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馳電掣的趕回來了,我往他們的身後看了看,不禁奇怪,哎,獵物呢?出去這好幾天,還是去的深山裡面,不該是滿載而歸的麼?之前,說會有好多好多獵物的,拉獵物的車子呢?
淵離!
西陵騎著的加德勒在離我十餘米的地方急急的停住,他不及馬停穩,就從上面跳了下來,疾步來到了我的身邊,抓住我的肩膀,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把我檢查了一遍,才鬆了口氣,“你可嚇死我了!有沒有哪裡受傷的?!”
我好著呢,皮肉傷都沒受一點兒。
聽西陵這麼一說,我便是明白,他是知道了我之前發生的事了,忙乖乖的抱了抱他,告訴他,我是真的沒事,讓他放心,“當時,江若渺緊接著就跳進了河水裡面,用身子把我給護住了,小時候,你教了我鳧水和換氣的,我水都沒有嗆到一口,不信,你讓天音來給我把把脈,看看我是不是半點兒事兒都沒有的?”
後來不還遇著狼群了麼?
西陵輕嘆了口氣,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聲音稍稍柔和了一些,跟我繼續追問,“有沒有被咬到或者抓傷?”
當時,我和兩個丫頭都躲在樹上,江若渺在樹下面抵擋,後來,護衛們就來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雙手給西陵看,“除了爬樹的時候,手上刮破了一點點的皮,就都沒什麼傷了,恩,你看,已經好了,當時,血都沒有出的,很輕很輕,都感覺不到疼的。”
你沒事就好。
西陵答應了一聲,捉了我的手起來,送到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我的掌心,“兩個丫頭呢?有沒有受傷?嚇沒嚇到?”
當時的的確是嚇到了,不過,恩,終究是小孩子嘛,回來以後,吃吃東西,睡個好覺,就沒事了。
我鬆開西陵,仰起頭,笑著看他,出去這幾天,風餐露宿的,他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好看,半點兒都沒有曬黑,也沒有變的邋遢,恩,反正,就是怎麼看都順眼就是了,“春獵還有兩個時辰才結束呢,你們怎麼提前回來了?”
這不是擔心你麼!小沒良心的!
西陵也跟著我笑,瞧他的臉色,我便是明白,他是剛剛知道我出了事,就著急的趕回來了,這會兒,看著我當真是沒有事,才放心了下來,“護衛們都在後面跟著拉獵物的大車走,大抵,還要一個多時辰才能到。”
離,你這真是一般不惹事兒,一惹事兒,就能嚇死人的啊!
其他人的馬沒有西陵的快,相對的,夜天音的狼騎要比馬稍稍快那麼一點點,這時,他已經到了西陵停下馬的地方,躍下狼騎,一個縱身,就到了我的面前,第一反應,伸手,抓住了我的腕子,給我把起了脈來,直確認了當真是沒事,才舒了口氣,跟我抗議了起來,“不是說好了的麼?只在林子的邊兒上打打兔子鳥雀什麼的?怎就跑去了深的地方去了!”
也不算很深的林子啊,就在圍場南邊兒,進去不足一里地的樣子。
我知江若渺也是擔心,並不是當真為了責備我,便翹了翹唇瓣,跟他撒了個嬌,“我哪就知道,會突然發了山洪,給我衝到深山裡面去嘛!尋常的河,不都是一條線兒的往山外走的麼?這破河,還歪歪拐拐的,到了山邊兒上,又拐進去了!”
改天,我就使人來,把這條河給挖成直的去,你看行麼?
明顯的,夜天音對這河的彎彎曲曲給我造成的危險很是不高興,我這麼一說,頓時,就提出了他的主意來,“這樣一來,你隨便怎麼踩水,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總也不會再被水衝到深處的林子裡去了!”
要不是這河道有彎拐,阻擋了一些水流的速度,現在,你怕就是要只能見到他的屍首了。
西陵雖是寵著我,但,卻不似其他人似的,沒有半點兒原則的什麼都由著我,聽夜天音這麼說完,接著,就出言駁回了他的意見,“山洪年年都有,只不過,是今年的大了些罷了,歸根結底,還是他見了水就不知自己姓什名誰了!我分明就跟他說過無數回了,春天的時候,是絕對不準去河裡玩兒的!”
我,我知道錯了,西陵,你,你不要生氣了嘛,我,我跟你保證,以後,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再在春天的時候到河裡去玩兒了,我,我保證,保證嘛!
見西陵生氣了,我忙不迭的抱了他的手臂,認錯,發誓,求饒,裝可憐,唔,反正,就差滿地打滾兒了,“我本來,本來沒想要去玩兒水的,就是,就是想去洗洗手,準備用午膳,沒想到,恩,看到水那麼清,裡面還有魚,就就沒忍住就”
還有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