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可愛了。
霜笑著撓了撓我的腳心,呵我的癢,鬧得我本能的,便是想曲起腿來,卻不能得,“霜,別,別,好癢,好癢”
見我求饒了,一直坐在床尾的渺突然伸手拿住了霜的手腕,“要揉,就好好揉,別鬧他。”
渺,你今天沒發燒罷?怎得言談舉止,都這般的奇怪!
霜微微一愣,扭頭睨了渺一眼,卻是不再鬧我,好好的給我揉著,疏通起腿上的血脈來,“淵兒,你的腿骨上,怎得也有傷呢?”
我從雪地裡把他撿回屋子去的時候,他的右手手骨是碎的,右腿的小腿骨和左腿的大腿骨,都是有裂痕的。
不及我說話,西陵便是代替我回答了霜的疑問,“若非他實在不適合修行,我會不教他一些武技防身麼?”
作者有話要說:
☆、心生邪念
長玉。
搖一直含笑的眸子裡,突然閃過了暴戾的光芒,沒有接西陵的話,徑直衝著屋子外邊叫了一聲。
主子,長玉在。
音落,門外便傳來了一個溫潤的聲音回答,難怪被起名為玉,聽這聲音,這人,便應是跟玉般瑩潤美好的。
去查清楚,是誰給離的身上,弄出了骨頭裂碎的傷。
搖低聲吩咐完,便重新轉回了頭來看我,眸子裡的暴戾隱去,似是怕嚇到我一般,一改剛剛同長玉說話時的口氣,“離,莫怕,待我弄明白了,是誰傷的你,定敲碎他一身的骨頭,給你報仇。”
搖,我已經不記得了,不若,就算了罷。
聽搖竟是要敲碎人家一身的骨頭,給我報仇,我不禁擰緊了眉頭,治療骨裂的傷時,曾把我折磨的險些死過去,那種痛,說是鑽心,真真是一點兒都不為過,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有人再承受跟我一樣的痛苦,即便,那人是造成我痛苦的罪魁禍首,也一樣。
是人皆是人生父母養的,許多時候,做的事兒,都是由不得自己做主,反正苦我已經受了,便是罰那傷了我的人,也沒的補償,又何必
他總是這麼一副濫好人的樣子。
西陵突然伸手在我的眉心上彈了一下,很是不悅的抱怨了一句,“任憑我怎麼跟他說,也改不了半分,每每給他報仇,他還反倒是當起了幫那傷了他的人求情的,弄得我惹一身多管閒事的罵!”
淵兒,你總是這樣是不行的,忍讓,並不一定就能換來旁人的悔過,很多時候,都是會讓那傷你的人變本加厲的。
霜正在給我疏通血脈的手停滯了一下,嘆了口氣,似是勸慰的說道,“你想,報復一人,讓許多人都不敢再招惹你好,還是因為忍讓,招來許多人對你的傷害,然後,讓那許多人都付出代價?”
他的這種欠揍的念頭,直到十二歲那年,被別緒樓的一個小倌塞進了井裡,險些淹死了,才扭轉了過來,不過,看現在這樣子,怕是,又忘了乾淨。
西陵一邊說著,一邊縮回了給我揉著肚子的手,給我扯平了裡衣。
那個險些殺了離的小倌,還活著麼?
我感覺搖按壓在我腿上,幫我疏通血脈的手勁稍稍大了一些,扭頭看他,見他的臉上沒有生氣的表情,才當是自己的錯覺了,唔,我跟他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啊,為什麼,他們會像西陵般的,不嫌棄我這個一無是處的笨蛋呢?
恩,活著,只是少了些東西罷了。
西陵若無其事的說著,從旁邊扯了一條毯子過來,給我蓋在了身上,“要循序漸進才行,一次疏通的過多的話,他的身子會承不住的。”
少了些東西?
搖感興趣的揚了揚眉,似是對西陵的說法很感興趣,“可以帶我去參觀麼?”
一會兒,我寫一封信函給你,你拿了去城西的寫意軒,交給管家,他會讓你帶回來慢慢參觀的。
西陵淺淺一笑,眸子裡有我看不懂的黯色,但,卻比他平日裡的笑,更讓我動心,他,是因為我,才會有這樣的表情的,他的這個樣子,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給搖寫了應承的信函,把三人送出了門去,西陵便回到了床邊,褪去了袍子,只著著裡衣鑽進了毯子,一如以前般的,用手臂給我當了枕頭,攬著我的腰閉上了眼睛,“睡罷,這一番折騰,你的身子,更是弱得厲害了,要好好調理才行。”
一連幾天,都是這般的度過,除了偶爾會聽他們說起幾句外邊的事情,一切,都跟我在別緒樓時,受傷養傷的情景,沒有太大不同,好吃的,送到嘴邊,好玩的,送到手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