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貪玩了點兒不假,唔,好罷,我承認,他剛剛說的那些毛病,我都有,但是,但是,我有這些毛病,是一回事兒,他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咳,那個,恩,其實,我比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恩,就算孩子是像我,也差不多就這德行,未必,就是像了你,這樣,行了罷?
被我盯得發慌,霜終於沒骨氣的跟我投了降,低頭用額頭蹭了蹭我的頸子,把唇瓣湊到了我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所有的好,都是像了你,所有的壞毛病,都是像我,行不?別生氣,別生氣,恩?”
我就是哪兒哪兒都不好!
我其實壓根兒就沒生氣,只是為了收拾霜,才故意裝成了是不高興,這些時日,他是越發的猖狂了,我再不整治他一下兒,以後,還不得被他給擠兌死,哪裡還有我的活路去?
我就是喜歡這樣兒的你,不好我也喜歡!
聽我這麼一說,霜頓時就急了,忙不迭的把我攬進了懷裡,一下子,就不知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好了,“你,你別這樣,淵兒,我,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我不該那麼說你,我,我”
下不為例?
我偷瞄了一眼急的不行的霜,也不忍心再逗他,便故意掐著嗓子裝著哭音的問了一句,“你當真是不嫌棄我的?”
我怎麼會嫌棄你!我若是嫌棄你,何苦大老遠的從凌國跑來這兒尋你,等你?!
霜見我不跟他鬧了,才是舒了口氣,伸手,勾起我的下巴來,啄了啄我的唇角,把被我咬過的手臂湊了過來,“有不樂意的,衝著我來,別哭,恩?你一哭,又該喘不上氣來了,乖,恩,你若是還覺得不解氣,再咬幾口?”
以後,不準說我不好。
我剛才,也是一時衝動,才咬了他,現在,哪裡還捨得再咬?
在我眼裡,你所有的不好,都是可愛的表現,都是需要我寵著疼著的意思,淵兒,我要你記住,你是我的寶,永遠永遠的寶,我總也不會嫌棄你的。
霜深深的吸了口氣,抱著我一起倚到了軟墊上,“還想繼續聽那兩個丫頭的事兒了不?想聽的話,我就講給你聽,不想聽了,我就抱著你睡一會兒,隔著晚膳還有些時候,到了晚膳的時候,我喊你”
你繼續講罷,我想聽。
我用腦袋蹭了蹭霜的肩窩,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倚了,閉上了眼,“我突然覺得,我有些太少關注那兩個丫頭了,偌大的一個皇宮,我怕是,最少了解她們的人了,我不是個稱職的孃親,我是個比孃親,還不稱職的孃親”
你只是還不習慣你已經是旁人孃親了的身份,那兩個丫頭,自出生,便沒養在你的身邊,你不習慣,這,很正常。
霜從一旁拖了毯子過來,把我們兩人都裹了進去,開始繼續給我講起了兩個丫頭的事兒。
從霜講的話裡,我知道兩個丫頭還盤下了一個玉器作坊和一個成衣作坊,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悶了兩天,畫出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圖紙來,讓人送去了玉器作坊和成衣作坊,然後,又跟長白要了個靠得住的忠心家奴,訓練成了管事,跟煙波樓以前的媽媽一起管理煙波樓給那十個從極牢裡買出來的新倌人好吃好喝好穿戴,還時常帶去遊畫舫,登山,參加詩詞歌會任旁人問詢,什麼時候給這些人掛牌子,也不回應
再然後,突然有一天,放出話兒來,三日後給這十人掛牌子,起價黃金五百兩,頓時,便震驚了整個羅羽帝都。
她們倒是敢開價兒。
我笑著閉上了眼,心想著,月兒和離殤這兩個丫頭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當這金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麼?五百兩黃金,那可是五千兩銀子,五千兩銀子,都夠買下一棟五進三出的大宅子了!誰會傻得拿出這許多錢來,買一個倌人的牌子!
作者有話要說:
☆、竹槓?竹槓!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霜抿嘴笑著,把唇瓣湊來了我的耳邊,沉著聲音跟我問了一句,“莫說是你,便是我,初聽人來稟報了這事兒,都是覺得這兩個丫頭是瘋了,把錢都當成了路邊兒的石頭,隨手一撿,便是一大把來著。”
何止是不可思議!那兩個丫頭,怕是想錢想瘋了罷?!
我擰了擰眉頭,怎麼想,也想不通,這兩個丫頭是中了什麼邪,能到了這般把錢不當錢的程度,就算,她們不知道五百兩金子是多少,也總該知道,那是我尋常裡每個月給她們的零花錢的十倍罷?也總該知道,一兩銀子,能買她們吃三天都吃不完的糖果罷?也總該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