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遙光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恍然大悟似地點著頭,“腳鏈裡安裝了定位追蹤器?”
怪不得他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她呢!
“那”孟遙光還想問些什麼,發現腰間一緊,不過頃刻間兩人就換了交疊的位置,“你要幹什麼?”
男人的大手從裙襬處探入,把她的裙子撩得老高,孟遙光感覺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的大腿,似乎熱硬如鐵,他的溫度從他的指尖傳到她身上,帶來久違的歡愉感受。
易子郗目光沉沉地看著身下的女人,長指輕鬆一挑,一拉,扣著她的腰,身子往下一沉
雙腿間一涼,最後的一道屏障被褪去,孟遙光扭動著身子,一個突如其來的盈滿,讓她痛得幾乎皺了一張小臉。
竟然沒有任何的前戲,他就硬生生地闖進了她的身體,那種被生生撕裂的疼痛堪比初夜,孟遙光緊緊勾住他的脖子,在上面重重地咬了一口。
男人在做‘愛中會把女人所有的舉動視為挑逗,“嘶”的一聲,易子郗最後一絲理智宣告決堤,他往前一挺腰,腫脹的灼熱全部進了去,然後狠狠地律動起來
“痛!”再也受不了他霸道的掠奪,孟遙光軟著聲音求他,“易子郗,你輕點兒啊!”
他就是要她痛!只有這樣,她才會深刻地體會到,在她失蹤,甚至面臨生命危險時,他的心,有多痛?
此刻他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感受著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因為他而發狂,不安終於散去,她安然無恙的念頭,才真正落地生根。
原本只想讓她銘記這次的教訓,然而,看見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聽著她柔媚而沙啞的聲音,易子郗的心又軟了幾分,動作也溫柔下來,在兩人結合的地方慢慢按壓,配合著她的節奏,終於,情動的花液緩緩從神秘的幽谷流出
太久違的歡愛,讓兩人情不自禁地發出舒服的喟嘆聲。
彷彿,只要在彼此體內,才能真切地感受到生命的真實。
“我錯了。”
“嗯?”男人的尾音懶懶地上揚,“哪裡錯了?”
罪狀數起來罄竹難書,孟遙光想了好一會兒,才避重就輕地答,“我不應該讓你為我擔心。”
“還有呢?”易子郗好笑地揉了揉她的頭髮,聲音卻有說不出的寵溺。
還有嗎?孟遙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神情無辜極了,撒嬌似地埋入他懷中,小小地打了個呵欠,“子郗,好累哦!”傻瓜才往槍口上撞呢!
隨後,真的慢慢閉上了眼睛。
等了許久,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孟遙光再也裝不下去,眼睛偷偷眯了一條縫,入目便是男人若有所思的側臉,她心一緊,手更用力地環住他的腰。
沒有鱷魚,也沒有食人魚,她的子郗還好好的,毫髮無傷。
“子郗,還記得那天早上嗎?”孟遙光揚了揚自己的手臂,上面還有細微的傷痕,她的小臉上一片清淺的笑意,“我總有一種感覺,好像歷史又重演了。”
那天晚上,他把她從一個不諳情‘事的女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第二天醒來,她全身遍佈吻痕指印,而他身上也有不少的擦傷,那個美好的清晨,他們為彼此抹著藥膏
是不是從那一刻起,心就開始失陷了呢?
胸前的衣衫又溼了,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愛哭了?易子郗輕輕嘆了一口氣,心底的某個角落卻柔軟得一塌糊塗。
作者有話要說:甜蜜蜜,你撒花撒得甜蜜蜜~
☆、64
“睡吧。”易子郗柔聲哄著懷裡不安分地動來動去的人;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粉頰,怕被繼續撩撥下去自己又會忍不住再要她一次。
“嗯。”孟遙光乖乖地應了一聲;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他的懷抱好暖啊!往裡面挪了挪身子;緊緊貼著他胸口;“好啊;我們一起睡。”
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柔軟的纖指壓在某人的唇上;看著他情‘欲未消的俊臉,孟遙光掩飾般眨了眨染水的秋眸;“不許想歪哦!”
是很純潔的睡覺啊!好吧;雖然涼被下他們一絲‘不掛;而且剛剛也才做過很不純潔的事,她的話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
黑眸閃著溫柔的光澤,易子郗目光清湛地看著懷裡的小女人,發現自己竟然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由得笑著捏了捏她可愛的鼻子,知道她是真的累壞了,催促著,“快睡!”
身上受了傷,有點癢,也有點疼,孟遙光睡得不是很安穩,只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下來,體力實在透支得厲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