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取出來的玉佩,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哈哈哈,我以為真武門的前輩修士,在如何也是有底線的,不會失了仙門的體統,前輩,你真欺負晚輩不懂事麼?難道就是請真武仙觀為晚輩驗明一下身份,就需要付出一個法寶嗎?”
朱凌午看著他的嘴臉不免大笑了起來,這個傢伙實在欺人太甚了,如果真是這樣的他,那他寧可轉身離去,至於官牒什麼的,另外再去尋其他仙觀辦理就是。
那青虹道人聽聞朱凌午話語,面se不免微凝,自己的心思直接被人看破了,而且以他這樣的身份,居然騙小輩的法寶,這要是被仙門修士知道了,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去。
“嗯,原來你也識得此寶啊!嗯哼,你這小輩也休要如此激動,原本以為法寶蒙塵,自然要代汝儲存!好吧,好吧,既然你知道此寶,那吾也就不多說了,不過,既然你沒有其他供奉之物,那吾也是無能為力了!”
這個青虹道人看上去臉皮還真厚實,被這樣揭破了意圖,卻又像是若無其事般的說著,更有一種故意刁難的意思。
“前輩,我可聽聞,此前旁人過來,只需要些許黃金即可,哼,若不是沒有官牒在大晉行走不便,而晚輩也是要去大晉純陽宗尋師問道,原本倒也不需要來真武仙觀求這種官牒,難道真武門真的是如此對待,仙門後輩麼?”
朱凌午見局面變成了這樣,心頭自然也盤算了幾個念頭,到最後心頭一動,卻不免搬出了純陽宗的名頭。
那邊青虹道人聞言,也確實愣了愣,目光又在朱凌午的身上一掃,“咦,你這小輩修煉的好像確是純陽宗的功法啊!怎麼,你還和純陽宗有什麼牽扯不成?”
“哦,晚輩在崇安國的時候,有幸遇到了晚輩的一位記名師傅,他本是追尋一個私通魔門的jian邪而來,卻不想中了那jian邪的jian計,身負重傷,之後,倒是晚輩有緣和他相遇,總算是在師傅故去前,得師傅傳下了純陽宗的道統!原本,若是沒有這次的魔劫,大後年的正月,晚輩自然會去參加純陽宗的山門招徒大會!可如今,晚輩也只能自行前去了!”
朱凌午繼而便又開始瞎編了起來,反正這套五氣歸元心訣,原本就是蒙藥師從一個純陽宗內門弟子手中得到的
二百四十五、羊脂玉質地的官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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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個倒黴的純陽宗弟子,也不知道屍骨留在了什麼地方,估計連骨頭都差不多爛沒了,自然不可能再有人去找他問明這個訊息。
再加上崇安國現在的魔道劫難,就是想查都未必能有機會查清楚。
那青虹道人聽了朱凌午的話語,面se不免凝重了起來,若是普通計程車族子弟,他剛剛的作為,做了也就做了,小小凡人士族,他沒有強取便已經算是不錯了。
可如今這個朱凌午居然和大晉純陽宗有牽扯,那可就不同了,別看真武門在大晉朝的地位還算是不錯,可和純陽宗相比,那個實力還是有些差距的。
“這麼說來,這個玉佩法寶就是你那師傅給你的?”
青虹道人想了想,卻自己給朱凌午找了這麼一個藉口,因為在他想來,普通士族之家,又怎麼可能擁有法寶呢。
朱凌午也抬頭看了眼這個真武仙觀的仙師,心說拉純陽宗的大旗,好像有些作用啊。
“不錯,就是師傅賜給我的,還說,我可以憑此在純陽宗招徒之時,作為憑證,自然可以得到照顧一二,雖然我的先天靈脈資質有些差,可那純陽宗到時候應該能看在這個這玉佩法寶的份上,招我入門的!”
朱凌午騎驢上馬的繼續忽悠著,被這個築基後的真武門修士看到了他的玄武黃光珏,朱凌午還真擔心對方會不顧身份的來搶。
如今將這個玄武黃光珏在弄上這種關係,倒也能降低對方的一些念想。
“原來如此!那汝倒也算是我仙門中人了!好吧,既然如此,仙門相助也是正常的!來,汝進來吧!逼出汝一滴jing血,吾自然可以為汝做一個身份官牒就是了!”
這青虹道人聞言心中暗道倒黴,這樣的話,這種法寶自然也是在純陽宗中有數的,真要是拿到手中,ri後若是有所暴露,豈不是徒惹事端。
雖然對於法寶他心頭確實有些念想,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