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她死去活來,連連求饒。
在她的記憶裡,每當她不小心說錯了話,擊怒他的時候,他都會把她推倒,或是把她禁固在謀一個地方,然後就退下她的衣衫,解開她的腰帶,他那隻該死的手,就會滑進她的身體,弄的她連連求饒,最後爬在他的身上,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他才肯放過她。
當然,要是她乖巧聽話,逗的他開心了,他就會溫柔的抱著她,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親吻著她,直到她的身體有了反應,他在退出她的衣衫,解開她的腰帶,然後在緩緩的退去他自己的衣服。接下來,當然是瘋狂的要她了。
不管是那一種,他都會要她,要到她動不了,沒有力氣為止。為一不同的就是,一種是他的手指,另一種是他的身體。她不知道,不管那一種,她都能帶給他無限的快樂。
此時,衣衫退去,露出裡面粉色的小衫和斜領到腰間,讓腰帶第繫住的長裙。
他戲笑著抬起頭來,看著她被羞紅的小臉,滿意的點點頭,咽後動手,解開了她身上小衫的帶子,輕輕向下一拖,小衫就滑到了她的肩膀處,裡邊是長長的裙子。他邪惡的笑了:“現在,你還想問我,我在作什麼嗎?”其實,他更想用身體要她,可是這兒是河邊,他可不敢解開自己的衣衫。
夢蝶抬起頭來,害怕的看著他,一再搖頭“世雄,不要。”
“你是不要我的,還是不要所有人的。”這一刻,他似乎想到了夢蝶承歡在王雲飛身下的場影。他笑,笑的邪惡:“王雲飛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你錯了,我和雲飛是清清白白的,什麼也沒有。”
“雲飛,叫的很親熱嗎?”平世雄輕咬著嘴唇:“用你的身體告訴我,不是更好嗎?”說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