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卻又是一場麻煩。
此前和方苔島鬧事的藉口恐怕不行,那要是再惹來蛟宇島的人去方苔島上,一看也就露陷了。
為此朱凌路只能再從這雲秀島上那些羽星殿的築基修士身上打主意,特別是那雲秀島總執事的身份似乎可以利用一下。
這個雲秀島總執事能夠擔任一座靈島的總管,卻也算是一件美差,他要是沒什麼關係,又怎麼可能弄到這個職務。
這雲秀島上總執事似乎是羽星殿主島內一位有實權金丹長老的直系後裔,那要是用什麼藉口傳到這位金丹長老耳中,應該可以透過這位金丹長老派人到雲秀島上來(未完待續)
八百三十二、怎會如此
這日在星宿海域,倒也只是普通的一天。
約莫是在午後丑時左右,從星宿海核心靈域外的一座閃爍著宛如透明靈光的靈島中,飛出了一道赤色星光般的靈光。
這靈光直接到了星宿海域中外圍的一座靈島前,這靈島的護島靈光同樣閃爍著微微泛白的靈光。
這道靈光隨後在這座靈島的靈光護罩外停了下來,靈光微散,出現了一個年約六十餘歲的老者模樣,他身穿著星宿教特有魚皮質地的法衣,法衣上靈紋閃爍,腰際同樣掛著兩個如同錢袋子般的儲物袋,另外也有一些玉脂、骨質的掛佩,隨著他的身影垂墜晃動。
這座靈島自然也就是雲秀島了,而這個老者看著雲秀島的靈光護罩微微閃爍了一下眼神,繼而便對著那靈光護罩打入了一個靈訣。
約過了十幾息的時間,在這個老者之前的靈光護罩忽然波動起來,繼而如同門簾般的向兩邊掀開,這靈光護罩之內雲秀島上平整出來的一塊廣場。
這個廣場即是雲秀島上弟子平時集會之所,也可以算是靈島上的港口般,也是外來者主要的上島點。
在星宿海這幾處靈島上的設定差不多,外人可能看不懂這些靈島的上島位置,但真正屬於星宿教的修士一眼就能看懂。
就像是此前朱凌午、狐妲己上那方苔島的時候,便沒有找準位置,上去的地方屬於方苔島的靈田區。
要不是那方苔島的總執事已經被血神教主張茂控制,只怕朱凌午、狐妲己一上島便會被島上蛟宇島的修士發覺了。
別看朱凌午拿下方苔島、雲秀島的舉動似乎是輕輕鬆鬆。同時也沒有絲毫驚動星宿教。可這全靠了血神的功勞。
否則想像這樣無聲無息在一個世外宗門的山門之內。侵佔他們的地盤,哪怕是一個個**的小地盤也是不可能的。
現在朱凌午做的事情,就像是此前魔門偷襲純陽仙宗的動作是一樣,完全靠了背叛的武陽峰峰主,純陽仙宗輪值掌教作為內應而開啟方便之門。
如今,朱凌午攻擊方苔島、雲秀島,都是透過血神滲透,如此這兩座靈島自然就像是主動給朱凌午開啟了門戶。讓朱凌午進去。
這也是如今朱凌午對血神教這些血神越來越看重的原因。
只要有血神存在,攻打一個封閉的世外宗門,簡直就像是直接可以開門進去一樣,只要有血神能侵入對方一個修士的體內,繼而進入封閉的世外宗門也就像是拿了鑰匙開門了。
不過,這個前提也是這兩座島嶼上沒有金丹修士坐鎮,否則血神倒也沒這麼容易的附體成功。
而如今隨著雲秀島上靈光護罩開啟一個門戶,雲秀島那上島的廣場上有四個羽星殿的築基修士,看似極為恭敬的侯著那從星宿教羽星殿主島來的老者。
這個老者隨著腳下靈光微閃,大模大樣的便落到了廣場之上。目光掃過眼前的四個築基執事,面色微微一肅。
“吾那葉光侄兒呢?你等不是傳訊。說他修煉似有差錯,有心魔之患麼?他人呢?”
這老者也沒問眼前四個築基修士其他的什麼事情,直接就詢問可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啟稟景天長老,葉光師兄他正在石室內凝神自修,不過情況似是不妙,還請長老快快去救!”
那四個築基修士中站出了一人,對著這個老者說著,原來這個老者道號景天,乃是一位金丹真人,而那所謂的葉光侄兒,自然就是這個雲秀島上原本總執事的道號。
“哼,這個葉光,究竟因何而起心魔,他看守這雲秀島,又如何會亂了心神!怎會如此,怎麼會如此!”
這景天真人口中雖然有些斥責之意,可心頭還是很關心自己那位後裔子侄。
所以他在口中說著,腳下卻又凝聚起了一團靈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