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在地上死了。
這一下四周那些廂兵都驚呼了起來,原本這邊的稅官、廂兵被暗示、**的法術暫時遮蔽了心神,就迷迷糊糊的會放了商隊過去。
可如今見那稅官死了,一旁的廂兵頓時像是清醒了過來。大概有近百廂兵紛紛拿著兵刃。從關卡內衝了出來。將前面商隊前方的五、六個純陽宗煉氣弟子圍在了當中。
“妖人,你是什麼妖人!居然用妖術殺人了!”
“別讓他們跑了,去找仙師,去找仙師,這一定是妖人,我剛才好像看到那個妖人用妖術了!”
“對,對,好像有什麼光!”
那些廂兵口中也紛紛雜雜叫喊著。不過他們似乎也看出這些煉氣弟子不同尋常,畢竟方才他們也是眼看著那個稅官沒被那煉氣弟子觸碰,就呼喊頭疼,然後又忽然死了的。
原本那煉氣弟子施展靈訣法術,放出靈光也不是這些凡人廂兵可以看到,可是如今居然有人似乎看到了靈光什麼的。
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或許也就是那個廂兵隨口呼喊,卻是茫然中標。
聽了這些廂兵的呼喊,原本就堆聚在關卡前等著檢驗通關的行客商旅,也都不免圍在四周堵住了這支怪異商隊的馬車、貨車。
還有不少商旅的私兵居然也亮出了兵刃。對向了整支商隊,按照大晉朝的規矩。這也是正常的。
若是路遇盜匪、賊徒反抗朝廷兵馬圍剿,各地私勇義士都有義務幫助官兵,當然若是成功幫到官方抓捕消滅了僦冢�潞笏�且材艿玫焦俜降慕鄙汀�
故而現在關卡處的稅官出事,廂兵又圍住了行兇疑犯,周圍這些商隊私兵既然也趕上了,那自然需要出手協助。
只是聽那些廂兵呼喊妖人,這些私兵也不敢輕易出手,只是隱隱的圍在了商隊四周。
也就在此時,忽然在一旁的商隊中有人呼喊,“不要怕這些妖人,我們這裡有破妖術的黑狗血,來來來,先用狗血潑他們,他們就不能施展妖術了!”
隨著這個呼喊,便見一旁又一支商隊中,有人運來了一桶桶腥臭的血水,也不知道怎麼就開始往朱凌午所在商隊那些站立著的百來個煉氣弟子身上潑去。
不過所謂的黑狗血破邪之說也只是俗世中的江湖傳言,這個道理倒也有上幾分,只是對付普通的江湖低階煉氣散修有效而已。
那黑狗血乃是俗世中天然的至陽至煞之物,潑到一些低階煉氣士身上,確實也會讓這些低階煉氣士體內靈力混亂,自然也無法凝聚靈力施展靈訣法術了。
只是如今面對這些內門煉氣弟子,修為大多也有煉氣十層左右,不少人的修為甚至在煉氣十層以上,又豈會讓這些俗世汙血之物落在身上。
所以在商隊中那些金丹、築基修士雖然也知曉了外面發生的事情,卻也沒出面做什麼。
周圍圍著的畢竟也是普通的凡人百姓,又何須他們出手,他們真要是出面了,傳出去豈不是叫人消化,正好也可算是給那些煉氣弟子的試煉了。
至於朱凌午心頭雖然有些疑問,現在發生的一切似乎有些蹊蹺,最主要的是那個稅官死的太奇怪了,朱凌午相信那個上去說話的煉氣弟子不至於掌控不住自己的靈力。
可如今還是沒有什麼邪道修士出面,魂念掃描之下,周圍確實都只是一些凡人百姓,所以朱凌午也沒有做出什麼來,也僅僅是小心的戒備著看戲。
至於在馬車、貨車外站著的那些煉氣弟子,同樣沒有將這些凡人百姓的手段看在眼中,不少人只是隨手在體外布起了一層護身靈光。
不少煉氣弟子只是感覺有些無聊的向前看著,他們心頭還有些幸災樂禍,想知道前面惹事的同門,會如何化解了這樣的問題。
一些煉氣弟子臉上還笑嘻嘻的,互相的低聲打趣了幾句。
前面負責出面的那個煉氣弟子看著死去的稅官,不免皺起了眉頭,他更是感覺莫名其妙啊,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人了呢。
就算是凡人的身軀再弱小,也不至於這樣一下就死了,他可是很清楚他剛剛用了多少靈力。
“且慢!此人之死於我毫無關係,你們豈可如此!”
這個內門煉氣弟子隨後卻也不準備多想,隨手對著其他那些廂兵再次揮了一下袖子,放出了一圈靈光,準備將這些廂兵用法術催眠般的消除了敵意。
反正現在這個事情他也解釋不清,再說死一個凡人又有什麼關係,也許就是這個俗世凡民有病,方才就是病發而死了呢。
不過這個能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