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十幾年前,我能算計他一回,挑撥了他與冷傲的關係,讓冷傲自己跳進我的陷阱裡來,現在,也斷不會讓他沾了半點兒的便宜去的,只要你還願意信我,我”
我何時不信你過?
我向後倚進了西陵的懷裡,緩緩的閉了眼,“江灕湘和江若渺,兩人都是極狡猾的,你自己去的話,怕是要吃虧的,這樣,這一次,我也一起去,如此一來,對羅羽的兵將們,也會是極好的鼓舞的,再者,好歹,我也是有醫治傷患和調配醫用物資的經驗的,去了那裡,也能幫上你些忙”
☆、爭先
我可以幫你調配糧草,供應補給,我也要去。
霜伸手扯了我的衣袖,說的有些可憐兮兮,之前的解毒風波,他也在被我孃親算計的人之列,沒能如納蘭齊般得站出來,不惜一切的為我解毒,讓他的心裡頗有些忐忑,生怕我也因此而厭棄了他,這幾天,待我都是小心翼翼的,“淵兒,我的兵法雖是不非常精通,帶兵打仗幫不上什麼忙,可,兵法裡不是有說的麼,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補給,也該是極重要的”
你一個人,想必也忙不過來照顧傷患,我去給你添一把手,也總好過你去手把手的教那些生手,恩,上回,跟了你一起去祁國戰場上的那些暗閣的暗衛,我也可以一併都給你帶上,你看如何?
夜天音也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伸手,扯了扯我的衣袖,這幾天,他都是這般的樣子,總像是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了我,就此不要他了一般,“藥材什麼的,我也都熟悉,有我陪了你去,你就可以不用擔心那些藥材的放置和加工了,我定好好兒都遣了人去處理好,不給你添半點兒的麻煩”
對方的主將和偏將都太過狡猾,主子的身邊,總得有人保護著才行。
長白稍稍擰了擰眉,悶了半天,才想出了一個理由來,讓自己也跟了我一起上戰場去,“主子的醫術雖是高明,可,卻終究是不會武技的。”
我,我也會醫術,我,我,主子,我
見除了他和納蘭齊之外的所有人都尋到了陪我上戰場去的理由,長卿頓時便急了,忙不迭的湊來我身邊,抓住了我的衣袖,絞盡腦汁的跟我強調,他也是能幫得上我的忙的,“而且,主子,主子”
我的身邊,總得有個人伺候飲食起居才好,這事兒,還是交給你來做,我放心些,長卿。
我輕輕的拍了拍長卿的手背,答應了會帶了他一起,雖然,他不會什麼武技,可,烹製藥膳,伺候飲食起居什麼的,他卻是一把好手,“帶回了皇宮,你稍稍收拾一下,咱們集結了兵力,就該出發了東西不要帶的太多,咱們是去打仗的,不是去郊遊的,明白麼?”
我留在皇宮,幫你協調處理這邊兒的雜事,打仗,並不都是一番義氣,一鼓作氣便能成了,更多時候,拼的是兩國的國力,修天要照顧翔兒,一個人,怕也要應付不來。
納蘭齊溫婉的笑著,彷彿讓我想起了我孃親,那般的雍容大方,那般的溫柔嫻雅,只是,不同的,是我孃親的體貼是給了司徒月那個混蛋,他的笑容,卻是給我,“兩個丫頭也還小,少不得教化,若是所有人都跟去了戰場上面,以她們倆的性子,怕也是要急不住偷跑了去的,她們的武技只是剛剛才學了皮毛,去到戰場上,除了添亂什麼也做不了你只管放心的去,這裡有我,你只消記得,不論何時,我都是會站在你的背後的”
我會盡快贏了戰爭,回來陪你的,你注意身子,不要太勞累了。
不得不承認,納蘭齊這個混蛋才是最瞭解我的人,他知道,對我來說,最致命的誘惑,不是天天纏在我的身邊,無時無刻的對我溫柔寵溺,而是一個跟我孃親一樣的人,自小,我便是羨慕嫉妒司徒月那個老混蛋的,我孃親那般好的一個人,該是對我最好才是,他算是什麼,憑什麼平白的佔了我孃親的大半時間去這一點,我沒告訴過任何人,連西陵,也不知曉
因著有殘陽關的告急信函,這一路,便不能再悠閒的走了,一行人下了馬車,騎上了馬匹,一路疾奔的往帝都而去,依舊是以前般得,我跟西陵同乘一騎,其他人,各自騎自己的馬,納蘭齊本是沒有自己的馬匹的,此時,卻是因為前幾日極好的哄得了兩個丫頭開心,兩個摳門兒的丫頭竟答應了,讓了一匹馬給他,她們兩個丫頭同乘一騎。
羅修天要抱著翔兒,自然是不方便騎馬,便使了人帶了他的印信去各地送集結的文書,然後,把統兵的虎符取出來交來了我的手裡,教給我使用的法子,我好好兒的聽了之後,便轉手給了西陵,帶兵打仗,我是不會的,西陵,卻是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