋邊閃過,帶著絲絲的涼風,他嚇得一驚,臉上火辣辣的,多了一道血痕,點點的鮮血從臉上滴落下來。
“抱歉,抱歉,失手了。”
布拉雷笑呵呵的說,“最近水平下降了很多啊,居然扔歪了。”
陳天霖看了看飛刀的靶子離這裡還有挺遠的一段距離,這狗日的肯定是故意的。
“布拉雷,你他嗎的想惹事嗎?”
琳達遠遠的發現情況不對吼了一嗓子。
“哦,暴脾氣的丫頭,這是你養的小白臉嗎?”
布拉雷說。
“我叫邁克,企業家邁克。”
陳天霖點上一根菸,噴出一口煙霧冷冷的說,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心中燃起了一團火焰,對方是黑幫老大又怎麼樣,都已經在這個罪惡的小鎮裡,比的不過就是誰更能不要命罷了。
“新人真沒規矩!海怪你就這樣教導新人的嗎?”
布拉雷正眼都不看陳天霖。
在這裡,如果想被人承認必須就要拿出些東西來,否則誰都不會把你放在眼裡,陳天霖擦了擦臉上的血說。
“你飛刀扔的不錯,不如跟我玩一會吧,但是我不會扔飛刀,這裡有弓箭嗎?”
陳天霖說。
“弓箭?”
布拉雷看了看陳天霖說,“有是有,一萬美金一盤,來不?”
陳天霖微微一笑說:“少了點,不如兩萬吧。”
布拉雷牙齒齜了出來,露出笑容,這裡的人笑起來都他嗎的那麼難看!陳天霖在心裡評價說。
琳達正準備上前,海怪卻輕輕拉住了她的肩膀,搖了搖頭。
這個酒吧真是什麼都有,肯尼很快送上來一把弓箭,陳天霖調了調,還不錯。
規則很簡單,一箭算一盤,當場付錢,同環算平。
陳天霖握著弓,調整了呼吸,猛地拉開,弓如滿月,箭似流星,穩穩的射中紅心。
“好!”
酒吧裡一片歡騰!
布拉雷輕啐了一口吐沫,一把雪亮的飛刀從手中扔出,同樣正中紅心!
酒吧裡爆發出更大歡呼聲。
這樣一箭一刀,來回了十幾次,陳天霖小勝幾局,贏了6萬美金。
“就到這裡吧?”
陳天霖看著他說。
“呵呵!小子挺不錯啊!”
布拉雷說,“來,我敬你一杯。”
布拉雷的手下拿了大杯子倒了滿滿一杯烈酒,陳天霖也不廢話,拿過一口乾了。
“海怪,新人不錯哦,祝你們生意興隆,過一陣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布拉雷說著,帶著手下走了。
“切!裝模作樣的傢伙!”
琳達說。
“人雖然不太地道,但是總還有點羞恥心。”
海怪說。
陳天霖走了過來,海怪說:“不錯,我都不知道你有這本事,這是職業水準了吧?”
海怪的眼光還是很厲害的,陳天霖笑了笑說:“教練一直誇我滿有天賦。”
“是的,人不去嘗試,永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