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出來搗亂的!要說以為師的心境,屆時也未必會怕那心魔,可為師就是對那心魔無所預知,心頭難免會有畏懼,這反倒是更讓為師怕了!哈哈!”
巫華真人不免搖頭晃腦的自嘆起來,只是說到最後他卻不免也尷尬的笑了起來。
原來他竟然自認是膽小之人,這倒是讓朱凌午有些想笑又不敢笑的難受起來,只是這位巫華真人真是膽小之人嗎?
“想笑便笑吧,膽小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在仙路之上,多少膽大妄為之人,已成了冢中枯骨,膽小些,反而能活下來,修仙求道,還不就是求一個長生不老嘛!”
巫華真人彷彿能知道朱凌午內心的感覺,卻是晃了晃手,混不在意的說著,聽他的意思膽小反而成了一種優秀品質。
“師尊教訓的是!弟子領受了!”
朱凌午卻哪裡真的敢笑,只是正了正神色,對巫華真人見禮回答道。
這巫華真人的眼睛盯著朱凌午看了一陣,才又笑著道,“看來老甲山對你的評價倒也不完全是假的,唉,陽淮啊,在為師面前,你又何必故作姿態呢!為師知道,你從崇安國曆經艱辛才來到了大晉,又是用了些手段才能拜入了純陽宗,所以你心中對人有所戒備,不會輕易展露你的心思,也是不錯的!只是如今你我既然已有了師徒之名分,難道對為師,你還要心存戒備麼?”
“呃,呵呵,師尊要是這麼說,那弟子可真就不裝了!其實弟子這麼裝也很難受的!不過,方才師尊說的確實沒錯,膽小也沒什麼,只要在關鍵之時有擔當,平時被人視作膽小又如何!”
朱凌午聞言心頭不免轉了個念頭,故意也讓自己的身形放鬆下來,繼而也笑著對巫華真人說著。
不過他內心自然沒有真的放鬆了,畢竟他有些秘密哪怕是面對巫華真人這樣的師傅,也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至少現在朱凌午和巫華真人根本就是第一次見面,又怎麼可能真的推心置腹呢!
朱凌午只不過是在面上換了一個面具而已,將此前那拘謹的形象,換成了一個看似輕鬆的面具罷了。
接著朱凌午故意又開口問道,“師尊,那老甲山究竟在你面前,怎麼說我了!這個傢伙太過分了,我好心讓我的契約靈獸小妲己陪它玩耍,它居然還這麼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它還真是一個小人,不對,應該是小穿山甲!”
“哈哈哈,好了,好了,陽淮,你也別擔心了,其實那老甲山還是誇了你不少好話的,他說你有毅力,能擔當,而這次你在宗門大比上的表現,也展現了你的真正本領,陽淮啊,當我知曉你的表現後,還真是有些後悔,不該讓你來囚魔塔,要不然你在宗門裡的展,應該可以更為寬廣,而如今你卻只能陪著為師,隱居在這囚魔塔裡了!”
巫華真人聞言不免又大笑起來,顯然他也已經對朱凌午在外面的表現瞭解一些,看來他雖然身在囚魔塔裡,但他還是能知曉外面所生事情的。
難怪此前那無涯真人可以直接聯絡到他,直接詢問朱凌午拜師之事。
“師尊說了,這便是弟子和師尊的緣分,緣分來了,躲也躲不開的,上天註定的最大嘛!對了,師尊,弟子有個念頭,不知道該不該和師尊說!”
朱凌午也跟著微微一笑,繼而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看著巫華真人略微有些遲疑的說著。
“哦,有什麼就說什麼吧!嗯,不過修煉上的事情,今天倒是不急,你等下先去在著石屋外築一間小屋,先安頓下來再說,為師等下也會給你介紹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巫華真人不知道朱凌午要說什麼,倒是很隨意的對朱凌午說著。
“嗯,是關於師尊心魔問題的,弟子,弟子其實還有一種天賦神通”
五百七十七、你說的可是真的
“弟子,弟子其實還有一種天賦神通,便是可以將一些鬼靈控制成奴僕!”
朱凌午猶豫了一下,卻將自己這個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當然他不會透露自己的巫妖本質,只是將這種能力表述成了一種御鬼之術。
如此日後他再使用那百鬼行軍幡,控制玄冥鬼首,甚至是控御那些曾經在扶陽峰靈獸園裡使用的骷髏鬼僕,倒也又說法了。
其實朱凌午早想尋機會解釋自己己這種秘密了,他用那五個玄冥鬼首輔助修煉,又在靈獸園裡用骷髏鬼僕幫著工作,種種可以控御鬼魅的舉動,必然已經被純陽宗的高層知曉。
他能控御骷髏鬼類的事情,顯然不是什麼秘密了。
那與其讓人懷疑,他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