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記恨和報復,卻是斷不會少的!
此時,平白的捱了長卿這個沒腦子的笨蛋的罵,我,又如何能甘心不小小的報復折騰他一下?
索性,一會兒他就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小小的欺負他一下,應該,沒什麼大礙罷?
這般想著,我便使起了壞來,故意不出聲兒,揮手示意長白關門,然後,從軟榻上下了地,緩步朝著長卿走了過去。
見我朝他走去,長卿露出了明顯的防備,往後退了一步,提防豺狼般的盯著我,就像,一個不留神,我就會把他吃了一般,唔,好罷,我承認,我今兒的確是想要把他給“吃”了,只是,我敢打賭,若他知道了我是誰,我不“吃”他,他都得不樂意。
待走得近了,我才是看清了站在我面前的長卿,他瘦了,比跟著我偷跑去祁國的時候,瘦了一大圈,黑著眼圈,臉色也不好,讓懂醫的人一看,便知是大病未愈,氣虛血瘀的樣子,唔,若不是已經答應了他好多次,卻一直都未能應諾,看著他現在的這副樣子,我還真真是下不了手去我可真是作孽,那般好看的一個人兒,跟著我,竟被折騰成了這樣!
這般想著,我已經繞到了長卿的身後,他的肩本就不寬,這一瘦,便顯得更是有些弱不禁風了,我的心,突然便覺得有些疼了,跟他開什麼玩笑呢,晚一刻告訴他我是誰,他就要多難受一刻,我可真是狠心,怎就小氣到了這樣的程度!
我伸手,從背後抱住了長卿,卻覺得,他的身子一頓,便瘋了般得要掙脫開我,我聽到他冰冷而不帶半點兒感情的話語,他說,“暗王陛下還真是好胃口,連長卿這般不入眼的貨色,也下得去嘴!”
長卿,別鬧,讓我抱抱你,讓我,好好的抱抱你。
我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酸了,忍不住,便掉下了眼淚來,我緊緊的抱住長卿的腰,不讓他掙脫,“是我,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寵愛
主,主子?
長卿的身子僵了僵,因著吃驚,連掙扎都忘了,然後,突然反應了過來般得,猛地扯開我抱著他腰的手,轉過身來,看向了我,手有些打顫兒的伸出來,探向了我戴在臉上的面具,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把那面具揭了下來,就像,怕打碎了一個好夢,“是,是你麼,主子?你,你來接長卿,去,去你那邊了,是,是麼?”
你想,去哪裡?
我由著長卿把我臉上的面具取下,又猶有些不信的摸了摸我的額頭,臉頰,鼻子和唇瓣,才伸了手出來,捉住了他的手,送到唇邊來,輕輕的啄了一下,“怎得,幾個月不見你家主子,不認識了?”
主子,你,你沒死?你沒死?!主子!主子!
長卿慢慢的回過神兒來,輕輕的嚥了一口唾沫,然後,瘋了般得把我抱緊在了懷裡,高興的只差抱著我轉上幾圈才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主子,主子,你沒死,你沒死!”
看你這傻樣子,你家主子就那麼像是個短命鬼麼?
我雙手捧起長卿的臉,半踮起腳,輕輕的吻上了他的唇瓣,很軟,很涼,讓我忍不住想溫暖他,想攬他在懷,“所有不好的事兒都過去了,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
恩,一切,都會好起來。
西陵的唇瓣有點兒打顫,回應我吻的時候,有些戰戰兢兢,就像,一不小心,就會驚醒了美夢,“主子,你,你這是病了麼?為什麼頭髮都變成這個顏色了,還,還有,面板也,也”
長白說,這是我身子裡的雪族的血脈覺醒了的緣故。
我牽著長卿的手,在軟榻上坐了,抓起他的腕子來,給他把脈,果然是如我所見的那樣,氣血虧虛,大病未愈,而這病,也是心思鬱結所致,“這一回血脈覺醒,倒是把我身子裡的天星草毒也弄沒了,對我來說,可以說是百利而無一害,怎得,你不喜歡我現在的這個樣子?”
主子什麼樣子,長卿都喜歡。
長卿抿了抿唇角,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臂,“只是主子現在這般的美,長卿,卻是變得醜了,長卿覺得自己很是不配站在主子的身邊兒了”
不醜,你一點兒都不醜,長卿,等你把身子養好些,長些肉,就又會變回以前的樣子了。
我抓住長卿的腕子,把他拖回到我的懷裡,剛才從背後抱他的時候,還只是覺得他比以前瘦了不少,這一抱,才真真是明白了,他到底有多瘦,肋骨凸出,讓我只是抱著,就覺得硬的咯人,“以後,你就回來我這裡罷,我給你寫幾副方子,把身子好好調理一下,那兩個丫頭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