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只有可能是那人的親侍或者近侍罷?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一個
難道是易了容的長卿?
這般想著,我本能的便琢磨著要驗證了起來,扯著那人的手臂,把他扯來我的近前,然後,動手戳了戳他的臉,以期找出人皮面具跟他臉的接縫兒,好把他的人皮面具給撕下來,看清他的真實模樣,可惜,找了半天,也沒能找到半根縫兒!
你是誰?我認識你麼?你為什麼叫我主子?
見這人著實不是長卿易了容假扮的,我只好跟他問出了我的疑惑,我可不認為,我能好命的跟話本兒裡的那些什麼人似的,虎軀一震,王八之氣盡顯,然後,就引來四方來朝,四海歸元,唔,好罷,我承認,要虎軀什麼的,我也是沒有的。
主子許是不知道修天的存在,但,修天自小,便是隻為了主子而活。
那自稱修天的男子滿臉討好的往我身前湊了湊,似是對我的碰觸很是享受,“修天一直都在這裡,每天每天的看著主子的畫像等待,看著主子一天天變化模樣,卻派人尋遍三國,也尋不到主子的蹤跡,修天,修天”
等等!你說,你叫修天?
我微微一愣,只覺得這名字,好似有些耳熟,只是,曾在哪兒聽過,卻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主子是不是曾在殿下那裡聽說過修天?!
聽了我的話,修天的一雙眸子頓時瞪的大大的,泛著秋水般波紋的閃啊閃,讓人覺得,拒絕他,否認他說的話,根本就是個罪大惡極,罪不可赦的事情!
呃這個倒是沒有我從小兒沒在孃親的身邊兒長
我從來都不怎麼會說謊,每次,但凡是有一丁半點兒的不真,都會緊張的不行,露餡露得讓人當成是故意,所以,我就尋思,索性就不繞那彎子,直接承認了乾脆,“你你姓什麼?姓修?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這,這十幾年,我孃親都住在凌國的皇宮裡的,你說那個什麼殿下,總不會是我孃親罷?”
若一定要說有什麼姓氏的話,那,修天應該姓羅。
修天笑得一臉嫻良無害,趁著說話的檔兒,又往我的身邊湊了湊,“主子該不會以為,雪鳶殿下那麼英明的一個人,是能被人關得住的罷?若他不想,誰能奈何的了?唔,說起來,凌國皇宮的那勞什子冷宮,修天可是去過好幾回呢只可惜,殿下的陣法布得太高明,每次,都被擋在第三層之外”
呃,你的意思是說,孃親他是自願被關在冷宮裡的,不是沒法子出來?
我真真是做夢都沒想到,孃親是自願待在那個該死的皇宮裡的!如果,當真跟修天說的這樣,只要他願意,時時都能離開,那我那自作多情的要救他出來的念頭,豈不是很好笑?
許有什麼旁人不知的因由,也未可知,反正,殿下住的那冷宮,是個鳥雀都飛不進去的壁壘般的存在,縱是我們這些聽命於他,效忠於他的人,至多,也只有我一人,能有幸進入到第三層。
羅修天說的一臉驕傲,待話說出來,才又覺得不妥,忙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見我沒有不樂意的意思,才舒了口氣,“主子可是念想殿下了?若是念想的厲害,修天”
孃親做事,總有他的道理。
自己的孃親,許多年都不曾來看望自己一次,而且,還不是因為不能來,說不失落,那才是假的,“你說,你姓羅,這麼說,你應該是叫羅修天?唔,這個名兒,怎聽起來這麼耳熟?啊!羅,羅修天?!你,你,你,你該不會是,是羅羽國的,羅羽國的”
主子真是睿智,修天的確是羅羽國的明暗雙王中的明王,如今,正代替殿下管理著羅羽國。
羅修天妖嬈的笑著,伸出半截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挑逗,讓我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說句不謙虛的,只要是主子想知道的事兒,三國之內,還沒有修天打聽不來的。”
哦?你還有這本事?!
聽了羅修天的話,我頓時感情去的瞪大了眼睛,之前,我從懸崖上掉下來,西陵定嚇壞了,看現在的這情形,想必,他使來尋我的人,應是沒能找來的。
唔,應該,也不可能找得來罷,羅修天,好歹,也是羅羽國的皇帝來著,至於,他說的那個什麼明暗雙王,我好似,也是聽西陵無意中說起過,隱約,好像是說,明王霸道野蠻,以武治國,是殺了自己的父皇和所有兄弟,搶來的皇位,暗王神秘詭異,雖上朝的時候,也會駕臨朝堂,卻是總會帶著面具的,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容!
現在看來,傳言,好像是錯得有些離譜了些,修天這麼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