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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在聽啊!”田淺細長的眼睛眯了起來,慢條斯理地說:“不過我的祈求費可不便宜吶。”
“只要田淺法師能答應這件事,祈求費包您滿意。”
夕夜穿著一件紫色長裙,長長的裙帶在腰間繫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前面的髮絲頭髮用一支玉簪鬆鬆垮垮地挽上,另一半隨意地披散腰部,清爽簡潔又不失優雅高貴。
兩位下人盛妝打扮,分別穿著一紅一粉兩件紗衣,頭上梳著精緻的髮髻,帶著精美的首飾,長髮飄飄,衣帶飄舞,一位美豔絕倫,一位純結甜美,飄飄若畫中仙子。
夕夜欣賞兩人的打扮,開口稱讚:“非常不錯!”
紅舀和鳳碧聞言露出開心的笑容,面若嬌花,不冤她們討論了這麼久,也花足了功夫打扮自己。
“走吧!”夕夜捲起兩人,向呉羽山飛去,一路上不時見到其他的妖怪們向現一地方行去,法力低的在路上不停地奔跑,法力高能飛的像夕夜一樣慢悠悠的趕去。
一路上,紅舀和鳳碧目不暇接,好奇地盯著各種各樣的妖怪,不停的議論,夕夜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遇到她倆不曾見過的,隨口解釋幾句,說出各種妖怪的特點與大概能力。
紅舀和鳳碧不時的點頭,當真不虛此行,大漲見聞,她倆的年齡還不到50歲,是新生的妖怪,出生的地方就在夕夜所在的深山,10多歲後瞭解到妖怪們生存的艱難,毅然決然投靠姬玉卿,她們的做法是正確的,大多數和她們同一時間出生的妖怪早已死了,只剩下寥寥幾隻。
呉羽山,妖怪們看起來竟有成千上萬,黑壓壓地妖頭不停的竄動,有部分幻化成人形,多數妖怪戴上各式面具,大部份顯示的是本體,外表千奇百怪,高矮胖瘦美醜不一,有的手中抓著一塊腥羶滴血的生肉,犬齒撕咬咀嚼後嚥下,那一口森森白牙沾滿濃稠的猩紅的血肉。
夕夜浮在半空,觀看了下面一翻,“哦”暗中呻吟一聲,血淋淋的太刺激了,果然不該對妖怪們的聚會有太多的期望,指望他們像人類一樣講究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在整個歡樂聚會的最中央,那兒形成了一片空地,幾百只大妖怪悠閒自在地坐在那兒,小妖不敢輕易越雷池一步,加入到他們的圈子之中,面前案上擺著牛、鹿、野豬等生野食和各種美酒佳釀,一堆堆篝火在熊熊地燃燒。
夕夜向那兒飛去,落到地面後讓紅舀和鳳碧獨自去玩,叮囑她們不要離自己太遠。兩人忙不迭的答應,戴上精美的面具,遮住大半部份的臉,露出眼睛、鼻子、嘴巴與下巴,向外面走去,在夕夜身邊她們感到拘束,不能自由自在的玩。
夕夜向酒吞童子所在位置緩步行去。
幻化成人類的酒吞童子有一頭火色的頭髮,長相漂亮到妖異,舉起一個酒罈痛快飲酒。
“卿女,你來了!”酒吞童子睜大醉眼朦朧的雙眼,一罈酒扔向夕夜,“來,喝酒!”
夕夜接過酒罈放回案上,沒好氣的拒絕:“不喝,要喝你一個人喝,醉死你。”
這傢伙,每次見到他都是醉醺醺的,就不能正常一點?
“那就算了。”酒吞童子收回手,抓起案上處女的乳/房熱情的遞了過來,“這是新鮮的人肉,味道特別棒,香甜可口”
耳邊一直是不停的叨嘮聲,夕夜厭惡的看了人肉一眼,淡淡的說:“不好意思,我最近吃素!”
酒吞童子聲音嘎然而止,訝然的看著夕夜,“你什麼時候改口味了,我怎麼不知道?”
夕夜涼涼的諷剌,“最近改的,怎麼,不行嗎?”
“行,你行!”酒吞童子聳拉著腦袋,被打擊到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方去種蘑菇,洩憤似的咀嚼起人肉來,看起來吃得很香的樣子,邊吃邊大口大口地灌著酒。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妖怪們毫不留情的嘲笑酒吞童子,外帶幸災樂禍,每次看到他吃癟的樣子都格外具有喜感,百看不厭,酒吞童子追了卿女好多年了,次次見面處於下風,雄風不振。
夕夜慘不忍睹的轉過頭不去看那一幕,臉上滑下了幾道黑線。
風華絕代的紅葉狩走了過來,拍了拍夕夜的肩,“卿女,你就答應那個傢伙吧。”
夕夜沒有反應過來,隨口詢問:“答應什麼?”
“當然是答應那個傢伙的追求啊。”紅葉狩盯著夕夜的側臉,驚訝地說:“你不會還沒有開竅吧?”
開竅,夕夜根本不用開什麼竅,以前的姬玉卿明白酒吞童子的心意,她當然也明白,不過,