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石逸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等到伍子風臉上露出一個含有深意的笑容,蕭石逸心一緊,明白了。
☆、心理戰術
這次峰會,只要是帶女伴來的,那麼兩個人是會分到一個房間的,也就是說,莫失期的房間號碼,應該也是671。
蕭石逸尷尬的笑了笑,倒不是因為跟莫失期一個房間,而是因為不止是莫失期,司徒靜也將跟他一個房間。
這個船上的賓客太多了,再加上每個人帶來的保鏢,不可能連保鏢也會安排房間的,依照莫失期的性格,蕭石逸幾乎百分百的肯定,司徒靜會跟她住在一起。
“怎麼樣,今晚什麼打算?”
伍子風壞笑道。
“幸好發覺的早。”
蕭石逸把玩著手上的電子鑰匙:“跟我上去看一看?”
“不了,六樓我已經看過了。暫時沒發現什麼不對。”伍子風擺擺手。
“峰會持續時間是三天的話,這幾天風平浪靜也不奇怪。”
蕭石逸伸了伸懶腰,“看來我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去賭幾把了。”
“正合我意。”
伍子風笑著站起身,兩人重新來到熱鬧的賭場,很奇怪,他們明知道這個船長一定會有不少危險人物,但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不查,不探。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峰會的第三天。
伍子風去了一桌百家樂,蕭石逸則在一桌梭哈面前停了下來,不過伍子風恰好遇到有人退桌補了上去,蕭石逸則站在那裡看他們打牌。
他們兩個人,當然不可能呆在同一張桌上。
蕭石逸這一桌有四個人,三年一女,那個女人是一個東方面孔,穿著黑色的晚禮服,看起來頂多只有二十多歲,她有著一張妖豔的臉龐,氣質卻尤為淡定,幾局下來,女人面前的籌碼已經多了一倍,她卻連眼睛都沒眨一眨。
女人的手指修長,食指和中指指尖夾著一根女士香菸,蕭石逸在這一桌停下的原因,是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的左手拇指戴著一枚玉扳指。
一般來說,很少有女人會戴這東西,所以蕭石逸一眼就注意到了。
戴玉扳指,有時候是一種愛好;更多的時候,是想掩飾什麼。
女人的運氣很好,每三局之中至少要贏兩局,半小時下來,她面前的籌碼已經又翻了一番,其中不乏有十萬美元的大額籌碼,她對面的一個俄羅斯大佬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指著女人嘰裡咕嚕說了一大通。
“維克多先生,這裡可是正規的賭場,不是你們聖彼得堡不入流的小賭場,你覺得在這麼多監視器下面,我有機會出老千麼?”女人攤了攤手,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只不過這種嘲諷,她掩飾的很好。
蕭石逸知道了,那個大佬是說女人出老千。
“砰!”
大佬拍案而起,衝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那個保鏢馬上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女人旁邊,身手就要去抓女人的手腕。
緊接著,蕭石逸就發現附近正在‘巡邏’的幾個人把目光看向了這邊。
接下來的事情出乎眾人意料,那個手夾香菸的女人吐出一口霧氣,纖細手指飛快一彈,帶著火星的半截煙便飛向保鏢,同時她單手按住桌子,速度奇快的踢出一腳,保鏢剛剛閃過半截煙,來不及反應,胸口就被女人的高跟鞋體重,硬生生倒退了好幾步,撞到了另一張桌子上。
同桌上的幾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那個俄羅斯保鏢起碼有一米九的個子,竟然就一腳踢出好幾米遠,有些人看向女人的目光已經帶著驚駭了。
這還沒完,女人手指夾起一張撲克牌,手腕一翻疾射而出,隨後她對面的維克多一聲痛苦,那張紅桃A插進了他的手背,鮮血直流。
幾個穿著西裝的大漢走了過來,制止了事情即將擴散下去的趨勢,其中兩個按住了那個一臉不服的保鏢。
在弄清楚了事情經過後,一個領頭模樣的人對女人歉意一笑,隨後帶著維克多和保鏢離開了。
賭場又重新恢復了安靜。
從始至終,蕭石逸都在保持著那個雙手放在褲兜裡的姿勢。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女人的身上。
剛剛技驚四座的女人忽然笑容滿面的轉頭,看向了蕭石逸。
兩人相視一笑,女人伸手邀請道:“有沒有興趣玩一把?”
她說的是英語。
蕭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