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聽到這話,臉色刷的白了,“發哥”
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慘叫一聲。
蕭妖力持鎮定地站在那裡,沒有半點的異樣,好像眼前看到的那根滑落的手指頭不是手指頭,只是一根手指餅。
“把他扔出去,一個星期,再不把錢還上,一天剁他一根手指頭。”發哥把帶有血的水果刀隨意扔在他破舊的辦公桌上,身倚靠在辦公桌的邊沿,將視線定在了蕭妖的身上。
蕭妖尊敬地喊了一聲,“發叔。”
“小妖啊,若不是衝著你喊我一聲發叔,今日你也不會站在這裡。”發哥轉身,繞過辦公桌,坐在老闆椅上,雙腳抬起,放在辦公桌隨意地敲打出聲音。
很具有威脅感,可是,蕭妖不是被嚇大的。
她笑了笑,“我是發叔自小看著長大的,不是麼?”
發哥點頭,手中的煙已經燃盡,他再拿出一根,卻只是湊到鼻前聞了一下,沒有去點燃,“所以我給你的時間寬限比每個人都長哦。”
蕭妖從包裡拿出一疊錢,放到桌上,“這裡是一萬塊,我說過的,錢我會幫著慢慢還,甚至可以算上利息。”
發哥瞧了瞧桌上一疊的RMB,“一萬塊?小妖,你當發叔是乞丐麼,你爸爸欠的一百萬,利滾利已經達到一百五十萬不止了。照你這麼個還法,你要還到什麼時候?”
蕭妖看著他,“如果按親屬關係來還的話,發叔,我想你比誰都清楚,這筆錢輪不到我來還。”她從來就沒用過那筆錢,如果不是她爸爸死了,她壓根還不知道這事。
發哥被她一句話給堵得閉嘴,蕭妖是他看著長大的,什麼性格他知道。
真把她逼急了,她撒手不管,那他找誰追這筆錢去?
他將錢收好,對她笑笑,“聽說你傍上傅嘉澤了?”
蕭妖勾唇諷笑,“發叔訊息真靈通,不過,你覺得傅嘉澤是這麼好傍的麼?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樣也很具有吸引力
蕭妖勾唇諷笑,“發叔訊息真靈通,不過,你覺得傅嘉澤是這麼好傍的麼?我還有事,先走了。”
“記得準時來還錢。”
回應他的是蕭妖狠狠甩門的聲音。
走出這片城中村,看到馬路上的車水馬龍,蕭妖才深吐一口悶氣。
每一次跟他們打交道,都讓她覺得這個世界骯髒得再沒有半點乾淨。
鉅債的壓力壓在她的肩上,蕭妖無奈望天,這個世界真TMD讓人覺得沉重啊。
從包裡掏出煙,她點燃一根吸了起來,此時的妝扮與抽菸的姿勢怎麼看都不配,她坐在斑馬線的石墩處,抬頭望著天,吐著煙霧
眼中是她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沉重和無奈。
紅綠燈交叉換了好幾次,可是蕭妖卻是一直坐在石墩裡,一直傻傻地看著天,就好像天空裡有絕美的風景可以看似的。
一輛進口名牌的轎車停在馬路中間,無視紅綠燈的轉換,就是賴在原地不走,身後的車子按了喇叭後見它不動,識趣地繞道而走。
黑色的玻璃窗阻擋了外界窺視裡面的一切可能,可是裡面的人卻可以清楚地看著外面的人。
實際的距離不超五米,傅嘉澤坐在車裡,看著坐在石墩上的女孩。
不對,應該稱之為女人了。
如果不是她那仰頭的弧度與那晚一模一樣,他都認出此時的她就是那晚妖媚的她。
沒有化妝,紮起清新馬尾,露出她的小臉蛋,休閒的穿著,斜掛的包包,腳下是他以前十幾年都未曾穿過的帆布鞋。
典型的少女,學生樣。
可是她抽菸的姿勢又是那麼的老煉,還有抬頭看她的眼神又是那麼憂鬱。
他突然想起前幾天朋友跟他笑談的,現在的人特喜歡用四十五度的角度望天
“傅先生。”司機見傅嘉澤一直沒有開口離開的意思,不由得開口喚了一聲。
交警都快要過來了,這麼在路中間停著車阻礙交通很不厚道啊,就算有錢也不能淨幹些讓人討厭的事啊。
傅嘉澤輕輕地啟了簿唇,“開車吧。”
他看著車窗外,車子向前滑的時候,他清楚地捕捉到她嘴角的那抹淡淡的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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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車窗外,車子向前滑的時候,他清楚地捕捉到她嘴角的那抹淡淡的諷笑。
她瀟灑地站起,拍了拍屁股,然後眼神乾淨地在他的車後走過馬路
私人手機在這會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