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又不好發作,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便氣呼呼的轉身上了馬車,我知道,他們,肯定是更要把西陵恨上了。
西陵,你以後的日子,怕是,要不好過了。
我頗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都是我,把西陵給捲進了麻煩,我明明是,希望他能過的好些的,可是,為什麼,竟是會,變得事與願違了呢?!
他們都是主子,不會跟我這個下人一般見識的,放心吧。
西陵笑著把我抱得更緊了一些,踢了踢馬腹,那馬便聽話的跟上了我來時的那輛馬車,“淵離,只要你在我身邊,只要你無恙,我,就不會有事。”
我有些沒聽懂西陵的意思,但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只要我沒事,他就會沒事,恩,好吧,哪怕是為了他不要有事,我,也得好好保護自己!
這般想著,我便是緊了緊抱著他腰的手,把臉,埋進了他的胸膛,西陵,我,會保護你的,雖然,我什麼都不會,但,我可以學,學到,能保護你為止你是,我的西陵啊,不管什麼時候,都會一直,一直陪著我的,西陵
待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了那入眼皆是紅色的屋子裡,西陵坐在床邊,正在用竹葉編一隻蚱蜢,那栩栩如生的樣子,像是,放下來,便能跳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殺人
西陵,這可真漂亮。
我本能的便是朝他手裡的蚱蜢伸過手去,西陵手巧的很,從小就總是能弄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給我玩兒,這用草和竹葉編花鳥魚蟲,就是他擅長的事情之一,“我怎得竟是能在馬上也睡過去,恩,西陵,我們回來多久了?他們呢?”
我只抱著你進來了,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西陵淺淺一笑,把那隻用竹葉編的蚱蜢放進了我的手裡,“至於說,回來了多久,呵呵,剛剛好我編完這隻蚱蜢的時間。”
編完一隻蚱蜢的時間,我稍稍想了想,依著西陵的速度,編一隻草玩兒大概也就是一盞茶的工夫,這麼說,我們應該是剛剛回來不久,“長白,長白。”
既然從西陵那裡問不到答案,那,我就只好問長白了,反正,依著他的話說,我現在是他的主子,他,應該只對我一個人忠心。
主子,長白在。
聽了我的叫喚,長白應了一聲,便快步從門外走了進來,朝著我恭敬的行了一禮。
他們呢?
我支著身子坐起來,朝著長白看去,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卻是本能的覺得,他是能聽懂我的意思的。
回主子的話,渺主子在花園裡,霜主子去給主子買栗子糕了,搖主子在煉藥,說是要給主子用的。
長白言簡意賅的給我說了三人的去處,便垂下了頭,不再言語,他從小便是被當做隨侍來教訓的,很是懂規矩,不該說的話,不會亂說,該說的話,也只會表達原意,不會添油加醋。
聽渺竟是寧可在花園裡待著,也不來陪我,我不禁翹起了唇,尋常裡,他忙,我不怪他,可是,現在,他閒了下來,也還是不來看我!
我們去花園。
他不來看我,還不興我去找他麼?!我這般想著,便是起身下了床,對長白吩咐了一句,然後,自顧自的套上了靴子,想也不想的扯著西陵的手出門,一如,在別緒樓的時候那般,走到哪裡,都願意粘著他跟我一起。
長白應了一聲,便向後退在了一邊,見我和西陵走過去了,才快步跟上,在我的身後,小聲的給我指著路。
沿著小路前行,不多時候,便是到了花園,渺一身紫衣,倚坐在小亭的木椅上,與旁邊的景色,渾若天成般的美好。
渺
我欣喜的上前,卻是在看到了他身前的景象之後,僵在了原地,那三個折辱過我的丫鬟其中,那兩個曾穿著白衣的,正跪他的面前,幫他品簫,另一個,原本穿紅衣的,則是伏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用一支玉勢,在她的花蕾裡面橫衝直撞,嬌吟陣陣。
渺主子,你,你要弄死奴婢了,啊,嗯,好,好舒服,奴婢要死了,你,你讓奴婢死了吧!
見我來了,那個原本穿紅衣,正在被渺用一支玉勢攻掠的,不禁叫得更大聲了起來,像是,要跟我示威一般,“渺主子,渺主子,啊,嗯,嗯,好,好舒服,奴婢要去了,要去了——”
小離兒,你怎麼來了?
聽到我的聲音,渺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緩緩的扭過了頭來,臉上,竟是沒有一絲的不悅或者尷尬,彷彿,他正在做的事情,是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