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說的,這個我也沒活得那麼久,你問我,我也沒處求證啊這”
作者有話要說:
☆、出門
這個好解釋的很,主子!
西陵為難不知該如何作答的時候,長白的話,倒是救了他,雖然,讓我有點兒覺得哪裡不對,卻是,也當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這就好比,月兒和離殤也得叫西陵公子爹爹一樣,可,真正記她們的身份的時候,卻不能記在西陵公子名下,恩,主子可以這麼想,好比,西陵公子,就是一條龍,你和西陵公子生的孩子,自然是要被稱為是龍子,可,主子跟其他人生的孩子,就不能被稱為龍子了一樣”
唔,你這麼說,我便好像有點兒明白了
由著西陵幫我穿好了靴子,繫好腰帶和佩飾,我才跳下了地來,恩,不愧是我的長白,就是聰明,舉例子什麼的,當然是得舉我能聽得懂的例子來說了嘛,這個例子,就舉得很好,通俗易懂,言簡意賅,“咱們什麼時候出門?西陵,你不換衣裳麼?”
你覺得,我是因為誰,才到現在都沒換衣裳啊?
西陵原本好像是對長白給我的這個解釋頗有些無奈和不認同,但,恩,也尋不出不妥來,此時,聽了我的問詢,才笑著挑了挑眉,轉身從一旁拎起了長白給他準備的衣裳起來,眯著眼睛看了看,突然伸手,用食指在我的眉心輕輕的彈了一下兒,“急什麼,這會兒去了,也沒什麼熱鬧可看,再說,霜不也還沒來呢麼?”
然後西陵這個壞傢伙,便當著我的面兒,旁若無人的摘下了他身上唯一那能用來遮擋身子的布巾,慢條斯理的穿起了衣裳來,不,不對,這傢伙哪裡是旁若無人,他,他根本就是在,在趁著這個時候,報復我,勾引我,挑(和諧)逗我!
唔,好罷,我承認,我就是沒出息了,雖然,明知道,這是西陵在使壞的要釣我上鉤,我還是心甘情願的往他丟下的餌上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輕嚥了口口水,伸手,碰觸上了他好看的腹肌,“西陵,你,你的身子可真好看”
好看麼?怎麼個好看法兒?
見陰謀得逞,西陵這壞人也不再丟餌給我了,快速的穿好褻衣褻褲,把身子嚴嚴實實的遮擋了起來,“長白,拿帕子給這色胚擦擦口水,口水都流出來了。”
哪,哪有!
我忙不迭的用手背擦嘴,試圖掩飾自己想入非非的“罪證”,結果,手背碰上唇瓣,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流口水,我,我,我又上了西陵這個壞傢伙的當!他,他又故意逗我來著!
你這色眯眯的可愛樣子,真真是讓人百看不厭!
趁著我發呆的檔兒,西陵已經完全穿好了衣裳,伸手一攬,便把我抱進了他的懷裡,“若不是要出門,我定得先把你就地正法了再說!”
我紅著臉被西陵這個壞人抱出了寢殿的門,便見長卿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在那裡等著,是尋常富人家會用的馬車,沒有世家的族徽,也沒有象徵大商號的標記,唔,甚至,連繁雜的雕飾,也沒有!我敢說,這馬車若是跑去了街上,任是什麼人,也不會多看上一眼!
長白,你先上車,接扶淵離一把。
西陵把我抱高了一點,讓長白接了我的手臂,扶我上了車椽,“霜這衣裳換得,可真夠慢的,都去了這麼長時候了,還不回來!真不知,他這是要去逛花燈會,還是去選花魁!”
你盡會在背後擠兌我,若是不多看著你些,我的這點兒名聲兒,可都讓你給敗壞光了。
霜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袍,從一旁的高樹上跳了下來,手裡,拿著那支我曾見過的墨綠色長簫,讓我只是看著,就覺得眼前一亮,唔,果然,人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好看,黑色這麼不容易穿著好看的顏色,我家霜都能穿出好看的風姿來,唔,只是,今兒不是要去逛花燈會的麼?他拿著這長簫作甚?這不是他的武器麼?上回,他跟搖在雪園裡比身手,不就是用的哎,不對,不對,上回,他用得是他的那隻巨大的毛筆,這墨綠色長簫,我是曾在哪兒見霜用過的呢?
怎麼?覺得我太好看了,看傻了?
霜半點兒也不謙虛的臭美了一番,跳上了馬車,扯著我的衣袖,進了馬車裡面,抬頭跟長白說了一句,“走西二門,我從易樂莊裡找了個路熟的人再那裡等著,你也多年不在羅羽了,周遭變化,想必,也該路生了。”
咱們是逛花燈會,又不是去參加武林大會,你帶著個這東西作甚?
西陵也上了馬車來,在我身邊兒的軟墊上坐了,頗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霜,“你該不會,是為了逃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