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按得跪倒在了床榻上,搖回頭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把一隻小瓶放在了一邊的小桌上,便擰身朝著床榻走去待我把最後的希望,轉向霜的時候,才是知道,我錯了的,錯的離譜,他們對西陵的恨,跟我的乞求相比,根本就是,不可同日而語。
上官西陵,讓小離兒好好看看,你是怎麼個人儘可夫的東西,如何?
渺一邊說著,一邊不知從哪裡拿了一隻項圈出來,給西陵套在了頸子上,然後,把那項圈上連著的兩根細細的鏈子從他的胸前繞到了背後,交叉著纏繞上了他的手腕,再然後,猛得分開了他的雙腿,把他的下身,一覽無餘的露了出來,“小離兒,看到了麼?這個傢伙,根本就是賤人,被誰摸了,都會有反應的!”
淵離,不,不要看,求你,求你不要,唔——
西陵痛苦的扭動著身子,卻是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渺正在狎玩著他下身的手,想要讓我不要看,卻是不及把話說完,就被霜的衝動堵住了嘴,除了痛苦的“嗚嗚”聲,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整整一夜,我被吊在書架的花格子上,看著他們三人以各種折辱的方式玩弄著西陵的身子,西陵的聲音,從開始時的清澈,到後來的嘶啞,直到天亮,他們三人丟開已經是累的除了眼珠子,哪裡都動不了的西陵,滿足的下床,穿了各自的衣裳離開我感覺,這一夜,我流光了我這一輩子的眼淚,對西陵的感情,亦是快速的滋長了起來
一個人,可以為了讓我不要受苦,連自己的尊嚴,都任人踐踏,我非草木,不可能無動於衷。
離,你
走過我的身邊,搖的步子稍稍停了停,我知,他是看到了我在哭,心有不忍。
放我下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以前時候,我都只是依賴著西陵的保護,像個孩子般的無憂無慮,但是,這一夜之後,我想,我是沒法再回到以前了,我,要照顧西陵,不能讓他看到我流淚,他已經再也禁不起一點兒傷害了
搖輕輕的點了點頭,伸手,解開了縛住我手腕的,渺的腰帶,然後,從衣袖裡拿出了一隻小瓶,塞進了我的手裡,扭頭,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西陵,“這個給他”
他不需要你的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揚手打掉了搖遞過來的瓶子,冷冷的說了一句,便扶著牆,一瘸一拐的往床邊走去,被吊了一夜,我的腿腳早就麻了,此時,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針尖上一樣疼,但是,我不怕,我知,跟我承受的這一點兒痛苦相比,西陵所遭遇的,百倍,千倍都不止。
他是因為我,才會承受這般的痛苦的,我,會照顧他!
長白,拿熱水和布巾進來。
我費力的走了一半,卻是再也站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是會坐在地上大哭,等西陵來抱我的,可是,這一次,我沒有我費力的挪動身子,讓自己跪了下來,手腳並用的爬到了床邊,然後,直起身子,扶著床沿,爬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夢到過去
西陵,別怕,不會有事的。
我小心翼翼的抱住被渺,霜和搖弄得遍體鱗傷的西陵,我感覺的到,他的身子在發抖,整整一夜,他為了不要讓我擔心,竟是連一句痛都沒有喊,就那麼任由他們折辱和蹂躪,就那麼任由他們,把他的尊嚴踩在腳下。
淵離,別,別抱,髒
感覺到了我的身子,西陵本能的便是想躲,但是,剛剛經過了一夜的征伐,又哪裡有力氣掙脫我?
恩——
西陵的掙扎,碰到我被渺抽了鞭子的胸口,我本能的,便是發出了一聲痛哼。
淵離,你,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我
聽了我的聲音,西陵本能的便是緊張了起來,想要起身看我的傷,卻是又體力不支的摔回了床上。
你不亂掙扎,就不會碰到我傷的地方了,西陵,你若不想我痛,就別動,好麼?
看著西陵以為怕弄疼我,而乖乖的不掙扎了,我不禁笑了出來,生平第一次覺得,其實,受傷,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是因為我,你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讓我照顧你,好麼?就當是,給我一個補償你的機會,恩?”
西陵沒有說話,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看得出,他眼中的幸福。
主子,溫水和布巾。
長白捧了我要的東西進門,小心翼翼的遞到了我的面前,自始至終,他都在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