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確定,你族中先人是跟著那海外修士去了東鴻海海外?若不是,你不是白費功夫了?”
權箏真人試圖轉移話題,所以偏偏就扯著這個話題,不放了。
“嗯,這個麼,自然是透過族中秘術了,好吧,其實當年那位先祖去海外前,也向族中報備過,可惜如今卻是聯絡不上了,只知道他還活著!真人,我們還是說說,那海外三宗究竟有什麼不同吧!”
朱凌午哪裡會被輕易騙到,隨後忽悠了一句,馬上又把話題扯了回來。
權箏真人張開了嘴巴,微微的張合了幾下,面色顯然有些尷尬,心頭不免又暗罵了朱凌午幾句難搞的小子,然後轉頭看了一旁也聽的入神的林純兒,不高興的又搔了搔頭。
“唉,我今天干嘛來這裡呢?好像,我還有事情要忙,不如這樣吧,下次有空我可以再和你詳細說說,現在好像有人在虛市裡鬧事,這可是大事,我要去管管!”
權箏真人說完,身下那燃燒這冷焰的冰質坐榻驟然化成了一團白熾的焰光,將她的身影遮掩了起來,隨著那焰光消散權箏真人的身影也就這樣消失了。
朱凌午、林純兒都看著那權箏真人消失的所在。略微有些發愣。顯然他們都沒想到這位金丹女真人居然會如此藉口逃遁了。
朱凌午不免和林純兒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笑出聲來,而朱凌午將那囚魔塔再次用靈布裹上背在了身後,純陽戳目珠收入了左袖內藏儲物袋裡,身上那淡黃色護身靈光罩也在瞬間收入了他胸前掛著的玄武黃光珏內。
“唉,想不到堂堂權氏一位女真修,居然也會食言而肥,如此逃避,嘖嘖嘖。還真是無奈了!真可惜,話才說一半呀!”
朱凌午搖了搖頭,便又懶散的往後一靠,他所弄出來的坐榻也是有靠背的,所以朱凌午就彷彿半依在沙發上般,倒是顯得悠閒自在。
彷彿被方才可能的一戰,略微的嚇到,要平撫一下自己的心緒。
林純兒看了眼朱凌午,只是低下了頭,喏喏的道。“嗯,我不知道。那我先回房了!”
“喂喂,你是怕我嗎?我好像沒做什麼吧!好吧,好吧,反正我就當自己也是主人了!”
朱凌午見這林純兒又像是有意要躲避自己的樣子,也就不再多留她了,朱凌午雖然對林純兒的資質有些興趣,可對於她這個人暫時倒是沒什麼想法。
畢竟林純兒只是一個煉氣低階弟子,就算是得到了她的身子,也不過是享受了一時之樂,根本沒什麼意義嘛。
朱凌午連狐妲己都能忍下來,更何況只是一個如同鄰家少女般的林純兒呢。
想了想朱凌午不免摩擦了一下手指,隨著那囚魔塔中靈光微閃,狐妲己便出現在了朱凌午的身邊,她第一眼看到了朱凌午,不免閃爍著眼睛笑了起來。
隨後狐妲己又轉頭向四周看了幾眼,很快發現了剛剛進了自己竹屋的林純兒,心頭微微一跳,有些好奇的問了朱凌午,“老鬼,這裡是哪裡?你幹嘛在這裡搭窩啊?那邊,那邊的女孩子是誰啊?”
“哦,找到了海外修士的線索,那個小女孩叫林純兒,體內靈脈資質還不錯,我準備將她收入未來的純陽隱脈,日後或也能給隱脈增加一些人氣!而她師傅,知道一處島嶼,屬於海外星宿教下屬的外島,到了那裡或許能引出星宿教的海外修士,如此我們就能知曉海外一些真正的奧秘了,屆時一切也就可以有開端了!”
朱凌午隨口給狐妲己解說著,他已經從狐妲己的語氣中聽出了一些味道,不免在心頭暗暗發笑。
“那你讓我出來是幹什麼?”
狐妲己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目光還是向林純兒那邊看了幾眼,繼而又疑惑的問著朱凌午。
畢竟此前朱凌午把她送入囚魔塔的時候,也說是擔心她會引來麻煩,說是要到了更關鍵的時候才會讓她出來幫忙的。
狐妲己那時候就有些不高興,可現在朱凌午又忽然把她放來出來,她還沒有對朱凌午表示她的不滿,要朱凌午哄她呢。
朱凌午拍了拍身邊的石榻,讓狐妲己坐到了身邊,才開口道,“方才,我差點和一個金丹真人打起來,而且她就是注意到了囚魔塔,才會來尋我的麻煩。”
“啊,那,那後來呢?你怎麼騙了她啊?”
狐妲己乖乖的坐到了朱凌午的身邊,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不過見朱凌午現在安然無恙,她很快猜到朱凌午一定是用最擅長的忽悠手段,化解了方才的危機,可她還是擔心的在朱凌午身上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