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奏摺,午時初上朝,午時末下朝回各自的衙門處理事務,申時歸家,批閱好的奏摺,次日辰時末的時候,會被分發至各衙門處,交還上奏人手中。
於是,我睡覺睡到自然醒的美好時光,又回來了。
一連十天,我都在睡飽之後醒來,睜眼,便看見霜眯著眼睛盯著我看的幸福表情,我也會寵愛長白,把霜教我的一些壞招子在他的身上嘗試,每每,都弄得他快活的忘情求索,跟我做那事兒時,越來越放得開,越來越會讓我舒服愉悅。
為此,我讓人改造了御輦,在車廂裡面加了一些好玩兒的小玩意兒,在車輦裡寵愛長白的時候,便把這些小玩意兒中的一種或幾種,用到他的身上,比如,把他剝光了衣裳綁了,帶上黑眼罩子,讓他幫我品簫的同時,用形狀彎曲特殊的玉勢攻佔他的緊緻,進出,旋轉,攪動,弄得他快活的全身都軟了,待到要下車輦了,還沒回過神兒來再比如,用皮套子把他的腋下,腿彎縛了,吊到車輦頂上新加的橫杆上,然後,把一根手臂長的玉勢一端放進他的緊緻裡,攥住另一端往前推動,看著玉勢一點一點的被他的緊緻吃進去,他也被推起來有了角度,突然撤回玉勢,由著他像盪鞦韆般的蕩回來,再被那玉勢深入
主,主子,長白,長白承,承不住了,恩,恩,啊——
被我在緊緻上插了漏斗,往裡面灌牛乳的長白,終在被我灌了三木勺之後,忍不住跟我求饒了起來,我滿意的拔掉那漏斗,抓住他的腰側,挺身而入,換來了他令人銷魂的呻吟和達到了極樂的愉悅顫抖,“主子,恩,主,主子,讓,讓長白去,去罷,好,好快活,恩,恩,長白,長白還,還要,還要”
叩叩叩——
正在我跟長白玩兒的快活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宮人緊張兮兮的敲門聲。
我擰了擰眉,在長白的身子裡又使勁兒衝撞了幾下,弄得我們兩個都草草的紓解了出來,才喘著氣坐下了,向後倚在了軟墊上,我知道,這宮人這時候來敲門,定是有不得不稟報的要緊事兒,不然,斷不可能做出惹長白不高興的事兒來唔,上回,那個在朝堂上問詢我,還有沒有事情要吩咐,壞了我玩兒的長白快活的不長眼的笨蛋侍衛,不就是被長白這個小氣鬼給弄去了御馬監掃馬糞去了麼?
恩,好像,自那個不長眼的侍衛被丟去了御馬監掃馬糞之後,就再也沒人敢不長眼的在朝堂上問我,還有沒有事情要吩咐了,也再沒有人,會臆測我的心思,在我做什麼事兒或者發呆的時候,打斷我。
什麼事兒?
我扶著長白的背脊,心情很有些不悅的問了一句,便聽見外邊的人,被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回,回陛,陛下的話,剛,剛剛,明,明王殿,殿下派,派人來送,送了消,訊息,他,他迎,迎接的祁,祁國皇帝的車,車駕,已,已經到,到了郊,郊外十,十里,問,問陛,陛下,是,是要今天就入城,還,還是等,等明,明天下,下朝以,以後,陛,陛下帶,帶了儀,儀仗去,去接
那人緊張的話都說不清楚,不過,我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西陵來了,是我的西陵來了!
雖然,我很想他,恨不能馬上就去到他身邊,撲進他的懷裡去撒嬌,可我卻不能這般做我得替他打算,讓他得到旁人足夠的尊重,而不能讓人覺得,我有半點兒輕賤他的念頭,所以,我必須得再忍耐一天,讓人去準備儀仗,走一些該走的過場這一會兒,我還真真是有些後悔,下旨把早朝改成午朝了,不然,我不是明天清早兒,就可以去迎他?就算是改,我也該等到迎完了他,再改才是!
我可真笨!怎就沒想到這個!
主子,外邊的人還在等你的話兒。
長白往我的身上蹭了蹭,貓兒般的舔上了我的指尖,經過我這些時日對他的調(和諧)教,他是越發的會討我的喜歡了。
去回給修天,告訴他,明兒下了午朝之後,我帶人去接。
我翻身把長白壓到身下,抓住他的兩隻腕子,按過他的頭頂,低頭咬上他胸前的朱果,舔舐勾畫了起來,“我一時不玩兒你,就耐不住了,恩?是不是想我玩兒的你下不了床,明兒就不用去接西陵,恩?”
別,別,主子,長白錯了,長白不敢了,主子,主子饒了長白罷,饒了長白,恩——
長白在我的身下扭動著身子,想要反抗,卻被我壓得死死的,掙脫不開半點兒,“西陵公子就要來了,主子就要大,大婚了,於羅羽的規矩,為了,為了表示對,對王后的,的重,重視,王,王后到達王城的近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