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是主子的自由,淵離只是個下人,如何有資格妄議。
我緩緩的閉上了眼,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那日發生的事情,我深愛的人,為了討一個傷害我的人開心,不惜,對我做出那般極盡侮辱之能事的惡舉,現在,又跑來討好我,想讓我繼續當那人的替身
江若渺,你當真以為,淵離不知羞恥為何物麼?!
小離兒,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這麼一個可以隨便跟什麼人歡好的無恥之徒麼?若非對你有情,我
渺的手又緊了幾分,修剪很好的指甲,嵌入了我的皮肉,讓我忍不住疼得擰緊了眉頭。
如果淵離沒有記錯的話,在有淵離之前,主子也是夜夜少不了人伺候的。
聽了渺的話,我不禁笑了出來,呵,江若渺,你還真是有夠無恥的!不是可以隨便跟人歡好的人,你當我真真是傻子麼?!別緒樓裡的,在夕宴裡被留下的那些小倌,難道,都是被狼叼去了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從前
你!
被我的話惹怒,渺渾身都散發出了冰冷的氣息,但,只過了片刻,他便重新冷靜了下來,鬆了鬆掐著我肩窩的手,似是解釋的說道,“那只是用來修行的,算不得歡好。”
主子說的是,那只是修行,算不得歡好。
我不冷不熱的應了一句,心下里,卻是對他更加嫌惡了起來,敢作敢當的膽量都沒有,淵離,你可真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偽君子!他,哪裡及得上西陵的萬分之一!虧你還為了他,那般的讓西陵傷心,真真是傻到了極點!
淵離!
渺從來都看得穿我的心思,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我雖沒有睜眼,卻是依然可以感覺的到,他的全身都在氣得發抖,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剝了才好,“很好,淵離,你很好,既然,你這般不信,那,我就讓知道知道,修行和歡好,到底有什麼不同!”
嘶啦——
身上驀地泛起了涼意,我做夢都不曾料到,渺竟然會氣急敗壞的撕了我的衣裳,猛地睜眼,卻見他原本黑色的髮絲變成了雪色,褐色的眸子,變成了淺藍,竟是,跟我第一次見他時的樣子一般無二。
你,你要幹什麼!江若渺!你,你放開我!
手腕被掐住,按到頭頂,雙腿也被強行分開,我的身子,一絲不掛的呈在了渺的面前,此時,我才是真真的怕了,不要,我不要跟他做這種事情,不管是修行,還是歡好,都不要!西陵,你在哪裡,西陵!你怎麼還不回來!西陵,救我!
門外,傳來了搖的怒吼,很顯然,他是剛剛才發現,渺從裡面柵住了門,“江若渺!你不要胡鬧!江若渺!你給我開門!”
幹什麼?當然是讓你知道,歡好和修行的不同了!
渺邪氣的笑著,毫不憐惜的撞進了我的身子,不管我是不是有準備好,也不顧我是不是有感覺,就在我的身子裡面,縱橫馳騁了起來。
我感覺,我身子裡的氣力,在被一點點的抽離,本就沒有多少力氣的身子,開始慢慢的失去了知覺,不會痛,不,應該說,是完全感覺不到了,正在被人征伐,就彷彿,我的身子,已經不再是屬於我了一般,“江若渺,我恨你”
聲若蚊蠅,卻是我全身僅剩的力氣,呵呵,歡好和修行的確是不一樣的,可是,這對我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嘭——
門被強行踹了開來,霜一臉怒不可遏的衝了進來,搖在他的身後。
在看到了渺的樣子之後,霜和搖兩人,竟是不約而同的做了同一件事,抓住他的肩膀,強行把他從我的身上扯了開去,然後,一記響亮的耳光,扇了過去。
江若渺!你瘋了!
江若渺!你想殺了他麼!
搖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我的身前,抓起我的手腕,試了試我的脈搏,然後,面色凝重的從腰帶裡拿出了一隻小瓶,拔去塞子,把裡面的藥水喂進了我的嘴裡,“離,我,我只當渺是會做事有分寸的,才留了他一人跟你獨處早知他會對你做這種事情,我,我,我肯定說什麼都不會”
淵兒怎麼樣了?!
狠狠的給了渺一拳,霜便緊張的湊了過來,看向了我,臉色,很是難看。
我已經給他餵了續命瓊漿,但是,他的身子,太弱了,所以我也不敢說,會怎麼樣
搖緩緩的咬了唇,重新給我墊了枕頭,扯過一條毯子,蓋住了我的身子,臉上,盡是後悔,揚手便朝著自己的臉上抽了幾巴掌,“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