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除了死人,就屬我的嘴巴最嚴實了。”釋一打著包票說道。
“經過我的暗中調查。那起恐怖行動是有人在背後主使的,那些恐怖分子背後也隱藏著一個幕後黑手。”徐易雲說道,“那個幕後黑手,不是別人,正是周健市長。”
釋一眉頭一挑,自己猜測的果然不錯。
徐易雲和古德相視一眼,對釋一如此淡定的表情有些好奇,“你已經知道了?”
“我猜的。”釋一遲疑了一下,看到兩人一副見鬼的表情,苦笑著搖頭說道,“不要這麼看著我,我真是猜的,憑直覺。”
“”徐易雲猶豫了一下,語氣悠悠的問道,“小師弟,芳芳有沒有跟你說過她母親的事情?”
“這個真沒有。”釋一一愣,隨後很老實的搖頭。
還真是如此,自己都將徐芳芳給推倒了,如果被她的母親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拿起掃帚追打自己。
想到這個可能,釋一的冷汗就冒了出來。
“唉,芳芳還是那麼倔強,有什麼痛苦都憋在心裡。”徐易雲有些痛心疾首,感嘆一聲,隨即悠悠的說道,“芳芳的母親是市監察局的。十年前的一個夜晚,惜玉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是找到了有關周健副市長貪贓枉法徇私舞弊的證據,可是在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惜玉遭遇車禍意外身亡的訊息。我當時承受不住打擊,昏迷了兩天,醒來之後經過仔細的調查,所有的證據都證明惜玉是意外車禍。”
“如果沒有前一天晚上的那個電話,我也肯定會認為惜玉是意外車禍身亡。我縱然懷疑周健,但是他當時也是副市長,沒憑沒據就是誹謗誣告,而且也容易打草驚蛇。所以從那以後,我開始暗中調查盯緊周健,在調查的過程中,也接到過一些匿名恐怖電話,因為擔心芳芳會因此而受到牽連,所以我將她委託給了古德,讓他代為照顧。”
“這麼多年來,周健憑藉著廣闊的人脈終於爬上了正市長一職。同時我也掌握了很多他犯罪的證據,不過他應該察覺到了。再過五個月,就是新一輪的換屆選舉了,周健正在拉攏關係,為競爭市委書記而四處奔走。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將他所有的犯罪證據給抖摟出來,那麼他被雙規是肯定的了。不過即使知道我的手中掌握了他犯罪的證據,他卻不好對我下手了,因此才會自導自演了那樣一出精彩之極的好戲,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讓一些亡命之徒假裝恐怖分子,藉機將我給殺掉,更為重要的是得到我手中掌握的證據。可惜,這一場好戲都被你給毀掉了。”
釋一聽完之後久久無語,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曲折的故事,更是牽扯到徐芳芳的母親意外身亡之謎。
“六師兄,你既然掌握了周健犯罪的證據,現在為什麼不交上去呢?”釋一還是有些疑惑。
“談何容易。你不知道周健的觸手已經觸及到哪個階層了,如果證據被他的人給攔截了,那我這麼多年的努力豈不是都打水漂了?必須等到換屆之時,中央會排遣特別調查員,那個時候,就是周健的倒臺之時。”徐易雲說道,“周健之所以能夠在上京一手遮天,他的上面肯定還有人。我們絲毫都不能鬆懈,否則就會被吞噬的連渣渣都沒有了。”
“這麼恐怖?”釋一暗暗咂舌,難怪世人都說官場如屠場。
“官場,永遠比你想象的要恐怖黑暗的多。”徐易雲不無感慨的說道。
他並不是貪圖高位,而是隻有待在這個位置,才可以借用國家的力量調查周健,保護自己和芳芳的安全。一旦他下臺,那麼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釋一想起了一個事情——那天餐廳來電之後,特警衝進去之後發現周健手持一把槍站在那裡,而兩名歹徒已經中槍身亡了。
這其中肯定有蹊蹺,當時他還想不明白,現在經徐易雲這麼一說,立即豁然開朗——周健知道事情已經敗露,為了不留下線索而選擇了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如果釋一沒有猜錯,之後找到“恐怖分子”的老巢肯定也是周健‘通風報信’的,目的就是要趕盡殺絕,不留痕跡。
的確,周健還因為調查有功而接受表揚。
“這麼說來,周健就是徐芳芳的殺母仇人了?”釋一想到了一個念頭,心中殺氣四溢。
從見到徐芳芳的第一眼起,釋一就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淡淡的憂傷,雖然後面經過自己的多番“治療”,自己也成功的走進了她的眼裡、她的心裡,可是那一抹淡淡的憂傷卻不曾減淡或者消失,反而更加的濃郁。之前了釋一一直不明白徐芳芳為什麼而憂傷,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