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頭的同伴也有幾個回過頭來,準備衝上來把陳天霖踹倒,救下板寸頭。
陳天霖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身體死死壓住掙扎的板寸頭,一隻手把他的頭按在地下,另一隻手抓著鋼管用力抵住他的太陽穴。
他猛地抬起頭,盯著準備衝上來的幾個傢伙,用盡全身力氣吼了出來:“誰他媽的敢過來!老子直接戳死他!”
那幾乎嘶啞的巨吼把那幾個混子驚得愣了一下,滿臉是血的凌風,表情猙獰,一雙眼睛如在黑夜中閃動著寒光的野獸。那副摸樣不像是人,倒像是一頭受傷的獅子。
就這樣對峙了幾秒鐘,警車已經一個急撒車停了下來,車門開啟。混子們顧不得救人,拼命跑進了黑暗中。
“站住!不要跑!”
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察,一個是身材修長的女警,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衝上去,用手銬銬住了被陳天霖制服的板寸頭,陳天霖這次鬆了一口氣,坐倒在地上,鬆開了手中的鋼管。
晨曦那傻丫頭,急忙撲了過來,抱著陳天霖哭得梨花帶雨,嬌喘吁吁。
“你你沒事吧?”
說話的是年輕的女警,“需要去醫院嗎?”
陳天霖抬眼看了看這個身材修長的女警,她的眼睛很大,睫毛也很長,下巴尖尖的是典型的瓜子臉。剪裁合體的警服更顯出她身材的凹凸曲線,在威嚴的警服下,更顯出特殊的氣質美感。
“咳咳不用了,我沒事。”
陳天霖說。
“誰說沒事啊,那群人下手那麼狠,快去醫院看看吧。”
晨曦急得又要哭起來。
陳天霖微笑著拍了拍她說:“真沒事,咱們先跟警官去做個筆錄吧,把事情講清楚。”
“那好吧,你們跟我們一起上車回局裡一趟。”
漂亮的女警說。
在晨曦的攙扶下,陳天霖坐在警局桌子前,他又咳嗽了兩聲,隱隱帶出血絲,肯定受內傷了,胸口一陣一陣的疼,用手摸了摸,肋骨應該沒有斷,但是肯定骨裂了。
“你真的沒事?”
漂亮的警花有些擔憂的問,這個人看起來受傷挺重,按程式完全可以先去醫院,不知道為什麼他非要到警局先錄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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