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一愣:“怎麼回事?”
李小小吐出嘴裡的兔子骨頭,說道:“錚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愣啦,這都看不出來,嫂子懷上了!頭兒他要當爹了!”
“是真的麼?”王錚驚喜地問向賀巖。
“當然。”賀巖伸出兩個手指頭:“剛剛兩個月。”
“可以啊!”王錚聞言,也是十分開心,說道:“生下來可要認我當乾爹!”
“那可不行,我還怕你把他帶壞了呢。”賀巖樂呵呵地說道。
“無所謂,我認他當乾兒子就行。”王錚說完,又問道:“暈,什麼兒子閨女的,知道男女嗎?”
“不知道。”
“名字起好了嗎?”
“那麼遠的事情,還沒有想呢。”
王錚沉思了一下,道:“我已經給起好了名字,你聽聽看怎麼樣。”
“什麼名字?”賀巖頗有興趣的問道。
“安寧,賀安寧。”王錚聲音平靜:“無論男孩女孩都可以叫這個名字,平平安安地生活一輩子,一生安寧。”
“賀安寧。”賀巖聽到這個名字,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內心的安寧才是永恆,好名字,就用它了。”
“兩位哥哥,為這個名字,咱們喝一杯。”李小小舉起酒杯少見地正se說道。
“為了賀安寧,乾杯。”
三隻杯子碰在了一起。
或許,只有像賀巖和王錚這樣征戰一生、每天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才能真正明白“安寧”這兩個字的含義。他們更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個普通人,不需要有什麼顯赫的地位和傲人的功績,只要平平安安過一生就好,在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看來,沒有什麼比這更難得更珍貴了。
“對了,這次我把國安十一處鬧成了這個樣子,你回頭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王錚想起了十一處那個帶著十一個彈孔的大門,不禁問道。
“隨便收拾。”一提到這個,賀巖皺了皺眉頭,說道:“陶堂天這次公器私用,我還沒追究他的責任呢,他哪還敢說什麼。”
“那你說要禁閉那些特工三天,不會也是真的。”王錚不無擔心地說道:“一上任就用如此鐵腕,這樣會不會太失人心了些?”
“沒關係,我就是要給十一處改頭換面。這些年陶堂天在十一處一直待著,這個地方已經被他打上了嚴重的個人烙印,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把這個烙印給去掉,不然的話,今後也很難管理,工作也沒法開展。”
頓了頓,賀巖繼續說道:“亂世當用重典,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王錚感慨了一句:“還是你們政客有心機啊,只是苦了十一處的那些特工了。那個代號叫雨燕的,我本來還想介紹給你呢,誰知道你都快有孩子了。”
“我現在可不想找個女特工,再好的特工哪能比得上你的嫂子?”賀巖笑著道:“那個雨燕看起來是不錯,跟個小辣椒似的,要不你去給收了?”
王錚同樣撇了撇嘴:“她不是我的菜。”
“童顏巨。ru,是我的菜啊!”李小小突然開口,結果另外兩個男人同時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
“可是陶堂天不會善罷甘休的。”王錚道:“我能看的出來,這個人很有野心,也很不甘心,這次被我廢掉一條腿,肯定心裡已經極度怨恨了,而且百分百會遷怒到你這個代理常務副部長的身上。”
“他確實也很有背景,不過只要這貨在我的手下,我就能治死他。”賀巖頗為自信地說道。
“千萬不要yin溝裡翻船才好。”王錚不無憂慮地說道:“被小人惦記著的感覺很難受的。”
“我會注意的,陶堂天確實不是個好對付的角se,而且徐淑亮那邊還需要處理一下,這個老頭子,真是該死啊。”
或許是因為同一首歌演唱會的原因,首都師範大學顯得很熱鬧,到處張燈結綵,學生們的臉上都洋溢著歡樂與輕鬆。
大學就是大學,是一個人人嚮往的象牙塔。
一個頗為清秀英挺的男人,一個滿臉嚴肅卻不失剛硬氣質的中年大叔,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猥瑣,小眼睛不時在美女的身段上偷瞄的大男孩,這個怪異組合走在校園中足夠吸引眼球。
尤其是賀巖,一身從小就養成的上位者氣息從骨子裡透發出來,無論走在哪裡,都會成為女生的焦點。那些竊竊私語的女學生永遠都不會想到,這個看起來很有男人味的大叔,竟然極有可能成為華夏共和國最年輕的部級幹部。
演唱會在cao場上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