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說,還是叫淵兒好聽。
離,說說看,你是怎麼分辨出我們三人的?呵呵,莫說是外邊那些伺候的下人,不知我們是三人,便是那些進了耀閣伺候的,也是分不清,我們誰是誰的。溫柔的聲音裡,帶著磁性,聽起來非常舒服,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雖然,以前時候,我不可能見過他,更不可能親近過他,但是,我卻就是覺得熟悉。
回主子的話,昨日召見淵離的主子,碰過淵離的身子,淵離的身子記得主子的溫度,我輕輕的嚥了口唾沫,身子本能的繃緊了起來,不是因為緊張,而是,把我抱在懷裡的人,已經在對我的身子動手了,那讓我今天一整日裡都會不經意的想起的愉悅,此刻,已是讓我的身子有了反應,“左邊的主子,身上有跟信箋一樣的蘭花香味兒,雖然不曾近身,但,淵離卻是可以聞到的。”
恩,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拖了你進來的人,是我呢?調侃的聲音湊近了我的耳邊,一邊問,一邊伸出靈舌,輕輕的挑逗起了我的耳廓。
白綢上沒有香味,而且,昨日召見淵離的主子,帶淵離上榻的時候,也沒有使用過,淵離覺得,若是昨日的主子,也是用白綢當做武器的話,淵離這種身份低賤的人,又怎麼能有幸讓主子下榻。
我吞吞吐吐的應著,卻是見我面前的兩人,眼中皆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然後,便聽到那調侃的聲音說道,你剛剛是說,為了你,他竟是下了榻?
小離兒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下榻去了他身前的。
妖嬈的聲音笑著答應,彷彿,這是一件極其理所應當的事情一般,小離兒這般的妙人,我若是不早些下手,豈不是要被你們這兩個惡人,先佔了便宜去?
主,主子,別,別——
我感覺的到,妖嬈的聲音手已經滑到了我的小腹,那酥麻的感覺,讓我的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主子,終究是寵愛過諸多的人的,這般的會調情,也是常理,可是,我卻是隱隱的感覺到了一陣酸酸的醋意,今日,寵愛了我,明日,怕是又會有別人在他的身下承歡了罷,如果,如果主子只是我一人的,當多好
這種可怕的念頭,把我自己也下了一跳,且不說,我是個過了今天沒明日的人,便是,我當真承得住這一夜雨露,主子,也依然是主子,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吃醋他是不是寵愛別人!
小離兒,我可以答應你,你若是能服侍的我滿意,我便不讓旁人近身。
妖嬈的聲音,像是能聽懂我的心跳,低頭,一邊啃吻著我的後頸,一邊說道,還有,以後,只有稱呼我的時候,才準叫主子,明白麼?
呦,我該不會聽到你這妖孽在吃味了吧?調侃的聲音也湊了上來,突然張嘴,咬住了我左胸的朱果,一邊吮吸,一邊說了一句,以後,稱呼我“爺”,明白了麼,淵兒?
是,是,爺,淵兒記住了,恩,爺,輕,輕一些,淵兒疼
面具的冷硬觸感,和唇舌的灼熱,使得我的身子驀地緊繃了起來,須知,在夕宴之前,我們這些倌人的身子,是不會有人碰的,即便是學那些伺候人的本事,也是在一旁看著那些年歲大了,不再被客人們指名的倌人們,被管事們調教,而至於說,舌技之類,更是被管事們指點著,對著木製的假人練習。
離,以後,叫我搖。
溫柔的聲音也靠近了上來,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然後,低頭吻上了我的唇,然後,由衷的稱讚了一句,“恩,果然,一如我想象的那般美味。”
我剛是想聽話的稱呼他,卻是話到了唇邊,又驚嚇的嚥了回去,他,他竟是讓我叫他的名字?這,這怎麼行呢!我這種下人,怎麼敢
淵離不敢。
我輕輕的嚥了口唾沫,不得不承認,他的唇,真是軟,軟的讓我想要一直吻著不鬆開,唇齒留香,宛然,那蘭花的味道,是自他的身子裡面溢位來的一般,吻他,就像是在品一杯蘭花酒,讓人心醉神迷。
叫我搖。
溫柔的聲音又是重複了一邊,隔著面具,我看的到他眸子裡的執拗,髮絲如雪,等等,我剛剛,是不是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藍色的眼睛,如雪的發,是他們三人都是這樣,還是我弄錯了什麼?
不對,剛剛,我好想是看到
小離兒,你就答應了他吧,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讓服侍的人這麼稱呼過他的。
我身後妖嬈的聲音響起,緊接著,那原本還在我小腹上游走的手,便是向下滑了去,到了腿根,“快,乖乖的叫了,我便幫你把那身子裡的玩意兒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