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雪園
這可真是讓人想不明白若是沒有愛了還要我這麼個麻煩出來作甚呢
我聽得迷糊,又不知該如何發問,只有無奈的搖頭,我早就說,為何我生了病,受了傷,只孃親一個人守在我身邊緊張著,卻沒有爹爹來,原來,竟是這麼回事!
這還不容易!
聽了這話,我孃親倒是先江巖一步開了口,“一來,他壓根兒就沒想到過,兩個男子在一起也能孕育出子嗣來,二來,我還有用,還能幫了他繼續打江山!自然,是要好好兒的供奉著我,哄著我的!”
不,不是的,雪鳶,不是你想的這樣的,你不要聽這人胡說,我從來,從來都沒有過移情別戀旁人,更沒有過,更沒有說過半句,要立旁人為後,將你貶為庶人的話!這裡面,這裡面定是有誤會的,定是,定是
這時,司徒月才是回過了神兒來,忙不迭的就要跟我孃親解釋,“我,我若是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你是能給我生孩子的,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還因為這個,而誤會冤枉了你去,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雪鳶,雪鳶”
就算你沒這麼說,結果,卻是你就這麼做了。
我孃親笑著打斷了司徒月的話,聽似平淡,卻是讓我聽出了他話裡的憤怒和恨,“現如今,離兒也醒了,我們母子,也不用再賴在這裡扎你的眼珠子,諾,收拾行李,過了午時熱的時候,咱們就啟程。”
不是的,雪鳶,不是你想的這般的,別走,別走,雪鳶,我求你,求你!
司徒月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撲通”一聲跪在了我孃親的面前,看我的不禁一愣。
都說是男兒膝下有黃金,更遑論是,一國的帝王?他肯這般的不顧面子,當著眾多人的面兒給我孃親跪下,跟他求饒,這,是能說明什麼?若非愛一個人至深,怎麼可能,連自己的面子尊嚴都不要呢?反正,只衝著他的這一跪,我便就不信,他會是個對我孃親無情無義的人了這裡面,定然是有什麼誤會在的若能解開了這誤會,我孃親也該是能開心的罷?
孃親,我頭暈。
我知道,此時此地,最方便耍賴,最適合拖延時間弄清真相的人,便是我了,而我,也就的確是毫無疑問的這般做了。
離兒!
離兒!
離兒!
小離兒!
小東西!
聽我喊頭暈,原本吵雜的屋子裡,頓時便安靜的只剩了叫我的名字,我孃親,哥哥,“西陵”,那個據說是我爹爹的司徒月,還有那個自稱是江巖的人“呼啦啦”一下子都圍了過來,那慌亂的樣子,只讓我險些忍不住笑出來,唔,不過,恩,我是很耐得住事兒的,不能笑的時候,定然忍得下來,這,也是在別緒樓裡的時候練出來的。
都閃開!這麼圍著,是想憋死他麼!
只片刻的慌亂之後,我孃親就恢復了冷靜,伸手一撥,分開眾人,側身在我的身邊兒坐下,給我把起了脈來,“除了頭暈之外,你還覺得哪裡不舒服了,離兒?”
渾身都疼,孃親
我本就沒什麼不舒服的,剛才喊頭暈,也是裝得,這一時,經我孃親這麼一問,自然是沒什麼可告訴他的,只得繼續再裝下去,“就像是全身的骨頭都被人敲碎了一樣”
我不加後面的這一句,許還沒有什麼,一加這句,我孃親的臉色頓時便冷了下來,惡狠狠的瞪了司徒月一眼,就下令屋裡的侍衛往外趕他,“你還冷著作甚!還不快些把凌國的皇帝陛下送走!你沒聽見離兒喊全身都疼麼!”
雪鳶,這,這離兒的我我
這一下,司徒月便更尷尬了起來,緊張的想湊過來,看一下我的情況,卻被我孃親擋得進不了半步,想依著我孃親說的,先行出去,不惹他生氣,又有些不甘和不放心,“雪鳶,你,你就讓我看離兒一下罷我我就一下就一下我他他也是我的孩子,我”
你的孩子?呵呵,你該不會覺得,在你讓他受了這許多的苦,兩次險些沒命之後,他還會認你這個爹罷!諾,把他給我轟出去!
我孃親一邊說著,一邊從腰帶裡取了一隻小瓶出來,從裡面倒了一粒丹藥在自己的手心裡,餵給了我吃,唔,這味道好熟悉,好像是一種,恩,對了,皓月丹的味道,以前,我吃過的,在在哪裡來著?怎記不起來了呢
覺得好些了麼,小離兒?
“西陵”小心的伸手,試了試我的額頭,“好好兒的休息會兒,你才剛醒,身子還弱著,得慢慢兒的調理才行,母親大人,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