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說,你已經當夠了這個皇帝了就好,找什麼好聽的話兒出來哄我上鉤,恩?
西陵頗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又颳了一下我的鼻尖,“你啊,怎就能懶成了這樣兒,還讓我覺得可愛的不行,恩?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魔咒,讓我對你著了迷了?”
是啊,是啊,你的三魂六魄都已經被我勾走了一大半兒了,這輩子,都只能是離不開我了!
我一個猛撲,把西陵撲倒在床榻上,半點兒都不客氣的在他身上大佔起了便宜,“我要是你,就乖乖的認了命,不反抗,不掙扎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打自招
自那一日,我把你從院子裡抱回房間,便已經認了命了。
西陵勾唇一笑,便順勢把手探進了我的衣襟裡面,在我胸前的朱果上,不老實的揉捏磨蹭,聲音,也變得黯啞了起來,“淵離,我想要了這許多天,我都只能念著你,想著你,你”
別,別鬧,離殤丫頭還在呢
我忙不迭的捉住西陵的手,阻止他在我的身上點火兒,“你這當爹爹的不要臉面,我,我還要呢”
據我所知,你跟長白做那事兒的時候,這兩個丫頭,可沒少偷看。
西陵壞笑著瞟了一眼長白,又看向了被放在床榻裡面的離殤丫頭,突然,問了一句,“那個裝睡的丫頭,偷看未遂的感覺,是不是很失落,恩?”
孃親,你,你,你可別聽西陵爹爹胡說!那門扇那麼高,我,我和姐姐跑去前廳,搬了凳子來踩著,都,都沒夠到!等,等我們跑去御廚房,借了小板凳回來,那,那高凳又不知被,被什麼人挪走了,我們,我們重又去搬高凳子回來,還沒看成,就,就被修天伯伯發現,捉,捉走了!
不及我問,離殤丫頭便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打自招的一股腦全說了出來,“再,再後來,我們,我們想偷看,就總是會碰上西陵爹爹,霜爹爹,長卿伯伯什麼的,每次,每次都偷看不到!離殤發誓,離殤和姐姐,只,只聽到過聲音,看,是半點兒都沒看到過的!”
離殤丫頭這麼一說,長白的臉頓時便紅成熟透的果子,眼神兒亂瞟,只差找根地縫兒鑽進去才好了,“你,你這丫頭,小小年紀,怎,怎好意思做,做這樣的事兒,你,你也太,太不知羞了你,你”
你們都好意思做得,為何,我們就得不好意思看得?
離殤丫頭翹了翹唇角,一臉的不知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再說了,我們看看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會出去亂說,告訴旁人,你做那事兒的時候,喜歡讓孃親把你給綁起來,又不會唔我,我,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離殤丫頭忙不迭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後悔的樣子,真真是恨不能把自己的舌頭給吞掉了才好。
哦?你不是沒偷看到過麼?這,難道是發夢夢出來的?
我揚了揚眉,眯起眼睛,看向了離殤丫頭,這宮殿的侍衛,未免太不盡責了些,連這麼兩個丫頭,都能放進來,這若是來了壞人,要對我不利,我豈不是早就得沒命了?如果,讓江若渺知道了,我還活著,要把我捉回去繼續當寵物豢養起來,我豈不是,又要身陷囫圇?
我這就去讓修天把這些不合格的侍衛都換掉,調派夜宮出身的夜衛來給你守衛殿門,你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主子。
長白最先看出了我的憂心,顧不得再害羞,一個鯉魚打挺,從床榻上起來,隨便整理了幾下衣裳,便向門外走去,“這也太不像話了!守衛你這一道殿門的人,都疏忽大意到了這樣的程度,真當這羅羽皇宮,是東四門的集市麼!”
這種形同虛設的守衛,也的確是該換一換了。
西陵追了一句,便將我抱進了懷裡,輕拍著我的後背,勸慰了起來,“別怕,淵離,我會守著你,不讓任何人傷到你的,一會兒,我就讓梓潼帶著我的令牌回一趟陵王城,從陵王城的地下要塞裡,挑幾名死士回來,讓他們暗地裡保護你,好不好?”
只要他別花心的再尋我們之外的人侍寢,怎得也不可能遇上什麼危險!就算是侍衛不濟,我們,也斷不會讓他出了什麼事兒去!
霜翻了翻眼皮,說得,是明顯到了露骨的氣話,“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說要修習武技來著,這都說了多久,還劍都不曾摸上一摸?臨了事兒了,知道抱佛腳了,早些時候,都做什麼去了?!”
西陵,他兇我
被霜這麼一說,我的眼淚頓時就忍不住了,往西陵的懷裡一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