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失期微微一笑,淡淡道:“我認識你。”
“我的榮幸。”
隨後伍子風又看向司徒靜,絲毫沒有對她打扮的詫異,反而爽朗笑道:“司徒靜,又見面了。”
“你們認識?”
蕭石逸詫異道。
“跟你什麼關係。”
令蕭石逸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司徒靜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後看向伍子風,竟然破天荒帶了一抹矜持的笑容:“上次的事情,謝謝你。”
伍子風微微一笑,沒多說什麼。
他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也許不應該說是魅力,而應該說是風格,他的眼神懶洋洋的,嘴角始終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彷彿這個世界上對他來說沒有大事一樣。伍子風看起來頂多只有二十歲,但他眼眸中的滄桑和深邃,卻讓他帶著一種同齡人沒有的成熟。
或者,厚重。
莫失期一眼看去,就能看出他的厚重,彷彿揹負著一世枷鎖。
道一個承諾,讓自己揹負一世枷鎖,這是英雄;
扯一個彌天大謊,讓世界為之起舞,這是梟雄。
而伍子風,是前者。
“進去看看?”蕭石逸看了眼熱鬧的賭場,笑道。
本來莫失期也會跟著他進入賭場的,不過現在,莫失期好像改變了主意,她輕輕一笑道:“男人的地方,聰明的女人是不該進入的。我去見一見家族的代表人物。”
蕭石逸猶豫了一下,莫失期道:“放心,阿靜會保護我的。”
隨後莫失期蓮步輕啟,緩緩離開。
伍子風深深的看了眼蕭石逸,臉上帶著一種安慰。
三樓的賭場是船上最大人物也最多的賭場,這裡的氣氛相當熱鬧,來回穿梭的兔女郎令人眼花繚亂,各種類別的賭局琳琅滿目,跟蕭石逸不謀而合的是,伍子風也只換了一萬美元的籌碼。
這個時候一個兔女郎端著托盤走了過來,伍子風隨手從中隨手拿起一杯白酒,另一隻手靈活的彈了一枚籌碼在托盤上。
當兔女郎看到托盤上的籌碼旋轉停止時,面色微變。
她一張臉變得通紅,小聲道:“對不起,先生,你的籌碼太大了,我找不開。”
這些兔女郎大部分都是在西萊市的打工者,客串服務員的同時客人會給一些小費,當然都是用籌碼代表,對她們來說,一百美元就是一筆相當不菲的小費了,而她現在的托盤裡,只有一枚一百美元的籌碼,其他都是零零散散的小籌碼。
顯然,伍子風丟的一千美元,讓她緊張了。
“不用緊張,尊貴的女士,我很喜歡喝酒,待會兒你可以再給我送過來。”伍子風很自然的牽起女孩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女孩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上。
而且,還有些受寵若驚和措手不及。
這個賭場裡的人哪一個不是億萬富豪?但是絕沒有人會對一個服務員這麼尊敬。
蕭石逸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他這個師弟很奇怪,越是有錢的貴婦人或大家閨秀他越是不屑一顧,相反,他對那些最底層的人,卻有著令人難以想象的尊重。
蕭石逸是不喝酒的,這點伍子風知道,所以他壓根沒有謙讓。
伍子風一仰頭飲盡一杯高濃度烈酒,重新拿過另外一杯,對瞪大眼睛的兔女郎招了招手:“那麼,待會兒見。”
在侷促不安的兔女郎詫異的目光下,伍子風和蕭石逸走到了一桌賭桌前。
他們兩個似乎沒有賭錢的打算,而是安靜的看著。
沒過多久,伍子風的杯子已經再次空了,他一轉頭,就看到了剛剛那個兔女郎,恰好已經來到他的面前,一臉期待的樣子。
伍子風一愣,笑了。
重新再次拿起一杯酒,伍子風笑道:“你讓我感到很榮幸。”
…文…“不不,這是我應該做的。”這個女孩大約只有十八九歲,一臉惶恐道。
…人…“謝謝,女士。但是接下來,這是我最後一杯酒。剩下的籌碼,你可以隨意支配了。”
…書…女孩子還要欲言又止,伍子風已經不再說話了,轉身帶著蕭石逸來到一個安靜的位置坐了下來。
…屋…這裡雖然不是包廂,但是周圍人很少。
“說吧,你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蕭石逸開口問道。
伍子風從來不做這種無用功,既然他也來到這條船上,應該會有一些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